可以推论的一点是,在没有可持续政治制度的前提下,任何试图利用民族主义的滥觞加以利用并试图达到维系目的的努力都可能导致体系的崩溃,甚至引发更难以收拾的结局。在全球社会力量自组织能力已经崛起的今天,也许崩溃和血腥灾难的风险已经降低到最小,却无法避免一个缺少正确史观和教育观的民族不断泛滥的双输心理。英国哲学家罗素也在《中国问题》中说,一旦怯弱温和的中国人的热情被激发,也可能变成世上最轻率的赌徒。这是对过去历史的评价。遗憾的是,这套模式除了直接拷贝到文化大革命,到如今仍然阴魂不散,在现代多样世界仍然能会不断复制自己。袁伟时先生的担忧是有道理的,“用这样的理路潜移默化我们的孩子,不管主观意图如何,都是不可宽宥的戕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