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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iver Ding

新"蜜蜂的寓言" -搜狐财经 - 0 views

  • “企业公民”(Corporate Citizenship)和“企业社会责任”(Corporate Social Responsibility)在中国商业世界正成为时尚话题。

    正如我们屡屡见到的,一种严肃的话题被通俗化,不是其幸运反而可能是其被庸俗化的开端。无论其本身的内涵如何丰富,一个话题一旦成为人们在不明所以中竞相谈论的话题,或者将与之无关的东西附会其上,那么它不仅不会变成一种普遍的共识,而且可能在被过度谈论中迅速变得空洞无趣,直至成为一个人所共知的笑柄。

      但真正的危险还不在这里。“企业公民”和“企业社会责任”不是(至少不仅仅是)企业有余钱余物时向公众示好买好的捐款捐物,不是以“转移支付”方式巧妙变相的“事件营销”,更不是问心有愧的企业和商人为洗白自己或包装自己而进行的“非常投资”。正如老子所言:“天下皆知善之为善者,斯恶也。”当“企业公民”和“企业社会责任”行为被作为一种善行来提倡时,诸多的恶行或与善恶无关的行为很可能“假汝之名而行”。这就是企业公民面临的真正的危险——成为“伪善”的代名词,最终让人们避而远之。

      作为一种商业伦理,企业公民要想成为商业世界普遍的共识,它一定不能作为一种外在的规范来提倡。道德说教只能导致对伪善和对道德的抵触。只有当企业家意识到企业公民行为与企业家自身的需求和企业日常的经营活动有一种内在的、隐秘的关联时,企业公民才可能成为企业家们内在的共识。

  • 蒙古草原上无数的敖包是如何建起来的呢?我们容易以为是某个权势巨大的统治者下令建起来的。在如此地广人稀的土地上,把一个个行踪不定的游牧部落组织起来进行这样一个浩大的工程是不可能的。事实上,所有的敖包都是千百年来,人们自发建成的。在蒙古民族中有一种民间信仰:如果你看到了石头(在草原上石头是很稀少的),就是看到了你的“福气”,如果你拿着石头绕着别的石头走一圈,然后把它与别的石头放在一起,你就是在为自己增添福气。人人都愿意自己的福气尽可能地多,所以当一个人看到一块石头时就会捡起来,等看到别的石头时就把它放在那儿。这种信仰代代相传,草原上的石头堆(即敖包)就越来越多,每个敖包也越垒越高。就在一代又一代人为各自“谋福利”的过程中,一个服务于所有人(包括后代子孙)的导航系统就在广亵的蒙古草原上建成了。
  • 在《国富论》中他这样写道:“每个个体既不打算促进公共利益,也不知道提升多少公共利益。他只在乎他自己的保障,自己的收益。个体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所引导,最终达到的结果并非他自己的意图。个体通过追求自身的利益来促进社会收益,往往比他真正打算促进社会收益时更有效率。” “我们每天所需的食料和饮料,不是出自屠户、酿酒家或烙面师的恩惠,而是出于他们自利的打算。我们不说唤起他们利他心的话,而说唤起他们利己心的话。我们不说自己需要,而说对他们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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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亚当·斯密认为是后者。人类在道德问题上的传统焦虑被宣布为庸人自扰,人尽可以放心大胆地追求自己的利益,根本不用担心“自利”会有损公共利益,相反,只有当个体专注于自己的利益的追求,在追求自利上精益求精(即“分工”),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时,一只看不见的手就会神奇地将个人的追求转化为社会的利益。“总体收益的结果,有别于创造收益的个体意向”。
  • 1720年,曼德维尔出版了一本书,书名叫做《蜜蜂的寓言,或私人的恶行,公共的利益》。他把人类社会比喻为一个蜂巢:“这些昆虫生活于斯,宛如人类,微缩地表演人类的一切行为。”在“这个蜜蜂的国度”里,每只蜜蜂都在近乎疯狂地追求自己的利益,虚荣、伪善、欺诈、享乐、嫉妒、好色等恶德在每只蜜蜂身上表露无遗。令人惊异的是,当每只蜜蜂在疯狂追逐自己的利益时,整个蜂巢呈现出一派繁荣的景象。后来,邪恶的蜜蜂突然觉悟了,向天神要求让他们变得善良、正直、诚实起来。“主神终于愤怒地发出誓言:使那个抱怨的蜂巢全无欺诈。神实现了誓言……”接着,在整个蜜蜂的王国中,一磅贬值为一文,昔日繁忙的酒店渺无人迹,不再有人订货,全国一片萧条景象。   这就是说,私欲的“恶之花”结出的是公共利益的善果。这就是著名的“曼德维尔悖论”。从道德的角度看,以自利驱动的行为是应该受到谴责的,但如果想以“公共精神”的道德情怀来建立一种充满美德的繁荣社会,那只是一种“浪漫的奇想”,因为私欲和私欲支配的个人恶行恰恰是社会繁荣的能源,离开了这个能源,公共利益将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公益心和道德感这样的善之花,都将结出贫困和伪善的恶之果。   曼德维尔的“蜜蜂的寓言”是现代自由主义经济学和经济伦理的基本隐喻。其理论主旨是弘扬私欲,相信市场对私人恶行具有神奇的转化和净化力量,认定出于道德情怀的行为不仅不可行而且可能危及公共利益。
  • 简言之,“公民”是一个既独立又不独立的概念,指的是一个有所属的个体而不是原子式的个体。所谓“企业公民”,就是自觉地把自己归属于社区共同体、社会共同体和人类共同体的企业,在核算成本时,将社会成本、环境成本考虑在内,在计算收益时将企业收益、社会收益和环境收益同时计算在内,在做投资决策时将市场、社会和环境的投资回报率计算在内。拥有“企业公民”身份和资格的企业,就是在“公地”上谋求生存和发展的同时守望、养护“公地”,力图避免“公地的悲剧”发生的企业。   英国学者约翰·埃尔金顿把这种企业描述为同时追求“三重盈余”——经济盈余、社会盈余和环境盈余的企业。企业公民意识的有无,首先表现在对企业的所有权的认知。没有企业公民意识的企业,认为企业的股东仅是为企业提供资金者,企业经营的目的,就是为股东的投资带来回报并且使回报最大化。但追求三重盈余的企业认为企业的股东至少有三个:自然环境、社会和投资人。企业经营者的真实身份是受托于这三个股东的“公民CEO”,他的经营行为是确保三个“出资人”同时受益,而不是为了一个股东利益的最大化而牺牲其他两个股东的利益。
  • “公地的悲剧”包含的真实问题是:个体如何在利用产权不可能明晰的资源时避免资源的衰竭,从而导致公共利益的丧失?在人生活的世界上,有许多资源,而且是对人的生存最重要的资源(如阳光、空气等自然资源和良好的社会治安、社会道德氛围、文化资源)往往是难以确定产权的。在利用这些看似免费的资源时,我们如何才能避免“公地的悲剧”?
  • 公共利益的总量并非私人在交易活动中获得利益的总和。我们得到的许许多多“好处”(比如呼吸清新的空气、感受到的良好的社会氛围)都不是从交易活动中来的,个体拥有产权的东西所带来的好处往往超出(有时是大大超出)我们从交易活动中得到的个人收益。
  • 林地不仅生产木材,它从事的“生产”包括吸收二氧化碳、释放清新的空气、保持水土、为各种动植物提供生存环境等等,这些都是公共利益的一部分。当你因为木材价格暴涨而把整个林地砍伐尽净,获得了巨量的个人财富时,公共利益却受到损害。你不能说你对个人利益的追求促进了公共利益。
  • 一、人们在寻求自己私欲的时候,既有可能是个体间的相互利用、交易、竞争甚至相互欺诈、掠夺,也有可能是没有节制地利用无人所有的资源,人们出于私利为他人生产时,既包含自己承担的成本,也包含看似免费的社会成本。
  • 一、蜜蜂型企业:影响力高且对环境的回报率高。蜜蜂为了酿蜜,就必须从各种植物中采集花蜜——这可以看作是对环境资源的索取。而它在采蜜的同时,它翅膀上粘附的花粉就会给花授粉。如果没有蜜蜂来采蜜,花也就成了不结果实之花。(经济学家张五常在深入调查的基础上写出了一篇著名的经济学论文《蜜蜂的寓言》,涉及到了到底是果农该付给养蜂人钱还是该向养蜂人收钱的问题。)曼德维尔只注意到蜜蜂间的生存竞争,没有看到蜜蜂与环境之间的这种索取回报的关系——在从环境中索取资源的同时回报环境,使自己的“盈利”空间获得了可持续性和成长性。蜜蜂的这种获利模式是一种远比曼德维尔的寓言深刻的隐喻。   二、蝴蝶型企业:对环境有回报但自身的成长性和影响力小的企业;   三、毛毛虫企业:对环境有损害但自身的成长性和影响力小的企业;   四、蝗虫型企业:破坏环境且由于其成长性和影响力大而对社会和环境有巨大破坏性的企业。(见图一:企业的四种类型)
  • 企业的利益相关方,除了三重盈余对应的三个“股东”外,还有客户、员工和合作伙伴(包括供应商)。它寻求所有这六个利益相关方(“持股人”)的平衡。企业是股东的,也是员工的,是社会的也是自然环境的……公民行为体现为六个“善待”:一、善待股东;二、善待员工;三、善待客户;四、善待环境和资源;五、善待合作伙伴(供应商);六、善待整个社会。企业公民行为就呈现为一个六边形,这正好是一个蜂巢的形状。(见图二:企业公民行为的六个利益相关方)
Clement Chen

专题:南阳市民王清向181部门申请信息公开被当间谍 - 中新网河南新闻 - 0 views

  • 王清,男,1982年生人,现为南阳市一公司计算机技术人员,自2003年起,开始介入公益诉讼,常为某一件侵害公民权利之事,四处奔波。
  • 王清的信息公开申请规模之大、数量之巨,在河南史无前例,全国也可称得上第一个。而他要各部门公开的最主要一项内容——“三公”消费:公款吃喝招待、公车消费和公费出国
  • 评论者认为,“三公”消费公示,是成本最小的反腐措施之一。各政府部门对“三公”消费信息公示的回避心态,官民双方在这个问题反复对峙,恰恰将中国改革此时该从何入手这一问题的答案,清晰地呈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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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申请书是在2008年12月30日全部寄出,到1月4日,就不正常了。一些收到申请书的单位问我是不是间谍,把我当成了间谍,认为我在收集情报。家门口也突然出现一些陌生人,晃来晃去,打听我的情况。我告诉邻居,再有人打听,让他直接去我家。还有把我当成要账的,什么反应都有。
  • 不是避重就轻,就是“没有公开依据”,没有实质回复内容,让我很不爽。
  • 要多少“间谍”推动,才可将国家的一项法律法规深入“官”心?
  • “刺头”王清勇尝螃蟹,舍身普法,宁负“间谍”之名,也要将官场暗箱看清,这股不依不侥的劲,正是时下最稀缺但却蓬勃兴起的公民意识。针对那种间谍之天方夜谭般的指斥,让我们以公民的名义,狠啐一口——“呸”!
  • 王清的信息公开申请规模之大、数量之巨,在河南史无前例,全国也可称得上第一个。但是,王清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三公”消费不能再“潜伏”下去。“三公”吞食着公共财政,滋生着腐败,抬高着行政成本……唯有公开,才能监督;唯有透明,才能遏止。
  • 辽宁有一个区的“公仆”,他一年的“车补”就达七、八万,相当于普通老百姓天天加班加点苦干加巧干一年甚至二年的工资。这 “车补”就是给媒体“三公”出来的消息,难道教训还不深刻?
Clement Chen

20100417诽谤与诬陷罪名真义何在?_杂志频道_财新网 - 1 views

  • 诬告陷害罪可能是中国的特产,在其他国家法律中少见。美国法律中的诬告陷害(malicious prosecution)的概念,主要存在于侵权法中,且适用条件严格不涉及刑罚。   至于诽谤罪,虽然大多数国家有之,但已日渐没落。诽谤罪在历史上的起源就是一个臭名昭著的故事。16世纪,英国国王亨利八世为打击政治异议者而设立诽谤罪。时过五个世纪,2010年1月,英国终于废止了诽谤罪。在美国,虽然1962年《标准刑法典》保留了诽谤罪,但是,适用极少。目前,多数州已经废除了诽谤罪。
  • 参照法治成熟国家的经验,对这两类案件的裁决应当严格遵循实际恶意(actual malice)规则和相当因由(Probable Cause)规则,以保障言论自由和舆论监督的法律环境。   在美国,为防止政府官员滥用诽谤罪名,继The New York Times v. Sullivan民事判例后,最高法院在1964年Garrison v. Lousiana刑事判例中,确立了实际恶意规则,即:在诽谤官员的案件中,除非可以证明诽谤人具有实际恶意,否则诽谤罪不成立
  • 中国《刑法》第243条关于诬告陷害罪的规定中,也鲜明地存在着“实际恶意原则”。第3款但书曰:“不是有意诬陷,而是错告,或者检举失实,不适用前两款规定。”在福建网友案中,判断范燕琼、游精佑、吴华英是否犯诬告陷害罪时,三人行为是否“有意”或“故意”是定性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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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公诉人认为,“三人代写帖子和制作视频,有主观故意,使聂某等受到刑事处罚”。但需注意的是,此“故意”非彼“故意”,仅证明“故意控告”远远不够,必须证明是“故意诬告”。   公诉人认为:三人在警方发布真相说明后,仍在网上传布不实信控告,可证明三人“明知控告的事实虚假,仍然有意诬陷”。这种推理非常粗陋
  • 参照美国侵权法上“诬告陷害”行为的构成要件理论,即要证明举报人有诬陷恶意,需经过相当因由规则的检测:即使举报不真实,但如果存在相当的原由与事实,使得举报人作为一个普通人可以合理地相信被举报人存在犯罪嫌疑,诬告陷害则不构成
  • 在中国的现实生活中,政府的调查结论造假现象频出,培育了民众对政府调查报告的普遍不信任心理。游精佑等人对政府的调查结论质疑并反驳,既是法律权利,也是常人的反应。   再者,范燕琼、游精佑、吴华英的行为仅是转述、整理和制作视频,而非捏造事实,所以,不应获罪
  • 随着民众权利意识日盛,在维稳的借口下, NGO不断被打压,律师介入敏感案件也被严控,制度化的法律援助供应因此减少。由此,中国社会出现一批职业或半职业的“维权个体户”,他们利用“一呼百应”的网络环境,以维护公民权利为事业,虽然时有极端言行,但在道义和人格上令人尊重。范燕琼、游精佑、吴华英等人即属此列
  • 政府和官员将诬告陷害和诽谤罪名据为私器,滥用权力,打击报复,将构成对公民言论自由和民间维权行动的“核威慑”。若任由这种威慑泛滥,在宪政意义上的权力制衡结构在中国尚未建立之时,初现端倪的公民言论和网络舆论对政府和官员公权力的微弱制衡也将毁于一旦
isaac Mao

自由之互联网 (上篇) - 译言翻译 - 0 views

  • 作家斯科特·谢恩(Scott Shane)同意这样的观点,他写道,“蘇維埃幻觉的破灭…并不是用坦克或是炮弹达成的,而是用事实以及舆论来促成的,它是被压制了数十年的信息释放所戳破。“ [16] 信息的洪流导致蘇維埃公民对他们的政权发出质疑之声,而我们可以看到,最初的促进因素就是米哈伊尔·戈尔巴乔夫1985年开始实施的开放政策。该政策在上 世纪80年代后期逐渐放松了对于信息和出行的限制。然而,开放并不仅仅只是源自戈尔巴乔夫自己个人的良好意愿——而是他意识了技术发展的需求。用1988 年戈尔巴乔夫自己的话来讲就是,”国际通信跟以前相比要比便捷上许多。事实是,如今任何社会都不可能‘闭起关,锁起国来’。[18]“
  • 克莱·舍基(Clay Shirky)写道,互联网是基于端对端的原理:“因为互联网的收发者在编撰新信息之前无需寻求帮助或是许可,这使得即便有其他的电视广播网络技术可供选择情况下,互联网技术也值得采用。” 即使在开放政策实施之时,蘇維埃政府也对于印刷媒体,电台,电话和电视实施某些监督和审查——但是由于互联网的特有设计所致,这样的控制却不可能应用到互联网之上。政府所能做的最多也只是过滤主流搜索引擎——但是雅虎,Google之类的搜索引擎在1989年的时候都还不存在。成千上万的蘇維埃公民仍然通过 列尔科姆网了解了情况的,在科德兹看来,列尔科姆网已经被“证明是一个抵御集权势力的强力的社会公器。”
  • Paypal这类的服务业也可以增加那些通胀肆虐国家中居民的财务安全。通过拥有一个美元计价(dollar-denominated )的账户,而不是以本地货币计价的账户,个人就可将他们每年遭受的通胀比率降低到一个很低的数字。使用诸如电子黄金(e-gold )以及以货物计价(commodity-denominated)的账户,个人完全就不会再次遭受通胀盘剥。此外,他们可以将它们的钱财跨境转移,而无需 面对来自政府方面的限制。随着互联网电子商务的发展,世界各地越来越多的个人可以通过互联网工作以及兑换货币——这可以绕过这个世界上一些最为严苛政府的 管制和控制。
number5

犬儒時代的信任 - 0 views

  • 齐泽克对哈维尔这个故事的阐析很精到,他说:「对官方意识型态的那种玩世不恭的态度正是政权真正希望的––––对于该政权来说,其灭顶之灾是它的臣民把它的意识型态太当真了,并且将其付诸实施」。
  • 虽然很多人都过早地衰老,常常世故地劝告那些还会生气还在盼望的人「不要太天真」。可是,我依然以为当一个产品标榜安全,它就应该是安全的;我依然以为当一个自称公仆,我们就要以对待公仆的方式要求他;我依然相信语言与事物的神奇对应,相信承诺必将履行,理念必得实现。这不是幼稚,而是公民存在的基本条件;不只是「我相信」,更是「我要相信」。天然绵已经不是天然的了,甚至连蛋白质也不再是蛋白质。假如连我们自己也不试图活在真实中,任由那种成熟而聪慧的犬儒蔓延;那么迟早有一天,「人」这个字的意义也要沦陷、虚无。
Qien Kuen

港大领先北大清华一个时代_薛涌:反智的书生_新浪博客 - 0 views

  • 最近港大面试,在国内媒体引起轰动,也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活例,说明香港和内地高等教育的天壤之别。这里有两个看点:第一,面试主要不是一对一,而是六人一组进行小组讨论;第二,所讨论的问题,从奥运会期间北京的空气如何治理,到油价上涨等等,涉及的是社会普遍面临的挑战,而不是书本上讲的“知识”。
  • 港大的考官强调:面试的问题没有必要正确答案,就看你在讨论时怎么表现了。这和满堂灌的听话式教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 在讨论班中,抢话题、不给别人留出表现机会的人,以后到了社会能成功吗?港大考官强调团队精神,道理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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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从内容上看,港大的面试题目体现了通才教育的理念。所有的问题都无法限定在某一个或两个学科内,学生必须有综合分析能力。再有,就是强调学生的社会服务意识。一个死读书、只想着自己的前途、没有社会责任感和服务意识的考生,见了这种考题肯定会晕头转向
  • 只有那些有强烈的社会责任感、独立思考能力、和批判精神的考生,才能在这种考试中出头。也正是这样的考生,才最容易成为未来公民社会的领袖。
  • 一流大学的实际内涵是什么呢?主要还不就是讨论班、通才教育、社会责任和服务精神这些基本的要素?而在这些方面,内地的大学,包括北大清华这样的“一流大学”,究竟能拿得出什么来?看来,比起香港的大学来,国内即使是最好的大学,怕也是落后了一个时代。
isaac Mao

杨银波 : 为同龄人韩寒加油 - 0 views

  • 在一个被加上特殊标签的“80后”里,韩寒已属独善其身的行列,超越了诸多同龄人的懦弱、势利、呆滞与虚伪,连《观察》这种“环视全球”级别的异见媒体也转载其博客作品《辱华》、《急死你世界记录》,由此可见其内在潜力。
  • ”近年崛起的中国民间学者、网络人物,譬如韩立勇,也不得不如此承认韩寒:“在观念解放上,他很有贡献,他的声音不但可以刺激很多受众,同时也昭示给我。他们比上代人有更好的社会条件,而这样的社会条件给人的成长提供了各种可能。相比之下,意识形态的魑魅在他们身上存留的不多,他们很容易在以后的成长中从观念层面解放自己,成为个体。”
  • 当代中国教育,已遭党文化渗透入骨,乃是党制教育、奴化教育的实质。近年来的教师工资遭拖欠、乱收费、学费杀人、教育高成本、学术腐败、学生群体事件、校园黑社会问题、卢雪松事件,以及秘密警察介入学生议政参政等,这一系列的敏感问题,都直接证实了权力束缚、限制、惩治、挖空、愚化教育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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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与其接受奴化,不如自做主人,寻求独立,树立价值。今日退党尚且成为大潮,更何况区区退学?退出体制,虽说不一定人人都能如韩寒这般潇洒,但也不妨碍其自身之行为纯属个人抉择之权,没有什么可责备的。
  • 虽然并非如民主人士和维权者那样将眼光看得极其长远,把政治与社会融入得那样深刻,将苦难与热血混合得如此清晰,但他仍然没有丧失自己的底线。事实上,他非常单纯而天真,但恰是这单纯与天真,是他可以被各阶层大量接受的理由。他做的事情,一方面在于展示自身价值,一方面在于瓦解荒谬,在根本上其实就是草根性的人物,并不与官方统战同步,乃是有着边缘地带的自我地盘。
  • 在“80后”青年之中,大有人才,我仅属小焉者也,诸如:山东的王德伟、陈宝成、王子明、熊建强,湖北的孔灵犀、姚遥、田禾,湖南的邝海炎、曾慧生、张鹭,河北的李昕艾、丁是卯、杲占强,安徽的郑在天、刘晨光、常坤,浙江的杨吉、沈阳、徐彦,北京的曾金燕、刘荻,山西的萧锐、牛浩江,云南的王玉文、周克成,四川的郑楚、古川,重庆的吴敖祺、杨慧磊,陕西的金非欣、明亮,江西的熊志伟,贵州的吴飞,上海的萧敢,河南的姚伟,福建的郑磊,甘肃的陈夏红……。
  • 我反感“文人相轻”的功利之心,因此无论韩寒有没有在思想上卓有建树,有没有在社会事件中推波助澜,有没有具体为民众带去深刻启蒙或者警醒领悟,这些我都统统不在乎。我只在乎,韩寒,这样一个1982年9月23日出生的人,他那样早地介入社会,介入公众视野,活得那样真实而自由,并同样真实而自由地表达着激情、批判与无奈。这是一个原本出生于农村,后来搬到小镇的普通中国公民,他力所能及地活出了自己的个性、自己的真实,炫耀出了一定的才华、一定的立场,那么就凭这一点,不必给他付诸沉重的责任、重大的使命,他就已经够格了。
Qien Kuen

让孩子多问几个"为什么" - 左岸读书_blog - 0 views

  • 美国老报人斯通说,“也许(自由言论)这个概念是人类在抵制从他们那里夺走言论自由的企图时或在争取恢复言论自由的斗争中发展起来的。”若真如此,自由言论便确实是政治哲学家列奥·施特劳斯所说的一种“自然正义”。
  • 考虑到他人的“为什么”,人在讲话时连语调也会变得谦和有礼。一个人与他人平等对话,自然不会像作指示、作报告那样居高临下。公民平等的意识改变人 的说话方式,不仅涉及个人的平等权利,而且涉及每个人的人格平等和社会正派。公共言语中的平等和正派是同一回事,都是自由、平等、理性地用自己的嘴巴说 话。当然,必定也都要让别人能这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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