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撰写过一篇《保护大学生态》,因为忍不住要向人们提醒:决不可只顾兜售经济学的“丛林原则”,而毒化了校园里超越功利的研讨氛围。
远摄练习:快乐的校园 | 生活 摄影 | - 好看簿图片博客:用照片记录生活 - 0 views
刘东:作为大众神话的高等教育 -- 原标题是"忧思大学",《中青报·冰点栏目》 - 0 vi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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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位哈佛大学前校长德里克·博克,他曾经当做黑色幽默构想出来一串噩梦: 当我请求至少可以解决我们的财政困难的方案时,我的金融家校友带回给我一个大胆的想法。他说,我应当允许各公司(出价)在哈佛做广告,将公司的标识打上教学大纲和教材,在教室里张贴广告,在商学院的工作日程中向入学学生进行推销,并把经商活动囊括到我们所有的电视或网络课程中。我由于害怕引起资深教授造反而回绝了这项建议,我的财务顾问对此显然很恼怒。不过,第二天夜里他又回来了,带来了一个最终的建议,以免我由于未能及时还贷而在公众面前丢脸。他说,我只需这么做——同意取消最后100名哈佛本科生的入学资格,改把它们拍卖给出价最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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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在所谓“大学理念”的问题上,情况更加严重。大家早已见惯不怪的是,一旦谈论起大学来,即使是那些自称从没把自由主义价值放在眼里的学者,也马上要祭起所谓liberal education 的大旗,而忘了无论借着它的历史语境而把这个英文表达发挥成“博雅教育”还是“通识教育”,其实都掩盖不了它最原初最结实的本意——“自由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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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绝境 - FT中文网 - 0 vi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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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丧失了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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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绝大多数学生来说,他们从未完整地发育过,获得教育的滋养。无暇顾及自己身心的成长,鲜有时间培育自己的情感和想象力,从而确立安身立命的价值观。目标在前,没有当下。教育把孩子与自己的生命割裂开,把他们与生活和广大的世界隔离开,他们在死寂的环境里“记住一切有可能在考试中出现的东西”(一个美国中学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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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会犹疑、徘徊,父母包办设计好了他们可怜而伟大的一生。目标坚定——不是自己认可的;全心全意——不需要操别的心,父母已经包办了他们的一切生活及生存杂事;唯我独尊——他们是家庭的核心,一颦一笑决定着家庭的气氛;冷漠世故,他们把一切都看穿了,故此不再有发自内心的热情,世界与自己无关。他们是一座座孤岛,长夜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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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扬"编辑部的故事 - FT中文网 - 0 vi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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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4年前进入大学到现在,我早已习惯了校园报纸与刊物的幼稚和软弱,它们与大学内公共生活的不断劣质化紧密相关。教育者有意让实用主义和娱乐化大行其道,以削弱青年的精神力量,完成非政治化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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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充满了嘲讽,曾经作为主要的变革力量出现在20世纪舞台上的青年学生,到了21世纪彻底退出了公共舞台,他们沦为社会新闻和经济新闻的一个注脚,他们找不到工作,他们去卖猪肉,他们集体开网店,他们出卖青春……武汉大学内的信息公告栏说明了这种转变,在一个岔路口的公告栏上是关于“新闻小姐”与“新闻先生”的评选活动,青年人把自己塞进西装和套裙,展露着职业性的笑容,急切的要成为既有游戏规则的一部分。而在另一处公告栏上,是连成一片的补习班小广告,关于雅思、TOFEL、研究生考试,偶尔还有几张来自一家论文发表机构,它宣称只要付几千块钱,就可以在核心期刊上发表论文,帮助你获得更好的职业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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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色的报头“激扬”上,是他们的口号——敢想、敢做、敢承担。
TED在中国,如何进课堂? - 0 vi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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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感激黎加厚博士对“TED中国粉丝团”网站的推荐,实际上他更多的是在推荐TED本身。就像OPLC说自己不是笔记本电脑项目,而是教育项目一样。当“TED中国粉丝团”这个网站起步的时候,我们对自己说:“TEDtoChina.com不是一个翻译项目,本质上它是一个教育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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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凡有机会来到 TED 大会现场的演讲者均有非同寻常的经历,他们要么是某一领域的佼佼者,要么是某一新兴领域的开创人,要么是做出了某些足以给社会带来改观的创举。由于演讲者对于自己所从事的事业有一种深深的热爱,他们的演讲也往往最能打动人心,并引起大家的思考和进一步的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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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同领域的专家的演讲中,我们不仅可以学习到洞察问题,解决问题的方法;也可以领悟到有关创造力的一些奥秘:好奇心,跨越边界,毅力。对万物充满好奇心,善于从其他领域获得灵感和启迪,是高创造力人士的共同特征之一。跨越边界不仅可以带来触类盘通的灵感,也可以带来领人惊叹的艺术效果,还可以引导出多面向的自我,丰富我们的个人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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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力:走出校园--北大法学院2009年毕业欢送会致辞 - 0 views
悲悯情怀:北京师范大学"农民之子"社团 - 0 vi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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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玲现任“农民之子”第3届会长,是历史系03级研究生,本科在上海华东师大读的。她说自己也有过郁闷期,上大一、大二的时候。“我在城市长大,家里娇生惯养的,很少接触农村和农民。到上海读书后,整天琢磨着怎样才能过上小资生活,可一时半会儿也过不上,郁闷得很,常莫名其妙地空虚。”业余时间,赵玲参加了辩论、英语演讲、旅游、游泳等学生社团,主要为了锻炼技能和娱乐。 大三时,她来北师大交流学习,校图书馆正搞“农民之子”展览,几大板会员下乡的图片,让赵玲发现了另一片天地,觉得特新鲜:原来大学校园,还有这么一群人。“我们班上就有一个‘农民之子’的同学,他提出的问题很有深度,人也显得比我们成熟,有责任感,总之,觉得他很特别。” 接触“农民之子”后,她发现那些人活得很有激情,挺阳光的,积极向上,总在做事情,从没听他们喊“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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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玲说很多同学像她一样,上了大学后一直在找,找自己人生的定位、方向,可是找不到。她周围的人要么忙于考研、出国;要么想法子留在上海成为一个白领。大家都沉浸在这样的氛围,跟着潮流走,否则就怕自己落伍了。“别人做什么,我也跟着做什么。别人想出国读托福,我也赶紧报一个班。总是被动的,不是我真心想要的,很盲目。而且这么做,也给家里带来很大的经济负担。就是真出国了,我也不知道出去干什么。那会儿,真的觉得挺苦闷、挺困惑,不知道毕业后干什么,自己的幸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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