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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书 » 新自由主义的两种命运 - 0 views

  • 新自由主义只是经济政策,而政策不能代替制度。经济政策就像一条鱼,能不能养好,除了取决于鱼本身的生命力,还要取决于鱼塘里的水质,而影响这个水质的因素,包括政治制度、历史、文化、地理位置、人口构成等等。这也是为什么当一个国家引进自由经济制度的时候,还需要在政治法律福利方面做配套改革,否则再好的“鱼”也可能被养死。
  • 但如果因为一个药方没能包治百病,就把它说得一文不值,就不知道是开药的幼稚,还是吃药的幼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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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敖:谈五四--独角兽资讯 - 0 views

  • 但是,思想解放的达成,却又有赖于显示个人主义(Individuality)的「健全的个人主义」。胡适回忆:「我们当日介绍易卜生(Ibsen)的著作,也正是因为易卜生的思想最可以代表那种健全的个人主义。这种思想有两个中心见解:第一是充分发展个人的才能,就是易卜生说的:「你要想有益于社会,最好的法子莫如把你自己这块材料铸造成器。」第二是要造成自由独立的人格,像易卜生的「国民公敌」戏剧里的斯铎曼医生那样「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因为信仰「健全的个人主义」的人们深信:「一个新社会、新国家,总是一些爱自由爱真理的人造成的,绝不是一班奴才造成的。」而这种「健全的个人主义」,在十多年后,已由胡适印证为不是别的,「其实就是『自由主义』(Liberalism)。」
  • 不幸的是,五四运动以后的「吾党」,却丢开了「健全的个人主义」,而走上集体主义的路子。国民党也好、共产党也罢,他们都「以俄为师」,输入了苏联式的党组织与党纪律,而这种老毛子的玩艺儿,却含有窒息思想解放的可怕祸害。胡适回忆:「苏俄输入的铁纪律含有绝大的『不容忍』(Intoleration) 的态度、不容许异己的思想,这种态度是和我们在五四前后提倡的自由主义很相反的。」由此可见,不论是右派的国民党、还是左派的共产党,他们左右逢源的、「吾党所宗」的,其实非布尔什维克即法西斯,他们都走上集体主义的路子。而这种路子,对个人解放与思想解放的新文化运动说来,却是令人痛苦的歧途。
  • 为什么中国人变成这样?根本的原因,是在思想解放、个人解放上基础太差。七十年前的新文化运动,还没生根发叶,就「根株浮沧海」了。当时优秀的知识分子,在思想解放、个人解放上变成了半吊子,本欲度人,结果尚不足以自救。天下不危,岂可得乎?
arden dzx

曹锦清:思想为何放弃职守--知识精英阶层责任缺失的社会历史分析---天益:学习型社会领航者 - 0 views

  • 一个正在崛起的东方大国,要求思想重新担负起重建“宏大历史叙事”的使命。一向缺乏宗教关怀的中华民族却有着久远丰富的历史感,中国的历史(学)承载着西方宗教、哲学和史学的三重功能。历史叙事乃是中华民族安身立命之基。先于马列主义输入中国的“自由主义”之所以在中国找不到它滋长发育的土地,充其量只为某些知识分子提供政治批评的一套言说,究其原因在于自由主义的先天不足:缺乏历史观。
Xinge Yong

许允仁:从《集结号》看后极权主义的艺术创新---天益:学习型社会领航者 - 0 views

  • 极权主义者总是喜欢将军队和战争的逻辑,推广到整个社会生活的所 有领域
  • 《集结号》解构了这种传统的,建立在幼稚和轻信基础上的个人对组织的一厢情愿 的盲目信任,但却力图在某种更加真实的基础上,重建个体对组织的忠诚。
  • 国家社会主义运动的真正魅力在于,它使投身于它的人,从卑贱的臭虫变成了一条巨龙 身上闪闪发光的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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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旦被抛到这个地球上,就注定了是一个精神上的孤儿,不得不永不停息地为自己焦灼的灵魂寻求寄放之所
  • 之所以说谷子地是一个精 神上的幼儿,是因为他具有的完全是一个从组织从外部寻求价值评价的外部导向的人格,而不是将内在体验作为价值源泉的自我导向的人格
  • 最关键是必须保有一种通过不断的自我教化使一个自我主导的人格得以持续生长的精神上的成熟
  • 在我们社会目前的自由主义思潮中,存在着一个肤浅和激进的分支,在这种激进的自由主义思潮看来,极权主义的政治和经济制度的存在,只是由于少数统治者的邪 恶,它至多只是我们从外部感染的一种病毒。因而,只要通过一场激烈的政治革命,就可以彻底消灭这种邪恶和病毒,将人民从奴役中解放出来。
Oliver Ding

新"蜜蜂的寓言" -搜狐财经 - 0 views

  • “企业公民”(Corporate Citizenship)和“企业社会责任”(Corporate Social Responsibility)在中国商业世界正成为时尚话题。

    正如我们屡屡见到的,一种严肃的话题被通俗化,不是其幸运反而可能是其被庸俗化的开端。无论其本身的内涵如何丰富,一个话题一旦成为人们在不明所以中竞相谈论的话题,或者将与之无关的东西附会其上,那么它不仅不会变成一种普遍的共识,而且可能在被过度谈论中迅速变得空洞无趣,直至成为一个人所共知的笑柄。

      但真正的危险还不在这里。“企业公民”和“企业社会责任”不是(至少不仅仅是)企业有余钱余物时向公众示好买好的捐款捐物,不是以“转移支付”方式巧妙变相的“事件营销”,更不是问心有愧的企业和商人为洗白自己或包装自己而进行的“非常投资”。正如老子所言:“天下皆知善之为善者,斯恶也。”当“企业公民”和“企业社会责任”行为被作为一种善行来提倡时,诸多的恶行或与善恶无关的行为很可能“假汝之名而行”。这就是企业公民面临的真正的危险——成为“伪善”的代名词,最终让人们避而远之。

      作为一种商业伦理,企业公民要想成为商业世界普遍的共识,它一定不能作为一种外在的规范来提倡。道德说教只能导致对伪善和对道德的抵触。只有当企业家意识到企业公民行为与企业家自身的需求和企业日常的经营活动有一种内在的、隐秘的关联时,企业公民才可能成为企业家们内在的共识。

  • 蒙古草原上无数的敖包是如何建起来的呢?我们容易以为是某个权势巨大的统治者下令建起来的。在如此地广人稀的土地上,把一个个行踪不定的游牧部落组织起来进行这样一个浩大的工程是不可能的。事实上,所有的敖包都是千百年来,人们自发建成的。在蒙古民族中有一种民间信仰:如果你看到了石头(在草原上石头是很稀少的),就是看到了你的“福气”,如果你拿着石头绕着别的石头走一圈,然后把它与别的石头放在一起,你就是在为自己增添福气。人人都愿意自己的福气尽可能地多,所以当一个人看到一块石头时就会捡起来,等看到别的石头时就把它放在那儿。这种信仰代代相传,草原上的石头堆(即敖包)就越来越多,每个敖包也越垒越高。就在一代又一代人为各自“谋福利”的过程中,一个服务于所有人(包括后代子孙)的导航系统就在广亵的蒙古草原上建成了。
  • 在《国富论》中他这样写道:“每个个体既不打算促进公共利益,也不知道提升多少公共利益。他只在乎他自己的保障,自己的收益。个体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所引导,最终达到的结果并非他自己的意图。个体通过追求自身的利益来促进社会收益,往往比他真正打算促进社会收益时更有效率。” “我们每天所需的食料和饮料,不是出自屠户、酿酒家或烙面师的恩惠,而是出于他们自利的打算。我们不说唤起他们利他心的话,而说唤起他们利己心的话。我们不说自己需要,而说对他们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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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亚当·斯密认为是后者。人类在道德问题上的传统焦虑被宣布为庸人自扰,人尽可以放心大胆地追求自己的利益,根本不用担心“自利”会有损公共利益,相反,只有当个体专注于自己的利益的追求,在追求自利上精益求精(即“分工”),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时,一只看不见的手就会神奇地将个人的追求转化为社会的利益。“总体收益的结果,有别于创造收益的个体意向”。
  • 1720年,曼德维尔出版了一本书,书名叫做《蜜蜂的寓言,或私人的恶行,公共的利益》。他把人类社会比喻为一个蜂巢:“这些昆虫生活于斯,宛如人类,微缩地表演人类的一切行为。”在“这个蜜蜂的国度”里,每只蜜蜂都在近乎疯狂地追求自己的利益,虚荣、伪善、欺诈、享乐、嫉妒、好色等恶德在每只蜜蜂身上表露无遗。令人惊异的是,当每只蜜蜂在疯狂追逐自己的利益时,整个蜂巢呈现出一派繁荣的景象。后来,邪恶的蜜蜂突然觉悟了,向天神要求让他们变得善良、正直、诚实起来。“主神终于愤怒地发出誓言:使那个抱怨的蜂巢全无欺诈。神实现了誓言……”接着,在整个蜜蜂的王国中,一磅贬值为一文,昔日繁忙的酒店渺无人迹,不再有人订货,全国一片萧条景象。   这就是说,私欲的“恶之花”结出的是公共利益的善果。这就是著名的“曼德维尔悖论”。从道德的角度看,以自利驱动的行为是应该受到谴责的,但如果想以“公共精神”的道德情怀来建立一种充满美德的繁荣社会,那只是一种“浪漫的奇想”,因为私欲和私欲支配的个人恶行恰恰是社会繁荣的能源,离开了这个能源,公共利益将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公益心和道德感这样的善之花,都将结出贫困和伪善的恶之果。   曼德维尔的“蜜蜂的寓言”是现代自由主义经济学和经济伦理的基本隐喻。其理论主旨是弘扬私欲,相信市场对私人恶行具有神奇的转化和净化力量,认定出于道德情怀的行为不仅不可行而且可能危及公共利益。
  • 简言之,“公民”是一个既独立又不独立的概念,指的是一个有所属的个体而不是原子式的个体。所谓“企业公民”,就是自觉地把自己归属于社区共同体、社会共同体和人类共同体的企业,在核算成本时,将社会成本、环境成本考虑在内,在计算收益时将企业收益、社会收益和环境收益同时计算在内,在做投资决策时将市场、社会和环境的投资回报率计算在内。拥有“企业公民”身份和资格的企业,就是在“公地”上谋求生存和发展的同时守望、养护“公地”,力图避免“公地的悲剧”发生的企业。   英国学者约翰·埃尔金顿把这种企业描述为同时追求“三重盈余”——经济盈余、社会盈余和环境盈余的企业。企业公民意识的有无,首先表现在对企业的所有权的认知。没有企业公民意识的企业,认为企业的股东仅是为企业提供资金者,企业经营的目的,就是为股东的投资带来回报并且使回报最大化。但追求三重盈余的企业认为企业的股东至少有三个:自然环境、社会和投资人。企业经营者的真实身份是受托于这三个股东的“公民CEO”,他的经营行为是确保三个“出资人”同时受益,而不是为了一个股东利益的最大化而牺牲其他两个股东的利益。
  • “公地的悲剧”包含的真实问题是:个体如何在利用产权不可能明晰的资源时避免资源的衰竭,从而导致公共利益的丧失?在人生活的世界上,有许多资源,而且是对人的生存最重要的资源(如阳光、空气等自然资源和良好的社会治安、社会道德氛围、文化资源)往往是难以确定产权的。在利用这些看似免费的资源时,我们如何才能避免“公地的悲剧”?
  • 公共利益的总量并非私人在交易活动中获得利益的总和。我们得到的许许多多“好处”(比如呼吸清新的空气、感受到的良好的社会氛围)都不是从交易活动中来的,个体拥有产权的东西所带来的好处往往超出(有时是大大超出)我们从交易活动中得到的个人收益。
  • 林地不仅生产木材,它从事的“生产”包括吸收二氧化碳、释放清新的空气、保持水土、为各种动植物提供生存环境等等,这些都是公共利益的一部分。当你因为木材价格暴涨而把整个林地砍伐尽净,获得了巨量的个人财富时,公共利益却受到损害。你不能说你对个人利益的追求促进了公共利益。
  • 一、人们在寻求自己私欲的时候,既有可能是个体间的相互利用、交易、竞争甚至相互欺诈、掠夺,也有可能是没有节制地利用无人所有的资源,人们出于私利为他人生产时,既包含自己承担的成本,也包含看似免费的社会成本。
  • 一、蜜蜂型企业:影响力高且对环境的回报率高。蜜蜂为了酿蜜,就必须从各种植物中采集花蜜——这可以看作是对环境资源的索取。而它在采蜜的同时,它翅膀上粘附的花粉就会给花授粉。如果没有蜜蜂来采蜜,花也就成了不结果实之花。(经济学家张五常在深入调查的基础上写出了一篇著名的经济学论文《蜜蜂的寓言》,涉及到了到底是果农该付给养蜂人钱还是该向养蜂人收钱的问题。)曼德维尔只注意到蜜蜂间的生存竞争,没有看到蜜蜂与环境之间的这种索取回报的关系——在从环境中索取资源的同时回报环境,使自己的“盈利”空间获得了可持续性和成长性。蜜蜂的这种获利模式是一种远比曼德维尔的寓言深刻的隐喻。   二、蝴蝶型企业:对环境有回报但自身的成长性和影响力小的企业;   三、毛毛虫企业:对环境有损害但自身的成长性和影响力小的企业;   四、蝗虫型企业:破坏环境且由于其成长性和影响力大而对社会和环境有巨大破坏性的企业。(见图一:企业的四种类型)
  • 企业的利益相关方,除了三重盈余对应的三个“股东”外,还有客户、员工和合作伙伴(包括供应商)。它寻求所有这六个利益相关方(“持股人”)的平衡。企业是股东的,也是员工的,是社会的也是自然环境的……公民行为体现为六个“善待”:一、善待股东;二、善待员工;三、善待客户;四、善待环境和资源;五、善待合作伙伴(供应商);六、善待整个社会。企业公民行为就呈现为一个六边形,这正好是一个蜂巢的形状。(见图二:企业公民行为的六个利益相关方)
arden dzx

我宁可改革速度慢一点 - 0 views

  • 甘阳:对我来说,20多年来一以贯之的,就是如何理解西方和如何理解中国。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大的问题,我始终认为,理解中国很重要的基本功是理解西方。100多年来,我们都是根据我们对西方的了解来看中国,所以对中国的看法背后一定有你对西方的看法,对西方的看法改变了,对中国的看法也会改变。马克思主义的西方是这样一个西方,80年代以后,市场经济的西方是那样一个西方,你以为这就是西方,然后用来衡量中国,老是在检讨中国的问题。但是我觉得,我们对西方的认识远远不足,西方比任何这样一个简单的意识形态要复杂得多。                   比如我一再问的问题,你如何理解美国近三四十年的中心线索——美国自由主义和保守主义之争?如果不了解这个线索你根本不可能了解美国政治。小布什上台以后,我们说,哦美国是保守派执政。到底什么意思?这和它三四十年来的政治变化有极大关系。哪些问题上有大的争论?实际上我们仍然不了解。
  • 结果是知性上往下走道德上也往下走。你本来不能容许的问题现在有一个大的意识形态帮你解决了。比如腐败、一切向钱看,一个文人怎么会同意呢?作为文人,意味着文化是他最高的价值,不是说他不在乎钱,但决不会把钱看作最高价值。
  • 而且我担心的是这个“气”。一代又一代知识分子他有一个基本的底气,这个底气是对中国文明的一种自信。中国文明不是新加坡式的小国,自我期许必须比较高,你要相信,你这个文明是有潜力的。香港、新加坡不可能也不需要有太高的自我期许,只是“跟”就可以了,它对人类文明没什么责任。中国人应该想原始性问题根本性问题。这口气一直到80年代都有,90年代以后越来越消逝了。这是比较奇怪的事情。没有气你做什么事呢?那真的不要做了。
arden dzx

中国的新左派 - 0 views

  • 北京当局已经很能容忍一些敏感问题的学术讨论,这种态度目前看来还会持续。这可以用几个因素来解释。首先,由于中国改革的复杂性和独特性,中国正在经历着没有足够理论基础和指导的巨大变化。为了收集更多的思想和更多的政策选择来促进现代化的目标,共产党可能会持续支持对经济改革的公共讨论,前提是不危及他们在现有体制的统治地位。                   其次,为了达到国家现代化的目标,他们必须向西方学习,但又要防止西方思想在国内孵化异见。                   第三,当权者内部的自由主义者和保守主义者互相制约,都想限制对方发展理论一致性框架以支持他们政治立场。Peter Moody说的对,中国的政治方向是由当权者角力决定的,思想是他们彼此竞争的工具。    
arden dzx

中国外交的思考与前瞻 - 0 views

  • 根本上讲,判定对美政策,主要困难不是功能性的、操作部门的或谈判层面的,难就难在如何确定美国国内以三权分立为代表的政治体制的优劣长短,难就难在如何确定美国新自由主义制度霸权(经常被经济学家说成是“华盛顿共识”的东西,其实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的影响大小,难就难在如何确定美元和美国经济的盛衰周期,难就难在如何确定美国行政当局、国会等看上去最关键的决策机构与美国矛盾而多元的社会政治体系之间的复杂联系等等更深层次、更不好定义的东西。诸如此类的难题,表面上看是对超级大国美国的不同侧面的分析研究,实质上是对以美国为代表的当代资本主义制度和国际政治经济体系的综合探索,是对当今世界所处时代之主要特点和发展趋势的另类表述或概括。这中间,尽管有强烈的国家利益特别是经贸和安全利益的要求,我们的研究者可能包含有明确的价值取向,但研究工作本身容不得感情用事、偏离理性和客观事实。
shi zhao

秦晖:"中国奇迹"的形成与未来_网易新闻中心 - 0 views

  • 国际上转轨经济学界对所谓的“中国之谜”,即所谓的“中国奇迹”与“东欧困境”的解释,已成为最大的论题之一,而且各方似乎已经形成了“渐进-激进”的讨论模式。古典自由主义经济学家往往认为东欧的“激进转轨”虽然付出很大代价,但一举解决了实质性问题,将来会显示出大效果;而中国的“渐进转轨”虽然获得了持续的经济增长,但实质性问题绕不过去,将来会遇到大困难。相反,凯恩斯主义经济学家则认为东欧转轨恰恰陷入了“市场原教旨主义”的“激进”误区,而中国的渐进转轨似乎具有更多的凯恩斯式或福利国家式的政府干预成分,因而取得成功理所当然,将来双方的对比也不会逆转。
  • 改革前20余年间不断的“反对修正主义”,与其说是以计划经济反对市场经济,毋宁说是以胡闹的命令经济来反对理性的计划经济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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