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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aac Mao

simple words: 個人信念 - 0 views

  • 個人信念與社會價值和現實之間,往往存在落差,個人的信念愈強,落差可能造成的矛盾與壓力也愈大。個人信念模糊,甚至沒有什麼可稱為信念或理想,就愈容易接受社會現實趨勢及種種社會及政治組織宣揚的價值,隨波逐流。
arden dzx

传言网易要离粤 朱小丹急呼要改革 · 城事 · 2008-03-11 - 0 views

  •  “要解放思想!要改革!”  朱小丹在昨天的讲话中,特别详细解读如何突破结构性矛盾\确立以服务业为主体的结构调整主攻方向。“广东为什么走在前面,因为我们看得早、想得早、干得早、开放得早。但你不创造条件,不优化环境,别人创造条件,优化环境,把总部经济都挖走了。”朱小丹此时说到了“网易将离开广东”的传言。他接着严肃地指出,“现在我们集聚高层次人才都没以前好了。创业者要考虑他在这能不能大展身手,能不能实现抱负,能不能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网易如果真的离开了广东,我相信会产生一种联动反应。所以要解放思想!要改革!”
    • arden dzx
       
      傍大款,这是官员的做派。上海未能留住阿里巴巴,成了上海以及广东一把手关注的议题,于是相关的网易也沾光了,享受了重点"关照"的待遇。 很想问问朱官员,如果政府依然以GDP为导向,把焦点放在南沙大石化这样的大项目,在核心地带上马污染性的化工项目,不惜冒犯珠江三角洲的广大民众切身利益,谁会相信你们的"解放思想"? 香港已经因为区域的环境污染而导致高层次人才流失,如果朱官员真的有心上进,先抬眼看看紧邻香港的忧虑何如?
isaac Mao

能源改革变奏曲_环球企业家 - 0 views

  • 从2006年起,中国呼唤《能源法》的声音就已出现,希望尽早结束这一混乱而失控的局面,这被普遍认为是能源体制改革的肇始。今年年初,随着中国开始推行大部制改革,被搁置已久的能源部重新进入社会各界的猜想之中,能源部被认为将是大部制改革首先推进的一环。
  • 但从最终效果看,这一机构仍无法最终化解根本性矛盾。
    • isaac Mao
       
      他们的脑子够用才怪!
  • 美国还成立了美国联邦能源监管委员会(FERC),负责州际电力、天然气和石油的运输管制,以及相关工程的建设许可。美国能源管理体系的特点是,在最高部门之下,还有众多的支持机构,比如美国可再生能源委员会、美国国家可再生能源实验室、美国国家石油委员会等,以此形成完备的管制系统。
isaac Mao

李金华:孤独的监督者退了 - 0 views

  • 表面上看,中国与其他国家并无不同。政府预算由议会来审查,只有经过全国人大批准的预算,才算“合法”。但谁都知道,这种“合法”只不过是某种意义上的 “背书”而已。比如,中国“预算法”规定,财政年度是从1月日开始,这意味着,当人大代表们在3月间聚齐来批准预算的时候,政府已经“爽”了三个月了。
  • 如果某个西方国家的官员看到如此情景,会感慨中国的官员实在太幸福了。在西方,议会的主要任务就是监督政府花钱,议员们会为每一分钱争得不可开交。而中国的议员们,几乎没有人把这当回事。
  • 中国官员的“特别费”有多少?上帝也不知道。因此上述学者们呼吁,可以先把那些不敏感的开销公之于众,那些特殊费用可以先不公布,但这样的改革也注定很艰难,谁愿意失去支配财富又不承担责任的乐趣呢?除非他是傻瓜。
  • ...2 more annotations...
  • 鲁迅曾说过,在中国,就是挪动一把椅子也要流血,其实在中国,任何涉及利益调整的改革,虽然不至流血,但利益已经牢固地和官员利益捆绑在一起。谁要是敢搬椅子,别人会拿椅子砸死他。
  • 自古以来,中国的文人大夫乐于将“白纸黑字”作为自己在历史中的定格。李选择《南方周末》,这个向来被中国知识界所赞赏的媒体来道别公众——定格意味则更为浓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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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人之力和体系治理的矛盾讽刺
fd cn

王力雄:解决中国西藏问题的钥匙 - 中国报道周刊 - 0 vi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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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其实仔细斟酌一下双方提出的根本要求,彼此并不构成矛盾,甚至不处在同一个领域,完全没有发生冲突的必然性。北京要保证的是中国对西藏的主权,按照鄧小平的话说“除了獨立,什么都可以谈”;達賴喇×的要求则是保存西藏宗教和文化。他说:   “我并不需求西藏的獨立。我过去多次提出,我需求的是西藏人民能有机会享有名副其实的自治,以保存自己的文明、独特的文化、宗教、语言、生活方式,并使之发扬光大。我最为关心的是确保西藏人民极其独特的佛教文化遗产。”35   一个要的是主权,一个要的是宗教和文化,这两种要求没有不能互相包容的理由,而且達賴喇×反复申明过不谋求獨立,北京也反复允诺过保护西藏的文化与宗教,但是为什么没有实现包容,反而发展到双方日益对立呢?   问题就在于如何让双方放心。達賴喇×提出的标准是——“中国不用担心西藏獨立,藏人也不用担心西藏的庙宇会消失”,“让中国人放心,让西藏人放心”。 36然而放心不能来自口头,必须有一种可靠的保证。从達賴喇×的角度,真正做到保护西藏宗教与文化,“西藏人民必须掌握西藏的内部事务,自由地决定社会、经济和文化发展的政策”37,具体就是要“在大西藏的范围以民主方式实现高度自治”。不实现这一点,藏人不能放心。   而对北京,把四分之一的国土交给藏人“高度自治”,同样不能使它放心。这除了有專制政权不愿分享权力的一面,也的确存在着任何治国者——不管是專制的还是民主的——都不能不担心的另外一面。在我看来,“大西藏”并不需要真正担心,那只是一个地域:“高度自治”也不需要真正担心,如果不存在獨立的威胁,西藏自己管自己只能减轻中国的负担;值得担心的是“民主”。我这样说,不是出于專制权力反对民主的立场,而是考虑民主对中国的西藏主权可能形成的威胁,那种威胁即使在中国实现民主化后也一样存在。对缺乏民主传统同时又积聚较多怨恨的民族关系,民主非常容易成为爆发民族主义的锅炉。在突然释放的民主环境中,大众、精英和传媒三者互动形成的“广场效应”,几乎一定展开趋于极端的比赛,以极端淘汰理性,以更极端的淘汰极端。那种转轮我们在1989年的天安門广场已经看到。那时西藏所有的民主方式和程序——公决、选举、立法、民意表达和自由言论,都可能在“广场效应”的作用下支持獨立,而若四分之一国土的“大西藏”从此割出中国版图,哪一个治国者能够承受呢?对这个问题,不仅是现在的北京政权要考虑,未来的北京民主政权也不能不考虑,而且应该考虑得更仔细慎重,因为现在的北京还可以采取暴力解决问题,未来的北京却没有可能再去对民主的结果施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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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aac Mao

新世纪 New Century Net: 管见:改革*矛盾*革命 - 0 views

  • 同时,中国这样一个大国,通过分权而使联邦制有一定发展,是合理的趋势,对解决台湾问题、实现祖国统一也有根本性的实际意义。然而,这就更涉及到政治民主的发展,也更是触及到中国共产党的专制本性。
isaac Mao

上海外滩下匝道"提前退休" 反思城市基础设施规划_社会频道_新华网 - 0 views

  • 近年来,像“第一弯”这样大型公用、民用建筑“过早退休”的情况在中国各地屡屡发生。同济大学交通运输专业教授孙立军说,在目前的城市发展节奏下,基础设施的不断拆除、建设是难以避免的,为整体作出局部“牺牲”也可以理解,但如果一味依靠“拆-建”这种“水多加面、面多加水”的模式,其发展空间就很有限,不少规划的出发点是好的,但结果却会加剧矛盾。
isaac Mao

[观点] 中国信贷热背后的政治角力-华尔街日报 - 0 views

  • 这是一次不同寻常的“老鹰抓小鸡”的游戏。中国的主要银行全都是由政府控股,并由共产党指定的管理者经营,却对最高行政机关发布的政令不屑一顾。在由政府主导的银行系统中,这是非常出人意料的情况,就好像中层管理人员公然违反首席执行长和董事会的意愿。形式上,那些技术官僚得到了执政共产党的充分支持,可以随时将任何银行家解职。但是,国有银行高层人士的却没有表现出将去职威胁放在眼里的意思。反正他们以前也压倒过这样的威胁──在中国,高层的政治纷争常常让银行不得不违抗正式的政令。
  • 最有可能反对严厉货币政策的是有势力的“太子党”,即共产党元老的子女,这些人与中国沿海城市的经济势力有着密切联系。包括制造厂商和房地产开发商在内的这类经济势力中,已经有一些因紧缩的货币政策而蒙受了损失。银行家们查觉到高层在紧缩政策上存在纷争,由此更为大胆地枉顾中央政令,认定支持他们的高层领导会保护他们不受技术官僚的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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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民主的雏形?
shi zhao

走近天安门2.0 - 0 views

  • 天安门2.0是什么?是独立性,是良心,是依靠自己做简单好事,是天天坐在家,日复一日坐在电脑前面,跟老婆玩Wii,making babies,相信自己相信的事。也是一种healthy eating,很多写博客,作一个有人性的极客,了解极客的工具箱里有什么,怎样使用那些工具,知道为什么好奇不杀猫也不杀人,一个常识为王的状态,一个以rss feed为武器的kingdom,https为矛盾的空间,而Tor是曾金燕驾驶的车型的国家:
isaac Mao

公布领导电话是昏招还是猛招?_资讯_凤凰网 - 0 views

  • 事情越来越多,政府机构就越来越大,大到了谁都推不动的时候,只好要求大家都去听电话。这就是改革的新困境:单靠在行政程序上反复做文章以求吸纳社会矛盾,会使行政程序负荷过重而发生种种紊乱,既掌管一切而又管不好一切。
isaac Mao

聊聊新疆的汉维矛盾 - 0 views

  •   这就是在当地有名的“高旭事件”。高旭是新疆军区某部的副连长,一次进藏运送军用物资回返,从喀喇昆仑山上下来,在南疆某地段的路上,部队捕杀了两头他们认为是野生的而实际是家养的牦牛。牦牛的主人是养护公路的维族道班工人。这些维族工人不干了,拦住军车要求赔偿,而押送车辆的军人认为拦截军车就是违法,在军车已冲过拦阻的情况下,极端不冷静的高旭开枪向车后追赶的人扫射,将无辜的维吾尔青年阿皮孜·阿不都拉打死,在维族人中引起极大不满,使偌大的新疆陷入激烈的动荡之中。
isaac Mao

苏联崩溃前官员们的心态_李悔之 - 0 views

  •   史密斯发现,在苏联,共产主义意识形态实际上已经很少有人相信,首先是苏共领导人自己就不再相信(顺便一提,不久前,勃烈日涅夫的侄女柳芭发表回忆录,其中写到,勃烈日涅夫当年曾对自己的弟弟说:“什么共产主义,这都是哄哄老百姓听的空话。”)史密斯引用一位莫斯科的科学家的话,“意识形态可以起两种作用 ——或者是作为一种象征,或者是作为一种理论,两者不可得兼。我们的领导人把它用来作为一种象征,作为断定其它人是否忠诚的一种方法,但它并不是这些人身体力行的一种理论。它不是活的理论”。好比赵高在金殿上指鹿为马,以此测试群臣,看谁是跟自己的谁是不跟的。一位高级编辑指出,现今当政的这些苏共领导人是没有信仰的人,“是一些对一切都无所谓的人。他们所要的是权力,纯粹是权力”。这位编辑说,虽然上上下下的人都不再相信官方的意识形态,而且对各种事情也并非没有自己不同的看法,但是一到了正式的场合,他们却照旧举手拍掌,重复着官方的陈词滥调。人们明知这一切是毫无意义的,是逢场作戏,“可是你必须去玩它”。
  •   史密斯认识一个苏共少壮派官员。看上去此人是充满矛盾的复合体。他一方面在和朋友谈话中批评时政,攻击腐败,俨然是个改革家;另一方面,他又对本国的政治感到自豪,为自己能身处权势集团而踌躇满志。他清楚地知道斯大林时代的恐怖,也不愿意再回到那个时代,但与此同时,他又对斯大林靠强权建立起一个庞大的红色帝国而十分骄傲。一方面,他很乐意向别人显示他的思想解放,根本不相信官方的教条。另一方面,他又对自己善于掩盖个人观点,对自己在党内会议上以善于发言着称而得意。其实,这正是苏共新一代官员的一种典型——无信仰的、犬儒式的机会主义者。“可见,”史密斯总结道,“个人只要服从听话,不公开向意识形态挑战,不管信也好不信也好,都不是关键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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