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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网-中国高校发展的一个特点 - 1 views

  • [8]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09-8-1 3:18:27]    『博主:成立全新的交叉学院并以此为基本管理单元实行滚动式发展和更新。』 说到点子上去了,哪个大学若能以此为重点,必然会走出先手棋,占据大学发展制高点。 将此帖收录到diigo group中,featured 精华贴。 http://groups.diigo.com/mathcoffee/bookmark/tag/大学建设
  • 10]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09-8-1 3:33:47]    在学部和工会,实行不同的管理制度,如此才能建立交叉机制。如果仅是重新设立新学院,则很容易步入原有的管理套路,而那种套路,对于需要灵活反应的交叉学科来说,是不适宜的。
  • [14]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09-8-2 3:35:54]    『学部+工会意味着双倍的工资,也意味着双倍的学术休假,实行起来,想去的未必会少。』 这个思路,如果结合当前现实实行,恰有可能产生李小文老师所说的那种“学术特区”功能。 可将新增出的工会中某一Institute或Lab(也可是学部中新增的某一Center),作为学术特区,强调其准入机制,并不是大学原有科学家想去就去的。 保留原有机构,除前面所述真正产生交叉机制的好处,对于当前现实来讲,还有一个好处就在这里,有可能形成学术特区,而随时间推移,特区效应又能在全校范围内扩散。 没有交叉机制的“特区”,只不是是行政领导的高价玩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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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3]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09-8-2 3:20:27]    所以, 『博主:要面对两种评价体系和有了“退路”后增加的行为上的“反复”等等』 这正是交叉机制的魅力所在。交叉正是需要有『行为上的“反复”』的可能性,才能真正实行之。
  • [12]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09-8-2 3:13:06]    『博主,- 交叉学科其实是个令人担忧的行当,怕的是两头不着杠,全靠教授自愿很难。要想做成必须连拉带推』 大学是应该讲究不强迫、不急燥的现代文明精神的地方,如果数学系教授觉得好,自然会在交叉学科上发展,觉得不好,再回到自己数学系搞基础科学,这种自由度,没什么不好。 博主可能是做应用出身,对数学这种基础学科的系的运行规律还不是特别了解。 另外,双管理制,才能保证交叉机制的长期实行。 至于博主所担心的教授自愿问题,可以通过准入机制来解决,实际上学部+工会意味着双倍的工资,也意味着双倍的学术休假,实行起来,想去的未必会少。真正要注意的反倒是准入机制,临时成员以及永久成员的评定问题,或者换句话说,就是如何良性实现教授会中的核心机构理事会。 基础学科的人需要交叉学科增进灵感,像很多交叉型学科中的科学家,何尝不需要提高自己的基础科学素养,但是如果他们老是呆在交叉型学院和实验室,很难有心境沉下来学习基础数学,基本上都是采用用到什么学什么的态度,我们发现,这实际上是远远不够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国家应用学科总上不去的原因之一。 将工会和学部分开,就意味着,应用科学家也可以反向地到基础学科,成为其临时或永久成员。国外一些顶级应用科学家,完全具有在数学系得到永久成员资格的水平,反观国内,情况则不是很理想。博主的建议,仅是单向的,而我的这种建议,是双向的,可能反而实行起来,会更好。 实际上,国外大学的一些做法,已经表现出适应交叉学科发展的特点,如国外的医学和法律等专业,只有研究生,没有本科生,那么大量的基础专业本科生进入这些交叉型学科继续研究生学习,自然就会产生学科交叉的好处。 我的提法,有点超前,全世界大学还没有一个是这样的,只有前述剑桥大学有类似的通识-专业交叉做法。可能需要深入思考,欢迎提供建议和指正。
  • 博主回复:8、9、10一并回:很有意思的讨论,有深度!考虑建立规模小但有更新能力的学院目的就是增加灵活性,学部和工会的并行也是个有意思的思路,但操作难度可能更大,譬如保留两个“户口”有其难处 - 要面对两种评价体系和有了“退路”后增加的行为上的“反复”等等,个人觉得还是“直来直去”的好。取消“系”这个运行单元还是可以操作的,我原先所在的交大药学院就坚持不设系 - 我们自嘲为“没戏”,课题组间的交流合作比较顺畅。另外一点个人经验 - 交叉学科其实是个令人担忧的行当,怕的是两头不着杠,全靠教授自愿很难。要想做成必须连拉带推 - 所以我考虑用学院为操作单元来做会比较现实一些。总之都是自己以前工作中的“随想”,抛砖引玉吧 - 很欣赏您的这些想法!
  • [9]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09-8-1 3:18:39]    『博主:举例来说 - 将一部分数学、物理和工程类专业学科组或教研室与医学或生命科学学科合并』 但是,博主出的主意,却不敢苟同,貌似仍属旧的思维下的做法-形成某个固有单位,而实行之。 也许交叉制度需要更加灵活的做法。 实际上剑桥大学的Department(学术专业)和College(学生管理)制度,就是一种交叉制度,不过是在学问专业和通识文化之间的交叉。这种交叉,并不是要把原来的系打散,然后只留存下College,而是二者并存,才能谈及交叉。 对于学科之间的交叉建设,应该是类似的道理。基础科学的Department-School,仍然应该存在,不应打散。即使数学系教授从事于其他交叉学科研究,也仍应在数学系保持其永久成员资格以及日常贡献。 我的设想是这样,在大学设立学部(School-Department)和工会(Institute-Laboratry)两大体系,学部负责基础学科的专深,工会(先用这个词,非传统意义)则负责应用学科的进步。 在学部和工会之间,进行交叉的表现就是,一位科学家,既可以在学部拥有职位,又可以在工会拥有职位,而想要成为该校永久成员,则必须至少在二者之一,具有永久职位。 那么什么样的学科,适宜归属到学部,什么样的学科适应归属于工会呢? 比如,数学系这种基础学科,就适合归属于学部,而生物系则适合属于工会。 实际上,人类历史发展到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发展出了三大语言,自然语言,数学语言,音乐,语言是最基础的科学工具,因而会相应地产生出三大学部: 文理学部 数理学部 乐理学部 而人类在历史和科学上,也相应地发展出三大任务,不妨用带点道家色彩的词语来说,就是: 仿真 修真 务真 如计算机学科就可算是是仿真范畴,生物和医学算是修真范畴,政治法律乃至建筑学算是务真范畴。这些都属于交叉学科,随着科学的进步,需要越来越多的数理人才、文理人才、乐理人才投入其中。 学部可掌管学校的(单人)办公室的分配权,因为做基础学科的人,往往是单打独斗的。而工会则可掌管学校的实验室的分配权,交叉学科当然得是把人汇在一起,不能单打独斗。 那么一个科学家,在大学里就有可能具有双重身份。其待遇优惠可以跟休假(Sabtica)制度相联系。即,如果只有一重永久身份,则采用6年+1年休假方案,如果有二重永久身份,则采用5年+2年休假方案。这种吸引力对于大学教师来说是非常大的,因为他们当年选择从事大学工作,很多人看重的就是大学工作时间的自由以及充裕的寒暑假时间。
  • 博主回复: 以前说“艺术”是“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从这个意义上说你后三个评论就逊色了,想法明显偏离出可操作的范围,有点“乌托邦”的味道。 双倍工资和双倍学术休假不现实,把大学办成高干疗养院,还由纳税人来买单么?我说的“交叉学科之不容易推动”是来源于我在中国高校和现在美国工作的实战经历,以后高水平的交叉研究在国内逐步做起来后会有很多人(尤其是领军的)有这种同感,很多人(包括我本人)首先会想到“双向”以及“学校应该是个学术自由的地方”这些基本理念,但束缚我们突破能力的往往也是一些基本理念。如果让我来实施一个全局性的“交叉学科”机构设置我会毫不犹豫地用“单向”的办法,这里不会有来去自由的“魅力”可言,或者说真有“魅力”的话也是发生在后面,发生在你把多个学科带头人“安置”在同一屋檐下并让他们长期地在这个物理空间交流和讨论以后。当然很多人不同意这种“激进”想法的话我也不会奇怪,毕竟这是理论式推演嘛。 昨天我们NCRC这里开了三个平台合作的讨论会,下午2点一直开到晚7点 - 我负责的平台还马马虎虎,另两个似乎有无尽的问题和抱怨,想把来自于不同领域甚至是不同大学的资深教授捏合到一起做点事真不容易。最后主持会议的杜克大学副校长Robert Califf说了句很“怨”的话 - “我让全球范围内60家医院的医生们坐在一起讨论临床研究要比这容易多了,让几个科学家坐到一起并培养出点共识出来太难了”。我把会场上的这句“闲话”拿来和你共勉。最后,我的观点是能前瞻性地考虑点问题总比不考虑或没思路要好 - 尽管你我是在多管闲事,当几分钟“民间教育部长”。建议你把你一些思路整理一下成文,给中国的高等教育领域的杂志发篇论文,在更广泛的层面做讨论。
  • [15]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09-8-2 6:04:05]    『有点“乌托邦”的味道』『我的观点是能前瞻性地考虑点问题总比不考虑或没思路要好』 确实如此。 不成熟的想法,总比不考虑要强。中国改革确实面临很大问题,关键问题就是历史上积累下的前瞻性思考和讨论不足。 『机构设置我会毫不犹豫地用“单向”的办法,这里不会有来去自由的“魅力”可言』 那就不是交叉了。你所举的实际操作问题,其因并不在“自由”,而在于你们的核心成员的准入机制,如果准入机制不做好,就是强制性“单向”也没有用,国内大学不早就是这样吗,前几年,连正常的校级人员调动都不准,户口还要另办。 建设大学,一定要按大学精神来办,不能以局部和表面的效率,来否定“不强迫、不急燥”的现代文明精神。 『长期地在这个物理空间交流和讨论』 这个很对,所以交叉机构要有实验室(教室)分配权,目前国内一些大学设置了一些虚拟的交叉机构,效果应该不够,顶多是又来一个分钱的渠道而已。但是,这个物理空间的建立,跟自由和双向并不矛盾。实际上,自由和双向能帮助学术特区的建立一个很好的淘汰机制,前提是其核心永久成员的高水平管理。 如果没有高水平管理,就是单向和强制性,也徒呼奈何。精神属性越高的工作,越是这样,因为你没办法强制一个人做出好的科研。 『双倍工资和双倍学术休假不现实,把大学办成高干疗养院,还由纳税人来买单么?』 不知剑桥大学是如何实行他们的工资制度的,剑桥大学的教授,角色既可能是一个系Department的教授,又可能是一个住宿学院College的成员,不知工资如何计算? 实际上,双倍工资是可能的,正好可以配合“学术特区”想法,解决目前大学教师工资方面的问题。实际上,你肯定知道,学术休假跟旅游休假,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是赋予大学教授科研自由的一种方式,并不是疗养院制度。 其实,你所担忧的还是信任问题,大学教师值得纳税人信任么?如果答案为否,当然要建立一套完全不同于现代大学精神的另类大学。 而我的提议,是建立在准入机制健全的基础上,即只有永久成员才能享受学术休假制度。 实际上,直到现在,不知中国哪所大学是真正实行了学术休假制度的。
  • [17]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09-8-2 6:49:43]    加一句:而不鼓励科学家的求异思维,后者正是科学发展的最重要动力。虽然后者的实行,也会付出相当的代价,博主的亲身感受肯定有相当部分来源于此。 但这个代价是值得的。 如果主持人感觉到这个代价极高时,超出了可以忍受的范围时,他要做的不是去否定“不强迫、不急燥”的精神,他要做的恰恰是,解散他的大项目组,将其管理范围做小到自己容忍的范围。 这种“自毁武功”做法,在传统的学院机构中是不可能做到的,这也是我反对博主的具体操作建议的原因所在,不管是其抽象性的态度,还是具体的做法----单向性地把基础学科,分划到交叉学科中去。 实际上,我支持双向性说法的一个假设是,现在的应用科学家,很有必要提高自己在基础科学上的素质,尤其是中国科学家,我不相信,就凭中国大学那种理工科数学教学体系,能够教出基础科学素质够格的顶级应用科学家。 这个问题,在国外肯定也在一定程度上存在。所以,我的这种学部-工会的提法,真的是“乌托邦” ,起码只有剑桥大学有相似的双轨制交叉体制,但通过理性的探讨,做些“乌托邦”式的前瞻性思考,对于科学家来说,也是一种乐趣。
  • 16]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09-8-2 6:34:58]    『我说的“交叉学科之不容易推动”是来源于我在中国高校和现在美国工作的实战经历,以后高水平的交叉研究在国内逐步做起来后会有很多人(尤其是领军的)有这种同感,』 这恰恰再次说明,交叉学科需要另外一个管理方法,不能为了交叉而交叉。你所举的亲身事例实际上也就说明,关于交叉科学的管理,即使在美国名校也尚未有很好的解决之道,容易落入行政性思维之中。 实际上,相比于实干家、企业家,科学家不容易形成共识是一件正常的事情,甚至是一件好事情。没有共识,就先别急着成立大项目,各自先找有共识的形成小项目进行探索就是了。 这些,跟交叉科学无关,实际上倒是更多地关于学界政治和学界经济,为了大额经费的申请成功,容易让团体实行强迫性求同的一些做法,而不鼓励科学家的求异思维,后者正是科学发展的最重要动力。 交叉科学并不意味着对大项目的无条件赞成,小的交叉也具有同样的重要性,尤其当后者更拥有相同的愿景和共识之后。这时候,坚持大学的不强迫、不急燥的精神,反倒是对大项目趋势的一种有益反动。
  • [36]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10-11-1 7:09:54]    『博文:举例来说 - 将一部分数学、物理和工程类专业学科组或教研室与医学或生命科学学科合并,成立“医学工程学院”等有社会需求的复合型新学院』 感觉这句话,跟毛主席的认识没差太多。 博主文章的观察,很有意义,如此文中所讲的中国大学的特点。但出的主意,往往感觉挺馊,除了上面这个主意,还有一个其他帖子里的合资型大学,看不出来,比起合资型汽车企业,能有本质上的不同。 这就连毛主席的认识都赶不上了,不过相当于刘邓,级别也不低,并且实现势头在国内见涨。 如果谈『考虑穿越国外高校现有的发展方式和过程,进到下一步去 』,我倒是有跟博主反其道而行之的想法: 凡是大学里的工科教师,若想成为学校的终身制教授,想有自己的独间办公室,必须在基础学科的院系研究中,具备足够的资格。否则,就是一打工的,没有终身制,也没有独间办公室,就在实验室呆着,或者公司里那种格子间呆着就行。 也就是说,把工科教师分为两类,一类还是教授,人数很少,跟基础学科教授的人数相仿,必须同时对基础学科有精深的造诣(问:能不能举出这样的例子)。 另一类,则相当于工程师,人数可以很多,相当于形成了一个小工厂,工厂人员的裁撤和流动,比学校是要高上几个档次的,称为工程师,即取此义。小工厂可以直接注册为公司,学校占有一点股份,有点像国内的校产公司,他们已经产生恶名了,原因的本质,估计应该是“好处”到了领导那里,所以,只要去掉这个毛病就好。
  • [37]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10-11-1 18:15:32]    博主此文中的思路,确实很有点模仿毛主席人民战争的思想,但是如何将这种思想,具体实现在科技教育领域,确有非常本质的障碍。 毛主席人民战争,最早是靠找到无产阶级中的流民阶层,方才发动成功的,人民战争,说穿了道理都是如此。 可惜的是,科技教育的突破性进展,是跟无产阶级流民思想,有很大出入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找学生是这样,找科技领军人物,也是如此。 好在,毛主席的绝招,不仅仅是人民战争,跟以往的农民起义不同,他找到了共产主义思想,这个辉煌地激动人类最美好感情的旗帜。这产生两个好处: a. 虽然军队由流民们组成,但共产主义思想的魅力,吸引来智识和人格都很高的知识分子,形成军队的领军人物,他们接受共产主义思想,用其对流民们教育,将流民变成优秀的军人,这在战争年代是可行的,战争对人性的改变力极大。 b. 共产主义思想,使得“低成本运行战略”得以在红军中实现,打仗,不仅拼表面财力,也拼背后的成本。在红军如此的低成本之下,白匪的经济只能够被拖垮。 蒋介石和其后人,认识到了a,每言怨之,不知道是否认识到了b,但是作为中央政府,想要把成本降低,实在不容易,黄仁宇的直言片语,可以印证之。 为什么说博主出的策略,低于毛,类于刘邓呢。因为,这些策略,跟a.b.两种战略,都毫无关系,本质上,也可能违背了科学的基本规律,或者,仅属于可有可无的细微之法。 如果重新发掘毛的战略,我们需要做的是: A. 找到学问和人格都很高的领军人物,当年的华罗庚,可算一个。 B. 让领军人物和普通士兵,都愿意在中国当前的低成本下运作。 可惜,从科学网博主的表现来看,有位院士,对反其道行之,提高领军人物薪酬大感兴趣,号之以“拉弹簧”的名义。可是,当本校师范生遭遇国家的不公正利诱之时(享受师范待遇,但要被剥夺自由工作选择权10年),他出的策略,是更加加重之,再多加点钱,再多剥掉点自由,该校可以借此得到更多点的经费。 如果是他自己的孩子,他肯定是不会这么做的。 还好,国家还是有点人的,没想到民进党的副主席,朱永新很关注这个“师范生免费”问题,写的文章,有理有据,文辞优美,很值得科学家们关注和思考。 如果博主提类似于毛主席的人民战争思路,就一定要提A.B.两项,方能合璧。
  • [38]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10-11-1 18:53:41]    『为什么说博主出的策略,低于毛,类于刘邓呢。因为,这些策略,跟a.b.两种战略,都毫无关系』 这句话说的不准确,我要多注释一下,同时收回“毫无关系”这四个字。 我不赞同的是,『将一部分数学、物理和工程类专业学科组或教研室与医学或生命科学学科合并,成立“医学工程学院”等有社会需求的复合型新学院』 但对于交叉学院的设计,能够充分有效地利用“人民战争”的特性,深表赞同。这有点像公司里把“树状管理”变成“矩阵管理”的道理。但是,矩阵管理,能否真正成功,实际上也是个待解决的问题。 为这种交叉,我补充了“学院或称学部”和“工场”两种架构的交叉。人民战争之下,教授的人数,仍然应该保持少而精,这是非常需要注意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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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网-武夷山的博客-科研体系走向完善的三条路径 - 0 views

  • 第一,学术价值规则(the rule of merit),要按世界最佳水平来比较评判;第二,相关性规则 (the rule of relevance),科研项目必须与国家需求相匹配;第三,连续性规则,只要科研项目的学术价值和相关性较高,就要用耐心来指导科研投资。”
  • merit rule
  • relevance ru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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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道至简。三条完善之路也非常简单,走不走呢?取决于我们自己。』 1. 这些政策,都涉及到建立一个合理的评审体制问题,这个问题一点也不简单。 a) 博主用了一个观念,跟丘成桐去年研讲的相关内容基本一致,就是引入国际人士,成为评审制度的核心。实际上,一个国家的高级人才,和这个国家的合理评审制度,是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并不简单。靠国际人士,来助力中国评审制度,可以,但不见得就是核心解决方案。我们吃国际人士的亏(或主动让他们来吃),还不够吗。这些国际人士,可以用,但不能指望他们成为我们评审体制的栋梁。既然是这样,就又落到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大道至简吗。 b) 评审体系,不是一朝一日能建成的,必须靠人。国外各个学科,往往人才丰富,即使是一个很专门方向的Workshop,也有四五十人参加,其中业内高手不是一二位,而是超过个位数的。在这种情况下,其评审制度才能保证住“人治”的合理性,某些个人人士,不管嘴里冒泡,胡说八道。但是,国内则相对差很多,这可能也是博主和丘成桐提出评审体制引入外援的原因之一。但是,即使采纳国外人士评审的建议,有那么多国际人士,愿意为中国的建设事业,添砖加瓦吗。 所以,希望把评审体制,作为中国科学体系建设的突破口之一,认为大道至简,操作性强,其实仍尚属局部思考而已。 我就可以举一个比评审体制更重要的东西,图书馆建设,欲建一流的国家,一流的科学体系,是不是应该建成一个一流的图书馆体系。 我们做到了吗? 现在只有比较少数的学校,在其专业方向上,建立起了必要图书储备或网络电子资源下载权限。我是数学系的,问了一些地方院校,南航,青岛大学,这些都不算是差的学校了吧,但是他们联最基本的数学电子资源也尚未购买。 没有书和期刊,你怎么做科研,怎么让人家来评。 除了图书馆建设,还有一个科学体系建设的重要项目,行业协会的建设。此问题又当如何。 这两个问题,都比单纯的评审体系重要。所谓大道至简,归纳到引入外援的评审体系,实在有些问题简单化。
  • 重发一下,改几个错字,填几个词。 ------------------------------------------------------------- 『大道至简。三条完善之路也非常简单,走不走呢?取决于我们自己。』 1. 这些政策,都涉及到建立一个合理的评审体制问题,这个问题一点也不简单。 a) 博主用了一个观念,跟丘成桐去年『高等教育』研讲的相关内容基本一致,就是引入国际人士,成为评审制度的核心。实际上,一个国家的高级人才,和这个国家的合理评审制度,是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并不简单。靠国际人士,来助力中国评审制度,可以,但不见得就是核心解决方案。我们吃国际人士的亏(或主动让他们来吃),还不够吗。这些国际人士,可以用,但不能指望他们成为我们评审体制的栋梁。既然是这样,就又落到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大道至简吗。 b) 评审体系,不是一朝一日能建成的,必须靠人。如美国各个学科,往往人才丰富,即使是一个很专门方向的Workshop,也有四五十人参加,其中世界级高手不是一二位,而是超过个位数的。在这种情况下,其评审制度才能保证住“人治”的合理性,某些个人人士,才不敢嘴里冒泡,胡说八道。但是,国内则相对差很多,这可能也是博主和丘成桐提出评审体制引入外援的原因之一。但是,即使采纳国外人士评审的建议,有那么多国际人士,愿意为中国的建设事业,添砖加瓦吗。 所以,希望把评审体制,作为中国科学体系建设的突破口之一,认为大道至简,操作性强,其实仍尚属局部思考,一厢情愿而已。 2. 我就可以举两个比评审体制更重要的东西。 a) 图书馆建设,欲建一流的国家,一流的科学体系,是不是应该建成一个一流的图书馆体系。 我们做到了吗? 现在只有比较少数的学校,在其专业方向上,建立起了必要图书储备或网络电子资源下载权限。我是数学系的,在北京呆烦了,曾想去别的地方,问了一些地方院校,南航,青岛大学,这些都不算是差的学校了吧,但是他们连最基本的数学电子资源也尚未购买,如 www.ams.org/mathscinet 只要是理科人士,够数学有点关系的,都可能用到,大家不妨在自己的大学试试,看看有否使用权限和下载权限。 没有书和期刊,你怎么做科研,怎么让人家来评。 b) 除了图书馆建设,还有一个科学体系建设的重要项目,行业协会的建设。此问题又当如何,国家目前对行业协会建设的态度是什么,是否符合科学体系发展规律。 这两个问题,都比单纯的评审体系重要。所谓大道至简,归纳到引入外援的评审体系,实在有些问题简单化。
  • 在一般项目管理领域,有所谓 quality, schedule, cost 的要求
  • faster, cheaper, better”(分别对应于 schedule, cost, 和 quality)
  • 《Discipline of Market Leaders》by Michael Treacy & Fred Wiersema。细节已经记不清,好像书中认为:一、企业必须在 product leadership, customer intimacy, operation excellence 三项上都能达到某种基本水准才可能在市场生存;二、同时在三项都追求领先则一般会导致失败;三、企业在某个发展阶段则只能定位于追求三项之一才能在市场上成功。
  • 另外,我个人认为,the rule of merit for the world's best,与引入国际标准,或国际专家评价,有相关性,但三者并不等价。前者是基本价值观、而后两者只是两种吸引人的可能的解决方案而已,与 the rule of relevance 的冲突可能显而易见。另一方面,“请神容易送神难”,所以必须小心处理。
  • 另一方面,早就有人指出,快好省三者无法兼得。有人说三者只可得其二。
  • 『不应该把它简单地理解为必须请国际顶级专家参与评估——这在某种程度上岂不等于承认了我们自己的专家水平不够了吗?』 实际情况确实如此,我们不仅高水平专家不够,而且具有科研评估能力的顶级专家更不够。 所以,博主和丘成桐方有引进外援评价体系的建议。 其实评价体系,是跟国家的高水平人才一道成长起来的,不可能一朝而就。所有抱这种速成想法/大道至简的人或事,只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现在国家不是没钱,是缺少真正有效的管理。即使建立起评价体系,但是根据这些评价体系操作的,还是行政官僚的话,只能形成又一次或捧杀或棒杀的损人运动。 反着方向问,中国的科技人才,现在最需要的是别人怎么评他吗,那是建功立业已成的人之需要,而且你真要做出了优秀工作,哪会有人不知道的。 现在的传统思路是,非要在59分和58.5分这几个人中,找出一个最优秀的人,然后给钱。为此目的,急着要建一个评价体系,可笑不。 你证了Goldbach猜想,还需要人评吗,即使是证了一个比Goldbach猜想还要弱的猜想,如陶哲轩证明的素数k-AP猜想,比Goldbach猜想就弱了整整一个级别,但还是毫无质疑的被公认为优秀数学家,得到2006年Fields奖。 所以,只要有足够的科技力量,评价陶哲轩这种人的工作,其实很容易的。反而是中国目前这种情况,一定要在58分和59分之间找到优秀人才,确定资助名额。这种任务反而更难,即使丘成桐的建议,引进外援没有任何人际影响(假定这种不可能可以发生),这种任务,对于大科学家一样难。 正在专心工作的科技人才,处在成长期的中国科技,最需要的并不是一个大道至简的科技评价体系。而是充足的公共科研资源供应(图书馆和电子下载权),合理有效的科技行业协会。 这两件事情没有或不足的话,科技人才是没法做研究的,就是找来外援做评价体系,也没用。 科研体系走向完善,远远不是一个评价体系的建设,就能解决的。 我本人是学数学的,其他不懂,但具体到数学上的发展政策,就应该跳出评价体系,致力于建设公共科研服务体系(图书供应,行业协会),满足全中国博士们的需求。如此,在科研土壤的肥沃上下功夫,让那些拔苗助长的评价波浪平静一些,年轻人才倒是可能会出来的更多一些,跑到外国去的也可能会少些。现在的情况是,不去不行啊,不去,你连想看到的书都找不到。
  •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09-5-1 4:48:14]    所以,问题不仅仅在于“评价体系”本身,更在于怎么用这个“评价体系”,同样是把菜刀,有些人用于切菜,有人用于抢劫。 比如,你建好这个“评价体系”,要不要用它来评价一下各个专业方面的图书馆资源情况,行业协会工作流程情况。 如果“评价体系”只是用来评人,甚至也只是在58分和59分之间,强行评出一个要资助的人来,这种评价体系,还不是只能起到捧杀/帮上的损人作用。 反过来,“评价体系”若要推动国内的图书馆建设,行业协会建设,这里面是有很多细致、繁琐的工作的,这些工作必须有人来做才行,有人来领导才行。现在已经可以下结论了,过去那些由传统评价体系评出的领导人才,领袖人才,对此工作都不太感冒,所以把他们选出来,对国家的整个科技战略又有何大的作用呢。因为他们最多只是“将才”,所谓“将才”,其成绩是局部的,其眼光也是局部的,甚至其对利益的在乎程度,也是局部的,往往局限在个人和小集体上。 过去这些将才,为什么不好好建设图书馆呢,因为他们功成名就之后,就不再读书,心眼又小,当然就不管图书馆建设了。 至于引进外援评价体系,是否就能选出帅才级科研领袖,我仍是表示怀疑,我们总喜欢用相马机制,千金市一骨,而忽略了你买来马,不就是要做事吗,忽略了赛马机制。
  • 国家并不富裕,必须确定,科研项目的钱是用来做科研的,不是Nobel奖那种用来奖励生活或其他的。 可惜这一点,并未受到足够的重视。 再怎么做出一个科研评价体系,只要它评出的科研项目,仍兼具这些发家致富的效应,百万富翁、千万富翁,一评可待。那这个科研体系的“损人”效应,就必然会存在。这不是科研评价体系自身的问题。 那些反对撒胡椒面的人,又有多少是因为不想目前的科研项目丧失这个“发家致富”效应呢。不可说,不可说。 现在的中国,在科研管理水平方面,跟甲午战争时的北洋海军,有多少质的差别呢。以此观中国的未来成就,不可想,不可想。。。 是该自省、自勉、自强的时候了,但是不能光是科学家自己在那修炼,你说,国家给某位科技将才一个上百万的项目,他能不要吗,在项目期间,他能不想办法把钱花光吗。大家都是普通人,所以有些事情,应该是国家层面的事,不能靠科技人员自身的道德来自我约束。
  • 『不太明白另一种思路为什么没人提:撒胡椒面。。。南郭先生也可自然淘汰。 博主回复:历史经验表明,撒胡椒面效果很差,所以各国都不用。另外,撒胡椒面的前提是科研格局不再改变,设若成立新机构了,如若没有经费增量,一撒胡椒面,大家都减少,原来的机构也不干。』 科研体系,应该不仅仅指的是“科研项目”,其实“教职”对于科研人员来说可能更重要。有位国外教授讲,其实数学Fields Medal对很多数学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名校里拿到教授职位。 现在的中国教授职位,算不算胡椒面,如果不算,又算是什么。在科研体系的环节中占何等地位。 现在科研项目,杰青项目等高投入项目是投资很多的,那些项目负责人是真把这些钱用到了科研之中,还是如何如何成为小款大款。与其把这些钱,让这些40分、50分的将才们发家致富,倒不如把这些钱用来资助20、30分但是相对年轻、相对面广的固定教职人员。 当然,如果只是分钱,撒胡椒面,年轻人照样有可能将科研经费用于自己的小康生活,而不是求学深造。 譬如,这些钱可以通过行业协会集中来办一些Summer School,给予年轻人资助(会议期间和会议之后),你每年都不去,那就是不想资助,不想在科学上继续发展,这没什么好说的,就不资助算了。 还可以通过行业协会跟图书供应系统,由行业协会给年轻人提供网络电子图书馆下载权,避开各个学校本身的局限性。 所以,撒胡椒面在中国未必就不行,关键看怎么撒,分钱算是撒。但是开Summer School,提供书籍供应也是撒。
  • 『博主回复:我说的这三条并非评价规则,而是“建设科研体系”,我都没用“评价”二字。那么,按照国际最高水平来评判,人家是重视图书馆的,人家是重视实验室技师队伍建设的,人家是具备科研试剂供应网的,等等,我们也得做这些事。与您说的基本一致。但是,僧多粥少,不评价还是不行。美国也如此,首次从NIH获得经费者的平均年龄已经从三十多岁上升为40岁了,说明连富国美国的科研经费都满足不了申请者的需求。』 呵呵,你是没用“评价”这个词,但说着说着,你自己都往评价上靠了。 我想说的是,这三条恰恰只是评价规则,而非“建设科研体系”的全部,有很多事情,是评价体系做不了的。你举例的『人家是重视图书馆的,人家是重视实验室技师队伍建设的,人家是具备科研试剂供应网的』,并不需要一个『国际最高水平来评判』,这些事情,本来就是应该的,至于其过程,怎样建设,是牵扯到大量细节、繁琐的工作的,那些“国际最高水平”更不会花那个劲来帮你“评判”。 所以这些问题,不在于“评”,而在于做,在于有效的管理。那些管理老爷们,会让外人来评判他们的这些管理工作吗。 我的另外一层意思,接着就可以推出来,就是针对博主的文章标题的。即使是“评价体系”本身,也是逐渐形成的,绝不可一蹴而就,大道至简。那样子做,恐怕又会掀起“运动型”改革,这种改革往往是不能收起益,反倒得其害。 拿洋人或海外华人,做挡箭牌,也是某些领导者的奥妙所在。错了,是洋人错了,不是领导错了。而洋人错了,对洋人自己的实际利益损失也不大。所以,这种挡箭牌找的真是高招。 评价体系,是要有责任人的,找不能负责的无责任人来评价,不是不可以,但那绝对不是一个科研评价体系的核心和栋梁。所以,在目前情况下,科研评价体系和高级人才建设,不能分割开的干,要形成彼此间的良性循环,不怕慢,就怕“馊”。
  • 拿洋人或海外华人,做矛或做盾,指哪打哪,也是某些领导者的奥妙所在。错了,是洋人错了,不是领导错了。而洋人错了,对洋人自己的实际利益损失也不大。所以,这种挡箭牌找的真是高招。 当然,也有一些洋人或海外华人,是坚持自己的道德底线,采取不合作的态度,不浑水摸鱼。但是毕竟还是有一批国外科技英才,是愿意跟现有的行政系统合作,指哪打哪,做一番“事业”的。 想必,这也是最近评价体系有人呼喊的原因所在,上有好者,下必有应者。
  • 科学家(运动员),教练(制定科研计划指南&项目的人),裁判员(最后说项目达到国际领先水平等的人),都是100%的科研人员。三位一体必然导致利益抱团,科学家成了一种职业,发财致富第一,学术研究第二,国家需要仅仅是自己确定的幌子。用来忽悠政府,忽悠老百姓,烧纳税人的钱。因此国家如果不专门养一批宏观科学家(教练绝对不能有任何运动员身份)专门进行科技计划指南的制定,并专门建立评价监督机构(专门的裁判),目前的学术风气只能继续坏下去,还会导致更多的假科学家,真正靠科研经费发财致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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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良英:我所了解的束星北先生--netbig世界不大,网大 - 0 views

  • 《束星北档案》一书中认为束星北、王淦昌、竺可桢都是为科学献身的科学家,1949年以后,王、竺成就很大,而束由于政治原因受尽折磨。我认为,束与王、竺不是一个类型的科学家。王淦昌先生和竺校长确是终身为科学献身的科学家,他们热忱地关心科学前沿,孜孜不倦地在探索科学问题。束先生就缺乏这种专心致志的精神。有一件事我至今记忆犹新。我三年级时(1941年春夏),一位四年级同学兴冲冲地告诉我,他最近帮助束先生进行一项重要研究,要证明中子是由质子与电子结合而成的,计算所得的结果,与实验数据完全一致。果真如此,当是物理学中一大突破。但我给他泼了冷水,因为根据自己上大学后三年来从英美的科学和物理学刊物中了解到,当时公认的中子的质量数值,与1932年发现中子时所测定的质量数值差距很大,它比质子与电子质量之和还要大,因此,早已有人断言,中子不可能是由质子与电子结合而成。于是他和束先生去请教专门研究核物理的王淦昌先生。王先生的意见同我一样,认为他们所根据的数据早已过时了。当时束先生说了一句出乎我意料的话:“抗战以后我就不看杂志了。”就是说,从1937年以后这4年他已不看科学刊物,不关心科学前沿了。显然,他不像王淦昌先生那样心思都用在科学探索上。也就在1941年,王先生提出了探测中微子的建议,随后有人据此做了实验,使中微子的存在得到肯定的实验之证。这项工作是 1942年国际物理学的重大成就之一。
  • 同时,在对待财产和金钱问题上,他也不像王先生、竺校长那样超脱,而是比较看重的。有一件事给我印象很深。1940年3月他父亲病逝,他回家乡奔丧。 1941年夏他母亲又去世,他又回去奔丧,一直到1942年5月才回浙大。他回浙大后告诉物理系师生:他原来不想回浙大教书,在奔丧后,把家里的财产都卖了,买了股票,想靠炒股票生活。不巧有大批(有2.5万人)在欧洲被驱逐的犹太人流亡到上海定居,他们会做生意,更会炒股票,束先生炒不过他们,结果全输了,不得不回学校。他说得很激动,并大骂犹太人(我对犹太人却一直有好感)。
  •  1979年3月9日《光明日报》刊出署名束星北的文章《在爱因斯坦身边工作的日子里》,说自己于1928年5月去拜访爱因斯坦,随后在他身边当了一年研究助手。我读后觉得有点奇怪,怎么束先生在浙大将近30年从不向物理系师生提起这一光荣历史?但我相信束先生为人耿直,不会说假话,也就信以为真了。于是很高兴地给束先生写了一封信,并把自己经历了16个寒暑编译的三卷本《爱因斯坦文集》寄给他,诚恳地向他请教。想不到他回信冷冰冰的,只说一句,我把这几本书“束之高阁”,接着说他现在是真正佩服共产党了,因为知错能改,并附了一首表明心志的古诗。这封信很使我纳闷,因为我所认识的物理学界前辈对《爱因斯坦文集》的出版都很重视,而当过爱因斯坦助手的束先生为什么对它没有一点兴趣?那里我工作很紧张,没有心思去深究。现在明白了,他感兴趣的是自己虚构的爱因斯坦,对真实的爱因斯坦则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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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982年,束先生通过周志成和幼女束美新一再邀请我去青岛聚谈,说他有很多心理话要向我倾诉。他还建议我要研究社会史,着重研究能让后人深刻接受的历史教训。我准备待书稿《20世纪科学技术简史》完成后,于1984年去看望先生。孰料先生竟于1983年10月30日猝然病逝。
  • 心灵被扭曲了,原来的是非标准都会颠倒过来。特别是1957年开始,说真话的倒霉,说假话的得势,被“改造”成功的束先生自然会“觉悟”到,你们都大说假话,我为什么不可以?1979年2月,北京举行了隆重的纪念爱因斯坦诞辰100周年大会(这项活动是我于1977年倡议的),会上唱主角的是他并不服气的周培源(周先生1974年向我透露过对束先生的不满),他心里一定有气,要设法宣泄。正是这两个因素促成他于1979年3月虚构了1928年的那个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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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网-王宝山的博客-教授上课:国内比国外差在哪儿? - 0 views

  • 26]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09-6-22 11:38:55]    『博主回复:我问过他们, 好象都不在意 :) 教授太有有特点和性格了看来』 大多数国外教授还是在乎这个的,你问的时候,他们的态度还不能算数,要看他们真正上课时候的态度,你真正坐在他们课堂里才能感受到,尤其是到期末快评的时候。其实现在网上也有评师网,博主可用其看看您所熟悉的国外教授的评语。 http://www.ratemyprofessors.com/ 『14楼:你自己没在美国教过课吧. 以偏概全, 纯属胡扯. 至少数学系的教学要求很高 博主回复:没吃过猪肉, 只见过猪跑. 你这个psedu美国猪跑两步给大家看看吧, 别光在圈里哼哼撒 :) 博主回复:我只能说, 就教学来讲, 我是看不出国内教授比国外差 :)』 博主此言差矣,出言不逊、对别人的质疑反应过度还在其次。国外数学系,其课程分为几级,一级相当于国内高等数学类科目,二级相当于数学系本科生科目,三级相当于研究生科目。 我在Stanford访学时,听过几位教授的二级课程,有些课程是全学期都去听,多数教授们确实讲的非常好,因为他就是这个方向的顶级教授,能言人之所不能,有一门极为初等的课程,初等数论,我本打算听一两次体会一下就算了的,我没想到的是,该教授不仅科研达到顶级,没想到其把最基本的本科生知识也是讲的非常透彻的,所以干脆就听完一个学期了,后来上网看学生对他的rate,确实评价也是最好的。 至于演讲能力,国外学生,一般都是从小开始练的,国外的博士后在教学经验和演讲能力上一般能力就非常好了。国内教授在这方面实际上是有先天缺陷的,很多人是从研究生才开始做报告的。所以,国内一般讲教学经验,往往说的就是这个,看重老教师,也往往说的是这个,但还是有一些人一辈子也没练出来的,看网上有个研究生的博文迷信老教师的教学能力,感觉可笑,教学能力,是分人不分年龄的,教龄确实是会有帮助,但最重要的还是具体的人。 另外,还可说的一个不同点是,外国(数学系)教授讲课,一般都会采用脱稿授课方式,一节课下来,很少去看讲稿几眼。这本是个教学的好传统,不过被很多国内教授们给丢掉了。 博主回复:对不起, 回复时有时候依赖我的心情, 正郁闷的时候就好发火, 以后不在自己郁闷的时候回复, 多谢提醒, 改正! 关于讲课, 国内外的教授都是有好有坏的, 因人而异, 再说好坏真的很难区别, 同样讲课, 不同的学生感觉就可以截然不同. 您说的很对, 学生的演讲能力是很欠缺, 这个问题好象在科学院好象能好些, 一些地方院校, 很多学生都不行, 不重视, 也没有机会锻炼.
  • [28]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09-6-24 2:13:54]    『27楼:中国的基础教育(包括本科)是不会比西方差的,甚至在很多方面还要強,至少在教育大跃进之前是如此。这几乎已经是稍微有点见识的人所熟知。』 这个观点并不见得是公认的。博主要证明这一点,还需证据。很简单,如果博主把基础教育限定为本科生教育的话,博主能否证明一下,我们的本科生教育,北大清华的,能胜过哈佛、普林斯顿,或者别比那么高,就比美国的公立大学,Michgan,Minnesota之类。 如果博主同时把基础教育限定为读书,而非科研,哈佛、普林斯顿那些顶级名校,每年的本科生均有一定人数发表出文章,这个参数可以不计算在内。那就光比读书吧,据我所见,即使是在本科生层次,国外数学系开设的课程,要比国内要深很多,好些高阶课程国内是不开的。 博主具体到自己专业,不妨证明一下,自己专业的本科生高阶课程,是否达到了国外名校的水准。 好,如果博主继续限制自己的定义范围,将基础教育不仅限定在本科生,而且还要限制在本科生基础课程上。那好,博主不妨比较一些国内和国外高校,在基础课程上投入的课时。 实际上,国外高校的基础课程课时,量是很大的,而且讲授课程和习题课程比例,是达到了1:1的程度的。从这个参数上看,国内高校并不占有优势,即使是博主所设定的教育扩招之前。 另外,还有一个参数,是国内本科生教育远远不如国外的,就是“讨论班”制度,十几年前,不知道有多少中国本科生,是知道这个行之有效的学习和研究的方法的,直到目前为止,又是有多少学校把它转化为制度的。 国外,也不是所有的名校,都把讨论班制度落实在本科生层次上,但有些学校是这样干的。数学系做的最多的是MIT,最好的我觉得是Harvard。这些信息,现在都可以通过网络部分的得到。 感觉博主在这里发出这样的观点,缺少证据支撑,何不直接去人家系里那些网页上看看,这又是一个国外优越之处,他们都有面向本科生而写的学习须知,国内大多数学校是不做这个事的,好,你根据人家写的本科生教学流程和内容,逐条说说看,其中哪点是证明了您所说的『中国的基础教育(包括本科)是不会比西方差的,甚至在很多方面还要強』, 我会将这个帖子记入我的Google Calendar,周日的时候会过来看看博主找的证据。
  • [29]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09-6-24 2:35:05]    实际上,我设问的这几个问题 1. 课程设置的宽度和深度 2. 本科生讨论班制度 3. 面向本科生所写的学业流程说明网页 都是本科生教学中的基本参数。实际上,从博主的文章上可以看出,他注意的地方,不在这几个点上,因而会得出『中国的基础教育(包括本科)是不会比西方差的,甚至在很多方面还要強』。 那么强在哪呢?其实出博主此文的视角就能看出,博主此文主要比的是教育心理学--教室气氛,实际上,这点,往往被国内教师所注重,即使是大学教师,在很多高校,仍然是要注重保持住学生课堂纪律的,为此,得注重自己的声音大小、声音语调、板书。 所以,当看到某个国外教授声音不够大(人家都是小班教学,没有中国这种大教室授课的高音训练),不看学生,只管自己讲自己的(要在国内,学生不在背后说起话来,当然国外大多数教授,据我所见,授课时还都是看学生的), 就给出结论,对方教学水平不够高。其实,高不高,还得看人家具体的课程内容组织,而不能只看心理学这部分。 教学心理学确实得注重,国内老师往往为学生课堂纪律所担心,这个传统不是一年两年了。实际上,在国外高校,即使是两年制社区大学,也从来没有“维护课堂纪律”一说,所有的学生都是在认真学习的。博主本文这里讲到“期末成绩不放水"现象,现象背后是其“学分制”的实行。 试问,中国哪所大学是真正实行了西方大学的学分制的。作为“学分制”,西方大学已经实行了一百年有余,试问,不实行这个基本制度的中国大学,是如何做到『中国的基础教育(包括本科)是不会比西方差的,甚至在很多方面还要強,至少在教育大跃进之前是如此。这几乎已经是稍微有点见识的人所熟知。』 试请那些稍微有点见识的,博主或者跟博主有相同观点的人们站出来具体说一说,拿出具体的东西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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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网-柏杨看博士婚姻 - 0 views

  • 千古伤心是结婚 柏 杨        柏杨先生有位朋友,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宝贝得要命,按说独生女儿一定娇纵过度而不成才,其不流入太妹,或自甘堕落者,几希。偏偏该朋友祖宗有德,女儿虽娇纵得不像话,可是却没有流入太妹,不但没有流入太妹,反而功课奇好,尤其数理奇好。这年头,一个年轻人只要数理奇好,就等于吃了神仙丸,想怎么念就怎么念。她阁下一条鞭上去,由小学,而中学;由中学,而大学;由大学,而留学;最后在美国啥啥理工学院,成为该校有史以来第一位航空女博士。中美同胞,无不惊叹,认为她将来定会在社会上露一手。尤其是她的老娘,兴奋得坐卧不安,东串门西串门,宣传她女儿如何如何,谁要是说三句话还没有夸奖到她女儿,那比杀父之仇还严重,老娘能恨他一辈子。柏杨先生深知她有这种绝症,所以一见面就恭维她好福气,有这么个好女儿,总算不虚此一生也。有一次,我出奇计灌米汤曰:“看你女儿,多有出息,天分高,教养好,她总有一天要得诺贝尔奖金的,到时候,带着妈妈到斯德哥尔摩领奖,你也可见见活国王,报上再那么一登,真光彩呀!”她曰:“你说啥,死得脱?啥叫死得脱?”我曰:“不是死得脱,是斯德哥尔摩,瑞典国的京城,到那地方领奖呀,听说第一特奖就是美金二十万。”她看我应对称旨,立刻用一种惟恐怕不被说服的声调叫曰:“我可没有那种福气呀,不过我女儿倒满有雄心,前些时还来信说正在研究研究啥呀,好多博士都佩服她哩。”说罢之后,立刻打开手提包,给了我一支她女儿从美国寄回来的洋烟,以励来兹。  这是四年前春天的事啦,今年春天,偶尔又碰到她,我还是按照着老规矩,没头没脑的称赞她女儿,最初她支支吾吾,后来因我跟在她屁股后赞个没完,她没好气曰:“老头,你歇歇舌头好不好?”这一次连洋烟也没掏,就扬长而去。  事后才知道,老太婆发那么大的威,不是宝贝女儿死啦,也不是宝贝女儿忘了娘,而是宝贝女儿得了博士学位不久,就结了婚。老太婆当然不反对女儿结婚,可是结了婚之后,跟着就是生子,而且生起来像北平卖的冰糖葫芦一样,“ 大珠小珠落玉盘”,三年就生了三个。如果她身在中国,问题还小,盖中国人工不值钱,请个下女小姐,就可以分忧。无奈身在美利坚,人工贵得可怖,买菜、煮饭、抱娃、喂奶、铺床、叠被、洗衣服、烫衣服、洗盘子、换尿布,大自“电线走火”,小至买根针,都事必躬亲。亘古奇观的女博士,遂成了一个管家黄脸婆。  我们介绍这个故事,并不是触谁的霉头兼碰谁的疮疤,尤其是毫无轻视家庭主妇之意,盖世界上可以没有女博士,却不能没有家庭主妇也。在对人类贡献的价值上,家庭主妇要超过女博士千百万倍,这可不是拍家庭主妇的马屁,以便将来挨门讨饭;而是没有女博士的世界,世界仍是世界;没有家庭主妇的世界,简直不能想像。不过,问题在于,一个家庭主妇,只要受国民小学堂教育,就可胜任愉快;而一个女博士,恐怕至少也要投下去二十个年华。七岁上小学堂的话,最快的博士也二十七岁矣(有的年已半百,头发都白啦,还在往里钻,那就更是紧张)。国家花了这么多的钱,自己也费了那么大劲,不过造成一个管家婆,成本未免太高。这种浪费,恐怕连太行山都得赔进去。如果将来大学堂全体成了女学生,而女学生又全体冲进厨房煮饭抱娃,中国高级知识界,势将成为真空。夫国家培养一个科学家,就有理由、也有权利,要他从事科学研究工作,如果所有的科学家一齐坚决的蹲到河边捞鱼,那又何必培养这么多科学家,直截了当培养捉鱼的好啦。  女博士嫁人,当然是应该的,但如果她阁下折腾了半辈子不过只是煮饭抱娃,我们就忍不住要疑心,当初何必那么穷凶极恶,把臭男人从榜上挤到枯井里乎?当她阁下午夜人静,半闭着瞌睡得要命的秋波,从床上爬起来喂孩子奶时,隐隐约约,不知道听没听到枯井里的哭声也。吾友盛紫娟女士,她在香港读大学当时,兼编了好几个刊物,正在日正当中,前途无量,却忽然结了婚。结婚之日,来信描写远景说,她丈夫是个大律师(也可能是个工程师,日子一久,记不清矣),生活不成问题,所以一定要好好写几本小说。我老人家就一百个不信,盖小姐一旦变成了太太,她的朋友圈就会来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生活方式也会跟着别有天地,而且一有了孩子,更是全盘皆垮。不要说写小说啦,能有心情看小说,已很可贵矣。她对我的看法颇不服气,在信上致训词曰:“你这个老顽固,总自以为是,总用你过去陈腐的经验去判断新的事物,务请拭目以待。”好吧,我就拭目以待,拭到了今天,已整整五年,她不但没有一本小说,而且音讯杳然,像是从地球上失了踪。呜呼,非她不上进也,而是形势比人强也。不过女作家和女博士之间又有不同,女作家二十年之后,儿女渐渐成长,她仍可继续爬她的格纸,起初可能有点生疏,久啦也就可以应付,而且随着年龄见识的增加,作品或许可能更成熟。可是女博士学的是航空工程,二十年之后——不要说二十年之后,纵然三年之后,她学的那一套已落伍了十万八千里,她就不得不成为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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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网-曹广福的博客-大科学家就一定是合格教师吗? - 0 views

  • [27]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09-5-23 2:22:32]    最后,再次感谢博主专门挑我的贴出来专另成文,我的跟贴解释,既是捧博主的场,也是捧自己的场。 但我不想被博主和其朋友们误解为“攻击”或“好斗”,生活中我是个很温和的人,不想跟任何人过不去。 如此,以后博主想拿我的理念说事的话,可以自由引用,但请最好直接引用。即『』引号中部分最好都是未经修改的我的原句。这样,我就无需跑到博主这里再解释一遍了。 顺颂教祺!
  • [15]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09-5-22 6:52:29]    你说,我这位朋友,是重视教学还是不重视教学呢。但是,作为理念,他跟我讲,大学就是做科研的,老师科研做好了,自然教书就好。 他的这个论点,是以他8年西方大学生活经验得来的,结合我对科研交流中那些我们数论专业方面的高手的观察,我是同意的。 其实,科研活动,不止是单纯的发表文章。其中牵扯到的很多能力、过程、活动,都对一个人的教学能力有极大促进。比如,科研活动中一个重要过程,讨论班制度,以前国内做的是比较少的,缺少这个制度,科研人员,其实本身训练就是不完整的。现在,各大学此制度越来越完善,极大地促进了参与师生的教学能力。讨论班制度,本身是科研活动,但正常的科研活动之下,是能培养出教学高手的。 所以,更不用说这个科研活动中的佼佼者,大科学家了。我们对他们完全可以放心,还是那句话,也是你归纳的, 4.“大科学家”的课即使不受学生欢迎也应该得到尊重;5、学生不欢迎的课未必不是好课。 当今的大学生,实在得自己好好纠正一下自己的学习态度。如果大科学家的课听不懂,应该往学生自己身上多找原因。这是个现实问题,相信诸位科学网上的大学老师们都会有很多同感的。 好了,关于李庆忠的事解释完了,其他的,想必我的不同理念的探讨,在您和发发看来是属于攻击行为了。虽然我从未用过攻击性言辞,倒是博主您,多语气不善之举。 如此,告辞,希望您不用再找到北京市长身上质疑我的理念性话语,我这么小小的一个年轻教师,教学和科研都拿不出手,就是有一些无用的不同理念而已,还真不好意思往他老人家身前站。
  • [26]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09-5-23 2:17:03]    诸位,这样大学四年下来,比比看,不用比科研,不用比我手下们那些年轻博士们在他们个人科研轨道上的进步。我就跟曹老师的系,比学生,如果曹老师所讲的教学特制本科生教学的话,我还可以把研究生和博士生刨去,我们这两个系,就比谁的本科毕业生好。 我对自己系的本科生们,会有相当的信心。实际上,这些学生,看着他们的老师,四年如一日,每个老师自己都是在那认真的学数学,每次去他们办公室,都是看见这些老师在那里看书、做题。这些学生,想不受到熏陶,都难。这样的学生,不用扬鞭自奋蹄,想不学好都难。 这是科学网,毕竟不用于新浪网,有相当多的圈内人士存在,即使不是圈内人士,也多少具有相当的科学素养,是老大哥中的佼佼者。相信,这两种不同理念之争,在现实中可以实际地去竞争一下,比比看,即使就是教学这个层面,看谁出的学生好,对国家的建设发展能做出更大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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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4]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09-5-22 6:49:07]    唉,博主已经把我在另一个贴哄客了,又在此帖提起我。本来,确实跟这位老师理念不同,他所截取的我那些理念之句,大家可以去看看原文。 这里就说一点博主在人际上牵扯出的是吧:『王博主说,他们的李庆忠院长也是提倡教师应该以科研为主的』 这个,我的原文中实际上是没有的,对吧。原文是这样 『如李庆忠和他的一些手下们在教学上花的努力,肯定在全中国数学系里也是很少见的。这些事情,好像他比较低调,即使在系里都不多提,好些做法和付出,其实本系的老师也不是全都了解。 但是即使我们这些或老或年轻的教师们有这些行为,这些认真教学的投入,仍然是认为,大学教师应该把主要努力花在科研上,而不是盯紧在学生身上。学生要修行,老师要修行,大学是个修行的场所,不是简单的“教学”场所。』 这个可能容易让您老误解,以为那个“老”字指的是李庆忠。其实,我指的是李庆忠当时做大学基础课教学的搭档。 他们真的对教学很投入,付出了很多。在他们影响下,我也学习了很多他们开始使用的方法,效果非常好。 不过即使如此,我和他那个搭档,年纪比我大,经验比我丰富,仍然认为,大学教师就是应该做科研,教学上不能像我们做的那样,投入过多。 至于李庆忠的观念,其实观念是什么已不重要,你要看他是怎么做的,他作为系主任或曰院长,当领导的同时,同时承担了两年的大一大二数学分析课程。 他和他那位搭档,除了规定课程外,将全班50人分为5个小组,一周正好五天。让这5组,五天轮流去找这两位老师,下午学生自主研讲一个小时。这个工作,是不计入工作量,完全属于无私奉献的。 我的这位朋友,可以说,那两年在系里,除了李庆忠外,教学投入谁也没他多。但是,他自己就是不要去评优秀教学教师称号,系里肯定想给他,他都坚决不要。 其实原因不仅在于个人个性的谦虚,更在于,他害怕人家拿这个称号找他说事,以后让他继续坚持这些性质教学工作。
  • 25]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09-5-23 2:15:44]    那么高层如何判断我们理念之争的“是与非”呢?其实很简单,做个实验就行了。现在请允许我YY(网上用语)。高层直接提供经费,给我们具有这不同理念的两个人,白手起家,去分别办两个数学系,但要有一个前提:招的人,尤其是每年的固定招人,必须有相当比例招的是当毕业的博士或博士后。 那么比什么呢? 1. 首先比应聘到我这个系的人多,还是到曹老师去那的人多,既看数量又看质量。然后,我们按各自理念筛选,留下我们想要的人才。我们这两个系,不用讲大科学家,就是羽毛未丰的年轻博士,看他们愿意挑谁那去。 2. 好,挑好了人,开始工作了。曹老师按他那种理念领导他的系,我自然按我这种理念领导我的系。我这种理念下会出现什么样的操作呢: a. 教师们每学期基本上都是一门课,每周四学时加起来就是3个小时左右。你加上备课,有经验教师按1:1比例,年轻博士多一点,1:2到1:4。一周五天,实际上,现在的数学系年轻人,基本上都是一周六天,还有一周七天,只有2/3个月下来,身体不舒服了,才休息上那么一两天的,这就是数学系年轻人的现状,对这些拼搏的年轻人,实在不用再多说什么了。 那么,除去教学后,还有大量的时间,当然是去做研究了。 谁要是在系里跟我讲,我的主业是教学,科研是副业,我就要问问他,你这个时间是怎么算的。谁要跟我讲,其他时间我全是用来备课的,除非特殊情况,比如这个人要把这门课写成专著,我一定是要把这个谁开除出去,你要么是搪塞,要么是学问不够才要花那么多时间备课,两种情况下,都要开除。 b. 学生们就好好学习,在学分制下选课,必修课,专业课,选修课。基础课,每周8学时,4学时是课程讲授,4学时是习题课。每一个年纪,都有一个学生研讲班,大一大二,主要是分析和代数学内容。到了大三、大四,则是直接加入个专业讨论班(Seminar制度)。 高阶课程,有数学高手们给他们讲课(如果有些人不喜欢用数学家这个称呼,来讲目前国内数学界的高手们),如果学生听不懂了,只要教室里还有一个学生要听,我就不停这位老师的课,其他学生,允许他们选别的课程去。 诸位,这样大学四年下来,比比看,不用比科研,不用比我手下们那些年轻博士们在他们个人科研轨道上的进步。我就跟曹老师的系,比学生,我们这两个系,谁的本科毕业生好。
  • [24]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09-5-23 2:15:04]    博主第一次把我跟贴拿出来专文的时候,我解释的多一些,跟贴多一些,不过博主已经在最后有“踢客”之言,既然你先拿我出来,后面又踢我出去,自然我也不用再多说,不过博主踢我出去之后,又第二次拿我跟贴专令成文,我呢只好又一次跑出来解释其中被博主误解引用的事实和道理,我实际上不想被别人误解为具有“攻击性”行为,所以,如果以后博主还像拿我这些理念来说事,可以,请直接原文引用就是了,这样,我也不用跟贴,不用被别人误解为具有“攻击性”行为了。 更不用闹到“校长”和“党委书记”那里去了,博客上很平常的理念之争,没必要动静那么大。 当然,我们的理念之争,如果通过正常的途径,反映到高层去,那是我所乐见的。毕竟,这个问题,一是在民众中有声气,容易被人拿来说事,你拿大学中其他问题来跟他讲,他一时半会还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二是、这个问题的本身解决,确实也非常重要。大学教学出问题,是师之过吗,如果其中有师之过的因素,我们又应该如何处理。
  • [23]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09-5-23 2:11:57]    2. 进一步,我更没有把“学生们”类比为这些“工人老大哥”,科学家对工人老大哥讲课,在现代文明规则下,已经不是您文章写的四字成语“对牛弹琴”,更不用说在大学体系内,师生之间的关系了。 有时候,圈外之人,很容易对圈内之事,产生一些貌似有理的指责和评估。实际上,这些貌似有理的说法,是其不明圈内的内质引起的。这里,工人老大哥,就是圈外之人,而学生,跟教师一样,都是圈内的人士。 大科学家,按照科研的本来难度授课,非常容易产生大比例学生听不懂的情况。第一、不能因此就说此大科学家就不“认真教学”,或不懂教学。第二、解决的办法其实是非常简单的。现代大学都有“学分制”,学分制的一个重要举措,就是选修课制。那些听不懂,不想听的学生就直接去选别的课就是了。 教室里,总会留下一批学生,继续听这位科学家的课的。不能因为大比例学生产生不满情绪,不去疏导,而是以某种督导团的身份去助长,去指责科学家的“教学水平”和“教学态度”,你让人家把课讲下去么,不是还有一些学生在跟随他去学习、去思考吗。另外的那些学生,就不选这门课,或选别的老师的同头课程就是了。 督导团在这里,没有出现的必要。现代大学有正常的体制,保证正常的教学。 当大科学家讲课时,教室里只留下很少数的一些学生,这个教学还要不要进行。其他系我不知道,只说数学系能少到什么程度。 如果有人不信国内科学家的水平,那我们就讲国外名校的顶级数学家的授课情况。第一个名师,授的是一门初等数论,此课面较广,教室里总能来20多人,高的时候是30多人。后来发现,这是数学系课程来的人做多的情况了。后面几位名师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李群,也是由业界顶级数学家给本科生上,刚开始有10几个人,期中过了之后,只有5个人来了。表示论,更是一个天才级数学家给本科生上,刚开始20个人,2个星期之后,教室里只有3个人了,有时候2个人。 如果以这样的情况,在当今的中国大学,按一般学校的教学规则,这些课是要停掉的。这些数学家,是要被质疑其“教学水平”和“教学态度”的。 国外大学,却为什么要对这些数学家这么宽容呢,他们不是把最大比例的学生都从课堂上赶跑了吗。
  • [22]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09-5-23 2:09:51]    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233381 『博主:至少是你的观点』 当然,而且我同意你“截取归纳”的那几个干条条。 博主可以自由引用我的话,最好引用的时候,采纳原文引用的方法。这样,我也就不用跑出来,再将您误解我了的意思,改回原本的含义。 博主另一个关于我所讲内容的错误理解是: 1. 我讲过,文革期间,工人老大哥要求科学家给他讲课,讲懂了才算是真正科学家。但我从未说科学家给工人老大哥讲课,就是“对牛弹琴”。这完全是你的理解,对吧。不要把你的理解加到我身上,尤其是不要因此让读者混淆,这是需要明晰的。 实际上,确实有些科学家,水平非常高,能把工人老大哥讲懂,这些科学家中不乏顶级人物。但还是有相当多科学家,不会讲懂老大哥,这些科学家仍然是真正的科学家,仍然是懂得科学传递的真谛的。 我不反对科学家给工人老大哥讲课,这更是要声明的。但要有一个前提,就是在 a. 不强迫, b. 不急躁,这些现代文明规则的前提下。 谁也不是牛,科学家不是,工人老大哥也不是牛,大家都需要互相彼此尊重。在现代文明规则下,互相沟通交流。科学家当然要跟各阶层人士善于沟通,只有在一个现代文明社会,这件事才能正常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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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网-饶毅的博客-中国科教界亟需支持年轻科学家(补充版) - 0 views

  • [53] 标题: 发表评论人:[游客]tidy [2009-6-5 11:40:47] ip:69.228.82.*   错字太多,还是改一下: 饶先生此文,是在为这位研究员未评上杰青鸣不平。但是, 1. 杰青是科技基金项目,不是科技奖励。饶先生例举其人水平之高,应该获得该项奖励,在知情人指出该所NIBS科研基金项目充足的情况下(17楼 5年2000万,饶先生在补充内容中并未直接否定,只是讲 a)如果申请到,该研究员可以不获同样的(杰青)经费(少拿些钱),也即将杰青作为科研荣誉上的奖励,b) 该研究员经费尚未进入全国同类实验室的前50名(呵,生命科学真有钱,真的需要这么多,真的要到刀刃上了吗,当然这个问题就不在此深入了))。 杰青的钱,是基金项目资助,不是个人奖励,这个钱是否对该研究员的科研项目极为必须,才是饶先生这里真正应该阐明的关键---因为少了杰青这几百万,这位研究员的研究工作受到了多大的阻碍。是否因为没得到杰青,搞得他研究降级,甚至做不下去。 如果无法阐明这一点,再怎样说这位研究员水平高,其实都不能证明杰青评选的不当。因为,如果该研究员已经有了充足的上千万的科研经费,不给他加上杰青的几百万,并未使其研究工作受阻,那么这些钱用到别的科研工作者身上,应该是更有意义。 科学界也有自己的“生态平衡”,也是需要维护的,不是你是狮子,就得把大部分羊吃掉,也该给狼群们留下一些,甚至留下大部分,保证足够数目的狼群活下来,方式狮王自信心的表现。若真拿了国家5000万,再谗着杰青的几百万,就既有些贪婪,又会伤害“生态平衡”了。
  • [52] 标题: 发表评论人:[游客]tidy [2009-6-5 11:26:37] ip:69.228.82.*   2. 我认识一位非常好的基础科学专家,水平非常高,拿了杰青,也拿了百人计划,经费加在一起也超过四百万了吧。可是,他在另外一次80万的科研项目评比中落败,因而心里很不服气,私下里说不平。他水平高是事实,我相信他确实很可能比其他参选人水平要高,即使如此,那次评审在我看来也是正确的。实际上,他做基础科学,就是一张纸、一支笔,顶多加个计算机,学生也只有2、3个,四百万已经绰绰有余了。怎好再去抢别人的机会。 3.总结一下,国内制度上肯定有不合理之处,将“名”与“利”未作适当分割,所以,饶先生自己在博文上的话实际上包含一个意思,要的是这个杰青的荣誉,钱可以少拿。但在现有体制下,你占了这个名额,别人就得不到相应的钱,是不是就有可能影响他的科研进度。 在此情况下,让让又有何妨。而且说真的,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如果真是为中国科学界出力,为中国科学界的良性生态环境做贡献。该有的荣誉终会到来的,别那么急不可待。靠博文吵吵,囿于个体局部环境争名要利,无心于生态环境的大局,反而可能失当。 当然,以上的前提,是建立在该研究院已经得到充足的科研经费的前提下,这个前提应该是对的,因为饶先生自己文章里也讲,『不获同样的经费(如获杰青,经费量比其他人少很多)』。 4. 至于科研奖励(Nobel奖,国家科技奖),则应该大家一视同仁,不区分谁手头上钱多钱少,完全照参选人的本身科研贡献来评。 5. 因此有些感慨,饶先生这里的鸣不平,是出于公义吗?既然回国投身于祖国建设,应该把眼光和心胸放长远点,一点点几百万没搞上,让给别人,于理于情上,都不一定是坏事。
  • [66] 标题: 发表评论人:[游客]tidy [2009-6-8 12:47:43] ip:69.228.82.*   『就是,国内就没有值得NIBS邀请的专家吗?』 道理不在这里。Colloquium一般是应该请大科学家来,而Seminar则不一定非要请有成就的科学家,博士后甚至博士生都可以请过来上台讲。 所以,问题不是出在水平高低上,而是有没有这种主动跟国内学术界交往的意识。相比饶先生在这反映的问题,肯定产生于NIBS科学家私底下给他的抱怨,饶先生因此呼吁,属于学界领袖的“仗义行侠”之气。 但是,在“仗义行侠”之前,是不是应该把我前面说的这两个问题 1. 不得杰青是不是影响了NIBS的科研进展, 2. 国内回忆不邀请你NIBS科学家,那NIBS的日常学术Seminar Colloquium邀请了国内科学家没有。 弄清楚,再进行呼吁,呼吁不成再发博贴。 所以,对饶先生本人这种博贴行为,现在可以归纳两种可能: A. 饶先生的思考角度,仍然是从小集体出发,测量事物的标准,也仍然是得名得利。 B. 饶先生的思考水平、处理事情的能力不够,所以真的是在“仗义行侠”之前,没有考虑到问题1&2,然后就根据个人囿见写文,有跟贴说明情况后,继续写一个补充。但这个补充反而暴露了更多的情况,让人并不认可。 在我看来,这二者必居其一,居哪一个,都有点让人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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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4] 标题: 发表评论人:[游客]tidy [2009-6-8 5:56:27] ip:69.228.82.*   『每周的Seminar,Colloquium上,如果NIBS请了相当多的国内专家到本所做学术报告』 哦,一想这个问题很好得到答案,就去了NIBS的主页。光看了下2009年春季讲座,发现,NIBS的邀请研讲人,确实基本上都是国外教授,本国教授极少,那极少数的本国教授,是不是也是NIBS科学家以前在国外认识的,根据常情,也未可知啊。 所以,一味抱怨国内学术界不融纳其所,可能也得从自身检讨一下。做事都是有方法的吗,饶先生在这里的表现,让人觉得“技术含量”比较低。 试试看,NIBS在Seminar,Colloquium的时候,多邀请些国内科学家,下次国内会议时,看看那些科学家会不会主动给NIBS科学家发邀请函。 另外,从其网页上看,其讲座(Seminar,Colloquium)频率,跟该所这么多实验室,这么大的资金额度支持,很不相称。当然,我本人不是搞生命科学的,不知道在生命科学领域,Seminar,Colloquium是不是学术活动、学术流程中的重要一环。
  • 63] 标题: 发表评论人:[游客]tidy [2009-6-8 5:43:41] ip:69.228.82.*   『 NIBS的科学家不参与国内学术活动的是因为有几个领域没有邀请他们,而不是他们接到邀请不参加。』 实际上这种情况也应该详细分析一下,NIBS所自己应该也组织学术活动吧,每周的Seminar,Colloquium上,是否都请了国内领域的相关科学家来交流呢。 饶先生对此也还是未做说明,如果NIBS请了相当多的国内专家到本所做学术报告,而国内专家仍然是固步自封,不仅不回请NIBS研究人员去他们学校做报告,而且还在国内学术会议上,不邀请NIBS科学家参加。那么这种状况确实是值得奇怪的,国内当值领袖生命科学家的心眼,也未必太小了吧。 如果情况不是这样,而是相反,那NIBS受到如此对待,也有可以理解的原因。 所以,即使是此问题,饶先生也有说清楚“背景环境”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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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研究行星运动47年挑战哥白尼《日心说》_新闻中心_新浪网 - 0 views

  • 经过长年的观察和研究,郑炳南称,他的行星轨道学说逐渐成熟,他进一步对哥白尼的《日心说》产生了质疑,提出了“公共质心说”,认为行星并不是围绕着太阳运动,而应该是围绕行星和太阳的公共质心运动,只是比较偏向太阳的一方而已。由此,他的“摆线猜想”也逐渐完善成了“摆螺线说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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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gle 阅读器 - 0 views

  • Conference update, part 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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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4:41(12 小时前) 我的网站被黑掉了-- 怎么办? 从 Google 黑板报 -- Google 中国的博客网志 作者:joydandan 转载自谷歌中文网站管理员博客 发表者:Nathan Johns,搜索质量组 原文:My site's been hacked - now what? 发表于: 2008年4月7日,星期一,11:37AM 许多网站管理员都有过这样的遭遇:尽管您绞尽脑汁防止此类事情发生,您的网站还是被黑掉了。一些防患于未然的措施包括确保您的网站及时更新最新的软件和补丁,在谷歌网站管理员工具里建立账号以便查看当前被收录的页面,密切注视您的日志文件,确保其中没有可疑的内容等等。(在我们去年发布的"网站安全快速检查清单"里您可以查看到更加详细的信息。) 请记住,您决不是唯一的受害者--网站被黑的情况变得越来越常见。网站被黑会导致您的站点感染有害软件(更具体地说就是恶意软件,这是有害软件的一种类型)。您可以阅读一下StopBadware最近发布的2007年有害软件趋势报告,这篇报告全面分析和总结了近几年来不良软件的发展趋势及其危害。您还可以看看这篇发表在谷歌在线安全博客上的文章,它指出,越来越多的搜索结果中包含着被标为对用户计算机有害的URL。如果您希望阅读有关基于Web的恶意软件的深度分析报告,请您通过下载阅读《浏览器里的幽灵》(pdf) 和这篇技术报告 (pdf) 。读完这些报告后,您会对这些问题的影响范围有更好的理解。这些报告还包括了一些不同类型恶意软件的真实案例。 在任何情况下,你应该采取的第一步措施都是联系您的主机托管供应商--如果您有的话。多数情况下他们都会为您解决很多技术上的麻烦。许多站长使用共享主机托管,但这样可能会使得下面我们提到的一些措施难以实施。在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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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发:为何我要申请做小学老师_吴蓓老师_新浪博客 - 0 views

  • 附:个人简历 黄明雨,男,出生日期:1972年9月18日,出生地点:江西省南昌市新建县 学历:本科,毕业学校:南京大学数学系 工作经历:1993年7月至2000年12月,任职于江西教育出版社,其中从1998年5月开始,常驻北京,任该社北京工作室主任,主持大型科学文化丛书“三思文库”的编辑工作。结识了中国一流的科学家和科学哲学领域的学者,出版过《陈景润文集》、王元院士著《华罗庚传》,以及科学史、科学哲学、科学社会学领域的近50种译著。 2000年12月至2003年6月,任职于海南出版社北京琼版图书经销部,编辑出版大量社科人文领域的翻译作品。从市场角度重新学习编辑工作,对出版产业有深入研究。 2003年9月至今,创办北京立品图书有限公司,从出版人文类图书到专注于身心灵领域的图书及相关活动,出版过克里希那穆提系列作品、梁漱溟先生晚年口述《这个世界会好吗》、胡因梦自传《生命的不可思议》等图书。 适合当教师的条件: 愿意为孩子和他人服务,对人类的历史和未来有深入认识,善于学习和自我反省,思考和表达清晰,感受力强,有较强的美术鉴赏力和动手能力。 存在的缺陷:身体的感知力不足(不善舞蹈),音乐素养差,英语的听说能力需要弥补。          虽然这几天我一直和黄明雨共处,到处去找合适的校址,而且一周前就得知他准备担当小学一年级的主班老师,但读到他的这篇文章,我还是深深地被感动,感动于一位父亲对孩子的爱,感动于他的决心和理想。             接受过华德福师资培训或任何一种师资培训,当然很好,有过教学经验会让家长更放心。但这些都不是第一重要的。我个人觉得,是否具备当老师的热情,是否把老师的职业看作人生的使命,是否敞开心怀努力学习和完善自己,是否能够有勇气直面真理,没有分别心的接纳、爱护所有的孩子,这些品质是一位老师必须具备的。技能、技巧都是可以学习的。我们的时代太需要像黄明雨这样敢于站出来担当的勇士。那么多的人都在批评应试教育的弊端,可是具体到行动上,不少人却退缩了。          我很赞同黄明雨的观点,幼儿园、中小学的老师是我们这个社会真正重要的人,他们在影响着我们的未来。希望有更多的仁人志士加人到教育行列,保护我们的孩子,也就是播种未来的希望。           我虽然接受过华德福师资培训,前些年一直在做幼儿教育,现在我把关心的重点转移到小学教育。黄明雨今年五月邀请我参与小书院的教学大纲的设计,每周四上午和家长及热心华德福的朋友一起备课。几年来一批热心的人,坚持不懈地传播华德福教育,办讲座、读书会、工作坊,我们已经凝聚了一群志同道合者。           我相信小书院的诞生,不仅来自黄明雨、来自一批又一批热心的家长和朋友,还来自于上天的旨意。时候到了,让我们行动起来!                                                                                                                                                                                                                                                                                       吴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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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建中:大学里的崇官和崇学. 中美两国人当官的过程竟然完全相反-恒甫学社-搜狐博客 - 0 views

  • ZT.中美两国人当官的过程竟然完全相反       近日接待一位美国朋友,我们一起聊起了中国的两会和美国的选举;说这两者实际都是官的重新就位,所以它是相同的。然而同样是当官,中美两国的当官过程竟然决然不同;因为美国人是自己要官当,所以他们是自己公开竞选而当成的官。而中国人却是组织上要你当官,所以不到公开宣布是不知道谁会当官的。   是啊!看美国总统选举的热火朝天,美国人都知道是谁想当;因为他们是公民投票,只有公开自己的想法才会有人投你的票。再看我们的人大会议也是热火朝天,但却不知道有谁想当什么官;因为我们是组织任免,不到最后一刻是无法知道的。    我曾在一家美国人的单位任职,发现有一位华人很称职;于是我向高层提议提拔此人。谁知负责人是个美国人,他说‘这个人自己都不想当官,你凭什么提拔他;这不仅违反了他自己的意志,而且也不符合这个岗位的任职要求’。原来美国人首先是你自己想到什么岗位,然后才有人评估你是否胜任。如果你胜任工作,但本人没有意愿;同样也不会有人违背你的意愿而强加于你;这就是美国人的当官过程。   而我们是组织提拔,所以组织直接发文;如果你自己想当官,组织上绝对不会提拔你;因为中国人喜欢‘谦虚谨慎’,越是不想当官的人;组织上就会坚决提拔。如我们武汉市有一家残疾人企业,厂长因为经济问题而被收容审查了;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大家一致拥护一位能力与人品都不错的人为厂长;当然他本人也愿意带领残疾人创造财富。然而同时上级领导也任命了一位外来的厂长,结果两个厂长在一个单位同时出现了。按照我们的想法,谁能为老百姓带来好处;肯定谁就应该留任。然而那位被群众推举的厂长虽然当时就创造了效益,还是因为‘无法无天’和‘目无法纪’而被强制性罢免和下岗了;而那位被上级领导任命的厂长,虽然不能为企业带来效益;但因为是‘红头文件’任命的,自然坐在办公室里享受他的待遇;这就是我们的当官过程。 正因为如此,中国人的美德是‘谦虚谨慎’;在领导面前愈‘谦虚’的人就能愈得到重用。而那些不把领导放在眼里的人,自然是领导入另册的人。而美国人刚好相反,他们是越不谦虚的人越能当官;如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有位中国研究生到美国某研究所工作;当时因为这里的所长是华人,所以上班的第一天就去拜访一下。而他的实验室主任刚好有份实验计划,就要这位研究生带给所长。当这位所长从这位研究生手中接过实验计划时,问了这位研究生一句‘这个实验计划咋样’;谁知这位刚出校门的学生说‘不咋样’。所长当时就说,‘如果你是实验室主任,你又会如何编制这个实验计划’;这位学生就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听了一会儿,这位所长要这位学生当天晚上写出一个书面实验计划第二天交给他。当然第二天这位学生的实验计划交上去了,他也没有当一回事;继续干他自己的事。谁知很快所长就通知他,说他成了实验室主任;而原来的实验室主任成了他的助手,使他好半天都没有明白过来。后来证明这个体系依然和谐,他当实验室主任很称职;而原来的实验室主任当助手也很全心全意,使他们创造了不少的成果。 这使我想起了当初我的一些事,我大学毕业后先是到某部机关工作;由于我很多知识超前而且我又喜欢外露,竟然在会上纠正领导的事被证明是正确的;结果我们的高层领导很不高兴,我就从高层建筑到了基层工作了。而我在基层依然如故,1989年就在全国刊物上发表了‘企业质量效益型的内涵与行为’文章;谁知当时的领导很恼火,说我是‘不务正业’;因为这是领导总结的事,我不应该超越领导而擅自发表。于是强制性地把我调出高层管理机关,到一个基层单位去做具体工作。后来某单位效益不行,要我去当全质办主任;于是原来的全质办主任成了科员,结果不仅不配合工作;反而处处充当破坏,使我的很多竞争性的方案全部被别人先偷走了;因而很多招标或竞争总是失败,这就是我们中国人的当官之道。 原来美国人是自己能够公开要官当的,只有表面要当官的人才能当官;因为他们当官虽然也要批准,但却是公开的竞争行为。所以美国人能按照自己的意愿而当官,但美国人想当官的人却不多;尤其是政客总是极少数人。中国人是不能公开要官的,越想当官就动机不纯;所以组织上就越不考察你。所以中国人是越不想当官,组织上就越要你当官;正因为如此,中国人不知道‘官’的帽子会降落到谁的头顶。然而中国人当官如此神秘,却人人都想当官;于是大家都装扮成‘不想当官’的样子给领导看,骨子里希望‘官’降临自己身上。所以中国人是人人都是政客,个个都想当官;这就是中美两国人当官的不同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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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网-在Batchelor教授的指导下 - 0 views

  • 他把组织全系的Seminar活动看成是一个学术机构领导者的基本职责所在。
  • 这种学术讨论会上要讨论的是你这个工作的基本物理思想,而不是工作的细节和解题的数学技巧。
  • 在我结束了剑桥的进修工作回国时,他还再三嘱咐我要把剑桥的Seminar制度,Tea Break制度引入中国的学术机构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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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后来,剑桥的一位朋友和我谈起,从前有一位很有名的剑桥学者说过一句很聪明的话:“All power corrupts. Absolute power corrupts absolutely!”(所有的权力都会腐蚀人,绝对的权力腐蚀起人来也是绝对地!)
  • Batchelor教授也就再次强调说,对于基础科学研究这样的工作而言,我们的办法就是:“Maximum freedom in hands of good people!(选择好优秀的人才,并给他以最大的自由!)
  • 后来我才知道,这种虚心向内行人请教,并在相互切磋中抓住新问题以开展一项新工作,是他们推动科研工作的主要方法。回国后,当我继续开展在剑桥还没有作完的碰并工作时,Batchelor还在伦敦组织过一次碰并问题的国际会议,这仍然是为了我们的工作。这种方法与我以前在中国科学院经历过的不同。那时,我们每当要开展一项新工作时,导师总要组织大家(包括导师自己)进行一次系统性的学习。但在剑桥,我没有看到Batchelor学云物理,也没有看到他学碰并文献;他也没有要我学悬浮体力学及碰并文献。当然在开始时,他曾要我学他的1967年发表的《流体力学导论》并给了我两篇他在沉降和传质上的文献。他和我的交谈,以及他在伦敦组织的碰并会议,实际上,就是他学习碰并以推动碰并研究的方法。他们的图书资料室里经常很少见到人,而同事之间的讨论问题,却时时处处都在。
  • Maximum freedom in hands of good people!(要选好优秀的人才,然后给他以最大的自由)。
  • 。Batchelor教授的领导思想的另一方面就是:在日常工作中,建立起并组织好制度性的高频率高水平的学术活动,这是一个学术单位领导者调动下属人员思考学术问题积极性的一个基本方法。
  • 在1980年平安夜的晚上,我从大街上走进应用数学和理论物理系的院子里看系办公楼,大楼是一片黑暗,大家都早已回家和家人团聚过节去了。然而还有一间办公室的灯光通明,那就是他的办公室,Batchelor还在工作,这真感人!他那时已年过六十,但还是这样拼搏不已,
  • 但其中拥有英国自然科学领域中最高荣誉称号F.R.S.(Fellow of Royal Sociaty,直译是皇家学会会员,意译可译为皇家学会院士)的学者当时竟然多到7位。此外,该系当时还有14位成员在12种国际学术刊物中担任国际编委。该系的成员还经常被各种国际会议请去作特邀报告。
  • 科学研究的关键是要创新,最重要的是要能做出原始创新的成果。所以,到底候选人在我们所感兴趣的领域有没有原创性,即原始创新的精神,就成为他这个系选拔人才的唯一标准。
  • 。他继续说,实际上考察一个人应该是历史地全面地来考察。在剑桥大学,我们是很幸运的。我们能够从他的大学生时代,研究生时代,博士后时代各方面的表现全面地加以考察。这样就比较准确客观。这正是把大学教学和科研结合起来的西方这种体制的优越性之一。
  • 虽然他们系中的成员有好多是本系自己培养出来的,但是Batchelor教授说:一般而言他们在我们这里都不能在毕业后马上就留校工作,而是在外面工作一段时期后看他们在外面的表现,然后再回来竞争一个更好的位置。这样可以避免近亲繁殖的缺点。
  • Batchelor教授这个系的科研成果是非常惊人的,然而我们却看不到他们每年在忙于制定研究规划,选择研究课题,检查研究进程,总结研究经验。不像我们那时的科学院情况。那时我们每年年初都要开会讨论研究方向,大家一起来讨论研究规划,然后年中领导还要组织各种检查,到了年底还要再开会总结评比。大家要开的这类会议很多,实际上都是些行政性质的会议,似乎忙得很,但效果却很小,没有出过什么像样的成果,对比Batchelor教授这个系差距就太大了。因此,借此机会大家就请Batchelor教授谈一下作为一个系主任他是如何领导这个系的科研工作?如何安排全系的科研方向,科研规划和科研课题的?
  • “理论工作是一个高强度的脑力活动,因此这里需要的是人们的高度自觉,如果他没有自觉,你就是整天在他的身边讲:“Thinking!Thinking!Thinking!(思考!思考!思考!)”那仍不会产生任何效果。
  • 他指着那里的墙上挂着的大布告牌对我们说:“这上面写满了本系各大组在本周的重要的Seminar活动。”
  • 他接着说道:“如果在上课期间,有哪一周这个布告牌是空白,该周没有重要的学术活动,那就是我的失职。”
  • 以流体力学大组为例,每一个成员每周至少要参加本课题组的Seminar一次,然后是周五下午参加流体力学大组的Seminar一次。这个系的老师们实际上就始终处在不断的高水平的学术思想交锋之中,难怪他们出优秀的学术成果效率有这么高。
  • 按照Batchelor教授的思想,一个学术单位的领导同时还应该组织经常的,高频率高水平的Seminar活动,通过搞这种类型的学术活动的办法来推动基础研究学术工作向前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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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网-数学家吴文俊:我的不等式 - 0 views

  • 1941年,就在吴文俊大学毕业后不久,日本侵略军开进上海租界,孤岛沦陷。吴文俊只能以教书谋生,在教课之余,他也做一些数学研究,但如同盲人骑瞎马找不到出路。五年后,正当吴文俊对数学逐渐心灰意冷的时候,一位数学家应邀回国,筹建中央研究院数学研究所,他就是国际著名的数学家陈省身。陈省身的出现,彻底改变了吴文俊的一生。  
  • 吴文俊:我走的是在学校里边从实变函数论走上点集论,做点集拓扑。点集拓扑有许多概念,这个概念那个概念,现代数学也是这样子,概念一大堆,这些概念之间的相互逻辑关系,我做了一个清理。陈先生就指出来,这些概念事实上都是人为的,不是客观世界,现实是这样子,你非得有这个概念不可,而是为了逻辑推理造出来的,人为造出来的,然后追求这之间相互逻辑关系,不符合客观世界的认识,大体上是。他这么一说,我马上醒悟了。如果我走那个道路下去,那个是永远没有出路的。
  • 陈先生一天过来,就跟我讲,你看书看得太多了,不要看了,你应该还债。我听着莫名其妙,还什么债?他就说你看了人家的工作,就等于欠了人家的债,你应该还债。我说怎么还呢?他说你应该用同样的方式去写文章,以这样子方式来还债。那我就不能看书了,我就想办法去找一个问题来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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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内容包括非常丰富,而这个式子很简单,我比较喜欢这样。有的啰里啰嗦,定理说了一大堆,看着就头疼。你一个定理,假设写了一大堆,然后结论很微不足道的,看了就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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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宝引用的原文:一个民族需要关注天空的人_姚国华_新浪博客 - 0 views

  • 我的结论是,西方现代文明是城市运动和大学运动,现实操作和理想引领,两个东西的呼应才产生的。事实也是这样,文艺复兴之前就有博罗尼亚大学,法国的崛起有巴黎大学,英国的崛起有牛津剑桥,美国的崛起有哈佛。十九世纪初德国要崛起的时候,就有柏林大学。
  •  一个民族要崛起,要改变三个方面,第一是人心的改变,第二是政治制度的改变,第三是器物与经济的改变
  • 今天人们都知道北美最早移民是五月花号船上搭乘的103名清教徒,其实五月花到达北美时,那里已经有一千多移民了,可是所有美国历史书都从五月花开始写起的。为什么历史学家这样偏爱这103人呢?那是因为五月花上的人们的信仰,代表了美国精神的源头,形成了韦伯所谓资本主义的新教伦理。这些新教徒上岸后只有16年,还没有完全站稳脚跟,就建立了北美最早的大学,第二年以最大捐赠者名字命名为哈佛。由此看来,北美移民一开始就很特殊,其一,他们是清教徒,其二,他们建立了大学,这是美国今天这么强大的奥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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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凭什么以色列这么牛?因为以色列是有大学的,大学比什么都重要,在它还根本无法建国的时候,犹太智者就建立了希伯来大学,建校校长魏茨曼就是后来以色列的开国总统。希伯来大学比他们的国家还早25年。
  • 福泽谕吉,今天日本钞票最大面额是一万日元,上面的那个头像既不是天皇,也不是任何政治军事人物,而只是一位只写了几本书,办了一份报纸,办了日本第一所大学的福泽谕吉,这样一个人成了现代日本民族的灵魂人物。他说,一个民族要崛起,要改变三个方面,第一是人心的改变,第二是政治制度的改变,第三是器物与经济的改变。这三个方面的顺序,应该先是心灵,再是政治体制,最后才是经济。把这个顺序颠倒过来,表面上看是捷径,但最后是走不通的。
  • 国民政府无论多么腐败,但在抗战八年间,它把仅次于军费的第二大财政开支放在教育上面,比政府的行政费用都高。
  •  我可以下一个结论,中国20世纪所有的骄傲,都归结到中国能够在最绝望的时候,有很少的一些中国人,他们能够办起几所大学或准大学,支撑起整个民族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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