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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网-中国高校发展的一个特点 - 1 views

  • [8]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09-8-1 3:18:27]    『博主:成立全新的交叉学院并以此为基本管理单元实行滚动式发展和更新。』 说到点子上去了,哪个大学若能以此为重点,必然会走出先手棋,占据大学发展制高点。 将此帖收录到diigo group中,featured 精华贴。 http://groups.diigo.com/mathcoffee/bookmark/tag/大学建设
  • 10]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09-8-1 3:33:47]    在学部和工会,实行不同的管理制度,如此才能建立交叉机制。如果仅是重新设立新学院,则很容易步入原有的管理套路,而那种套路,对于需要灵活反应的交叉学科来说,是不适宜的。
  • [14]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09-8-2 3:35:54]    『学部+工会意味着双倍的工资,也意味着双倍的学术休假,实行起来,想去的未必会少。』 这个思路,如果结合当前现实实行,恰有可能产生李小文老师所说的那种“学术特区”功能。 可将新增出的工会中某一Institute或Lab(也可是学部中新增的某一Center),作为学术特区,强调其准入机制,并不是大学原有科学家想去就去的。 保留原有机构,除前面所述真正产生交叉机制的好处,对于当前现实来讲,还有一个好处就在这里,有可能形成学术特区,而随时间推移,特区效应又能在全校范围内扩散。 没有交叉机制的“特区”,只不是是行政领导的高价玩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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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3]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09-8-2 3:20:27]    所以, 『博主:要面对两种评价体系和有了“退路”后增加的行为上的“反复”等等』 这正是交叉机制的魅力所在。交叉正是需要有『行为上的“反复”』的可能性,才能真正实行之。
  • [12]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09-8-2 3:13:06]    『博主,- 交叉学科其实是个令人担忧的行当,怕的是两头不着杠,全靠教授自愿很难。要想做成必须连拉带推』 大学是应该讲究不强迫、不急燥的现代文明精神的地方,如果数学系教授觉得好,自然会在交叉学科上发展,觉得不好,再回到自己数学系搞基础科学,这种自由度,没什么不好。 博主可能是做应用出身,对数学这种基础学科的系的运行规律还不是特别了解。 另外,双管理制,才能保证交叉机制的长期实行。 至于博主所担心的教授自愿问题,可以通过准入机制来解决,实际上学部+工会意味着双倍的工资,也意味着双倍的学术休假,实行起来,想去的未必会少。真正要注意的反倒是准入机制,临时成员以及永久成员的评定问题,或者换句话说,就是如何良性实现教授会中的核心机构理事会。 基础学科的人需要交叉学科增进灵感,像很多交叉型学科中的科学家,何尝不需要提高自己的基础科学素养,但是如果他们老是呆在交叉型学院和实验室,很难有心境沉下来学习基础数学,基本上都是采用用到什么学什么的态度,我们发现,这实际上是远远不够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国家应用学科总上不去的原因之一。 将工会和学部分开,就意味着,应用科学家也可以反向地到基础学科,成为其临时或永久成员。国外一些顶级应用科学家,完全具有在数学系得到永久成员资格的水平,反观国内,情况则不是很理想。博主的建议,仅是单向的,而我的这种建议,是双向的,可能反而实行起来,会更好。 实际上,国外大学的一些做法,已经表现出适应交叉学科发展的特点,如国外的医学和法律等专业,只有研究生,没有本科生,那么大量的基础专业本科生进入这些交叉型学科继续研究生学习,自然就会产生学科交叉的好处。 我的提法,有点超前,全世界大学还没有一个是这样的,只有前述剑桥大学有类似的通识-专业交叉做法。可能需要深入思考,欢迎提供建议和指正。
  • 博主回复:8、9、10一并回:很有意思的讨论,有深度!考虑建立规模小但有更新能力的学院目的就是增加灵活性,学部和工会的并行也是个有意思的思路,但操作难度可能更大,譬如保留两个“户口”有其难处 - 要面对两种评价体系和有了“退路”后增加的行为上的“反复”等等,个人觉得还是“直来直去”的好。取消“系”这个运行单元还是可以操作的,我原先所在的交大药学院就坚持不设系 - 我们自嘲为“没戏”,课题组间的交流合作比较顺畅。另外一点个人经验 - 交叉学科其实是个令人担忧的行当,怕的是两头不着杠,全靠教授自愿很难。要想做成必须连拉带推 - 所以我考虑用学院为操作单元来做会比较现实一些。总之都是自己以前工作中的“随想”,抛砖引玉吧 - 很欣赏您的这些想法!
  • [9]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09-8-1 3:18:39]    『博主:举例来说 - 将一部分数学、物理和工程类专业学科组或教研室与医学或生命科学学科合并』 但是,博主出的主意,却不敢苟同,貌似仍属旧的思维下的做法-形成某个固有单位,而实行之。 也许交叉制度需要更加灵活的做法。 实际上剑桥大学的Department(学术专业)和College(学生管理)制度,就是一种交叉制度,不过是在学问专业和通识文化之间的交叉。这种交叉,并不是要把原来的系打散,然后只留存下College,而是二者并存,才能谈及交叉。 对于学科之间的交叉建设,应该是类似的道理。基础科学的Department-School,仍然应该存在,不应打散。即使数学系教授从事于其他交叉学科研究,也仍应在数学系保持其永久成员资格以及日常贡献。 我的设想是这样,在大学设立学部(School-Department)和工会(Institute-Laboratry)两大体系,学部负责基础学科的专深,工会(先用这个词,非传统意义)则负责应用学科的进步。 在学部和工会之间,进行交叉的表现就是,一位科学家,既可以在学部拥有职位,又可以在工会拥有职位,而想要成为该校永久成员,则必须至少在二者之一,具有永久职位。 那么什么样的学科,适宜归属到学部,什么样的学科适应归属于工会呢? 比如,数学系这种基础学科,就适合归属于学部,而生物系则适合属于工会。 实际上,人类历史发展到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发展出了三大语言,自然语言,数学语言,音乐,语言是最基础的科学工具,因而会相应地产生出三大学部: 文理学部 数理学部 乐理学部 而人类在历史和科学上,也相应地发展出三大任务,不妨用带点道家色彩的词语来说,就是: 仿真 修真 务真 如计算机学科就可算是是仿真范畴,生物和医学算是修真范畴,政治法律乃至建筑学算是务真范畴。这些都属于交叉学科,随着科学的进步,需要越来越多的数理人才、文理人才、乐理人才投入其中。 学部可掌管学校的(单人)办公室的分配权,因为做基础学科的人,往往是单打独斗的。而工会则可掌管学校的实验室的分配权,交叉学科当然得是把人汇在一起,不能单打独斗。 那么一个科学家,在大学里就有可能具有双重身份。其待遇优惠可以跟休假(Sabtica)制度相联系。即,如果只有一重永久身份,则采用6年+1年休假方案,如果有二重永久身份,则采用5年+2年休假方案。这种吸引力对于大学教师来说是非常大的,因为他们当年选择从事大学工作,很多人看重的就是大学工作时间的自由以及充裕的寒暑假时间。
  • 博主回复: 以前说“艺术”是“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从这个意义上说你后三个评论就逊色了,想法明显偏离出可操作的范围,有点“乌托邦”的味道。 双倍工资和双倍学术休假不现实,把大学办成高干疗养院,还由纳税人来买单么?我说的“交叉学科之不容易推动”是来源于我在中国高校和现在美国工作的实战经历,以后高水平的交叉研究在国内逐步做起来后会有很多人(尤其是领军的)有这种同感,很多人(包括我本人)首先会想到“双向”以及“学校应该是个学术自由的地方”这些基本理念,但束缚我们突破能力的往往也是一些基本理念。如果让我来实施一个全局性的“交叉学科”机构设置我会毫不犹豫地用“单向”的办法,这里不会有来去自由的“魅力”可言,或者说真有“魅力”的话也是发生在后面,发生在你把多个学科带头人“安置”在同一屋檐下并让他们长期地在这个物理空间交流和讨论以后。当然很多人不同意这种“激进”想法的话我也不会奇怪,毕竟这是理论式推演嘛。 昨天我们NCRC这里开了三个平台合作的讨论会,下午2点一直开到晚7点 - 我负责的平台还马马虎虎,另两个似乎有无尽的问题和抱怨,想把来自于不同领域甚至是不同大学的资深教授捏合到一起做点事真不容易。最后主持会议的杜克大学副校长Robert Califf说了句很“怨”的话 - “我让全球范围内60家医院的医生们坐在一起讨论临床研究要比这容易多了,让几个科学家坐到一起并培养出点共识出来太难了”。我把会场上的这句“闲话”拿来和你共勉。最后,我的观点是能前瞻性地考虑点问题总比不考虑或没思路要好 - 尽管你我是在多管闲事,当几分钟“民间教育部长”。建议你把你一些思路整理一下成文,给中国的高等教育领域的杂志发篇论文,在更广泛的层面做讨论。
  • [15]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09-8-2 6:04:05]    『有点“乌托邦”的味道』『我的观点是能前瞻性地考虑点问题总比不考虑或没思路要好』 确实如此。 不成熟的想法,总比不考虑要强。中国改革确实面临很大问题,关键问题就是历史上积累下的前瞻性思考和讨论不足。 『机构设置我会毫不犹豫地用“单向”的办法,这里不会有来去自由的“魅力”可言』 那就不是交叉了。你所举的实际操作问题,其因并不在“自由”,而在于你们的核心成员的准入机制,如果准入机制不做好,就是强制性“单向”也没有用,国内大学不早就是这样吗,前几年,连正常的校级人员调动都不准,户口还要另办。 建设大学,一定要按大学精神来办,不能以局部和表面的效率,来否定“不强迫、不急燥”的现代文明精神。 『长期地在这个物理空间交流和讨论』 这个很对,所以交叉机构要有实验室(教室)分配权,目前国内一些大学设置了一些虚拟的交叉机构,效果应该不够,顶多是又来一个分钱的渠道而已。但是,这个物理空间的建立,跟自由和双向并不矛盾。实际上,自由和双向能帮助学术特区的建立一个很好的淘汰机制,前提是其核心永久成员的高水平管理。 如果没有高水平管理,就是单向和强制性,也徒呼奈何。精神属性越高的工作,越是这样,因为你没办法强制一个人做出好的科研。 『双倍工资和双倍学术休假不现实,把大学办成高干疗养院,还由纳税人来买单么?』 不知剑桥大学是如何实行他们的工资制度的,剑桥大学的教授,角色既可能是一个系Department的教授,又可能是一个住宿学院College的成员,不知工资如何计算? 实际上,双倍工资是可能的,正好可以配合“学术特区”想法,解决目前大学教师工资方面的问题。实际上,你肯定知道,学术休假跟旅游休假,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是赋予大学教授科研自由的一种方式,并不是疗养院制度。 其实,你所担忧的还是信任问题,大学教师值得纳税人信任么?如果答案为否,当然要建立一套完全不同于现代大学精神的另类大学。 而我的提议,是建立在准入机制健全的基础上,即只有永久成员才能享受学术休假制度。 实际上,直到现在,不知中国哪所大学是真正实行了学术休假制度的。
  • [17]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09-8-2 6:49:43]    加一句:而不鼓励科学家的求异思维,后者正是科学发展的最重要动力。虽然后者的实行,也会付出相当的代价,博主的亲身感受肯定有相当部分来源于此。 但这个代价是值得的。 如果主持人感觉到这个代价极高时,超出了可以忍受的范围时,他要做的不是去否定“不强迫、不急燥”的精神,他要做的恰恰是,解散他的大项目组,将其管理范围做小到自己容忍的范围。 这种“自毁武功”做法,在传统的学院机构中是不可能做到的,这也是我反对博主的具体操作建议的原因所在,不管是其抽象性的态度,还是具体的做法----单向性地把基础学科,分划到交叉学科中去。 实际上,我支持双向性说法的一个假设是,现在的应用科学家,很有必要提高自己在基础科学上的素质,尤其是中国科学家,我不相信,就凭中国大学那种理工科数学教学体系,能够教出基础科学素质够格的顶级应用科学家。 这个问题,在国外肯定也在一定程度上存在。所以,我的这种学部-工会的提法,真的是“乌托邦” ,起码只有剑桥大学有相似的双轨制交叉体制,但通过理性的探讨,做些“乌托邦”式的前瞻性思考,对于科学家来说,也是一种乐趣。
  • 16]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09-8-2 6:34:58]    『我说的“交叉学科之不容易推动”是来源于我在中国高校和现在美国工作的实战经历,以后高水平的交叉研究在国内逐步做起来后会有很多人(尤其是领军的)有这种同感,』 这恰恰再次说明,交叉学科需要另外一个管理方法,不能为了交叉而交叉。你所举的亲身事例实际上也就说明,关于交叉科学的管理,即使在美国名校也尚未有很好的解决之道,容易落入行政性思维之中。 实际上,相比于实干家、企业家,科学家不容易形成共识是一件正常的事情,甚至是一件好事情。没有共识,就先别急着成立大项目,各自先找有共识的形成小项目进行探索就是了。 这些,跟交叉科学无关,实际上倒是更多地关于学界政治和学界经济,为了大额经费的申请成功,容易让团体实行强迫性求同的一些做法,而不鼓励科学家的求异思维,后者正是科学发展的最重要动力。 交叉科学并不意味着对大项目的无条件赞成,小的交叉也具有同样的重要性,尤其当后者更拥有相同的愿景和共识之后。这时候,坚持大学的不强迫、不急燥的精神,反倒是对大项目趋势的一种有益反动。
  • [36]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10-11-1 7:09:54]    『博文:举例来说 - 将一部分数学、物理和工程类专业学科组或教研室与医学或生命科学学科合并,成立“医学工程学院”等有社会需求的复合型新学院』 感觉这句话,跟毛主席的认识没差太多。 博主文章的观察,很有意义,如此文中所讲的中国大学的特点。但出的主意,往往感觉挺馊,除了上面这个主意,还有一个其他帖子里的合资型大学,看不出来,比起合资型汽车企业,能有本质上的不同。 这就连毛主席的认识都赶不上了,不过相当于刘邓,级别也不低,并且实现势头在国内见涨。 如果谈『考虑穿越国外高校现有的发展方式和过程,进到下一步去 』,我倒是有跟博主反其道而行之的想法: 凡是大学里的工科教师,若想成为学校的终身制教授,想有自己的独间办公室,必须在基础学科的院系研究中,具备足够的资格。否则,就是一打工的,没有终身制,也没有独间办公室,就在实验室呆着,或者公司里那种格子间呆着就行。 也就是说,把工科教师分为两类,一类还是教授,人数很少,跟基础学科教授的人数相仿,必须同时对基础学科有精深的造诣(问:能不能举出这样的例子)。 另一类,则相当于工程师,人数可以很多,相当于形成了一个小工厂,工厂人员的裁撤和流动,比学校是要高上几个档次的,称为工程师,即取此义。小工厂可以直接注册为公司,学校占有一点股份,有点像国内的校产公司,他们已经产生恶名了,原因的本质,估计应该是“好处”到了领导那里,所以,只要去掉这个毛病就好。
  • [37]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10-11-1 18:15:32]    博主此文中的思路,确实很有点模仿毛主席人民战争的思想,但是如何将这种思想,具体实现在科技教育领域,确有非常本质的障碍。 毛主席人民战争,最早是靠找到无产阶级中的流民阶层,方才发动成功的,人民战争,说穿了道理都是如此。 可惜的是,科技教育的突破性进展,是跟无产阶级流民思想,有很大出入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找学生是这样,找科技领军人物,也是如此。 好在,毛主席的绝招,不仅仅是人民战争,跟以往的农民起义不同,他找到了共产主义思想,这个辉煌地激动人类最美好感情的旗帜。这产生两个好处: a. 虽然军队由流民们组成,但共产主义思想的魅力,吸引来智识和人格都很高的知识分子,形成军队的领军人物,他们接受共产主义思想,用其对流民们教育,将流民变成优秀的军人,这在战争年代是可行的,战争对人性的改变力极大。 b. 共产主义思想,使得“低成本运行战略”得以在红军中实现,打仗,不仅拼表面财力,也拼背后的成本。在红军如此的低成本之下,白匪的经济只能够被拖垮。 蒋介石和其后人,认识到了a,每言怨之,不知道是否认识到了b,但是作为中央政府,想要把成本降低,实在不容易,黄仁宇的直言片语,可以印证之。 为什么说博主出的策略,低于毛,类于刘邓呢。因为,这些策略,跟a.b.两种战略,都毫无关系,本质上,也可能违背了科学的基本规律,或者,仅属于可有可无的细微之法。 如果重新发掘毛的战略,我们需要做的是: A. 找到学问和人格都很高的领军人物,当年的华罗庚,可算一个。 B. 让领军人物和普通士兵,都愿意在中国当前的低成本下运作。 可惜,从科学网博主的表现来看,有位院士,对反其道行之,提高领军人物薪酬大感兴趣,号之以“拉弹簧”的名义。可是,当本校师范生遭遇国家的不公正利诱之时(享受师范待遇,但要被剥夺自由工作选择权10年),他出的策略,是更加加重之,再多加点钱,再多剥掉点自由,该校可以借此得到更多点的经费。 如果是他自己的孩子,他肯定是不会这么做的。 还好,国家还是有点人的,没想到民进党的副主席,朱永新很关注这个“师范生免费”问题,写的文章,有理有据,文辞优美,很值得科学家们关注和思考。 如果博主提类似于毛主席的人民战争思路,就一定要提A.B.两项,方能合璧。
  • [38] 标题: 发表评论人:arithwsun [2010-11-1 18:53:41]    『为什么说博主出的策略,低于毛,类于刘邓呢。因为,这些策略,跟a.b.两种战略,都毫无关系』 这句话说的不准确,我要多注释一下,同时收回“毫无关系”这四个字。 我不赞同的是,『将一部分数学、物理和工程类专业学科组或教研室与医学或生命科学学科合并,成立“医学工程学院”等有社会需求的复合型新学院』 但对于交叉学院的设计,能够充分有效地利用“人民战争”的特性,深表赞同。这有点像公司里把“树状管理”变成“矩阵管理”的道理。但是,矩阵管理,能否真正成功,实际上也是个待解决的问题。 为这种交叉,我补充了“学院或称学部”和“工场”两种架构的交叉。人民战争之下,教授的人数,仍然应该保持少而精,这是非常需要注意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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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泛森院士- 如果让我重做一次研究生...... - 0 views

  • (一)选择自己的问题取向,学会创新
  • (二)尝试跨领域研究,主动学习
  • 我昨天还请教林毓生院士,他今年已经七十几岁了,我告诉他我今天要来作演讲,就问他:「你如果讲这个题目你要怎么讲?」他说:「只有一点,就是那重要的五、六本书要读好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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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找到学习的楷模
  • 最后还有一点很重要的,就是我们的人生是两只脚,我们不是靠一只脚走路。做研究生的时代,固然应该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学业上,探索你所要探索的那些问题,可是那只是你的一只脚,另外还有一只脚是要学习培养一、两种兴趣。
  • 很多很有名的大学者最后都陷入极度的精神困扰之中,就是因为他只是培养他的右脚,他忘了培养他的左脚,他忘了人生用两只脚走路,他少了一个小小的兴趣或嗜好,用来好好的调解或是排遣自己。
  • 现在很多人都在讨论,何谓卓越的大学?我认为一个好的大学,学校生活的一大部份,以及校园的许多活动,直接或间接都与学问有关,同学在咖啡厅里面谈论的,直接或间接也都会是学术相关的议题。教授们在餐厅里面吃饭,谈的是「有没有新的发现」?或是哪个人那天演讲到底讲了什么重要的想法?一定是沉浸在这种氛围中的大学,才有可能成为卓越大学。那种交换思想学识、那种互相教育的气氛不是花钱就有办法获得的。我知道钱固然重要,但不是唯一的东西。一个卓越的大学、一个好的大学、一个好的学习环境,表示里面有一个共同关心的焦点,如果没有的话,这个学校就不可能成为好的大学
  • 王泛森院士
  • 各位要记得我以前的老师所说的一句话:「硕士跟博士是一个训练的过程,硕士跟博士不是写经典之作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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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网-转载:从希尔伯特(Hilbert)到克雷(Clay) - 0 views

  • 我以数学物理所方程组为例。方程的研究方向哪来的,不是凭空掉下来的,记得是1986年我来当时的数学物理所当所长时,我们自己不好定,数学物理所的方向,就开了一个洪山会议,我们就把全国最好的、第一流的数学家请来,有李国平院士,吴文俊院士,许国志院士,陆启铿院士,林群院士,李邦河院士等,还有王柔怀教授,齐民友教授等,把他们请来帮我们确定未来研究的方向。所以这个方向不是随便定的,也不能随便改动。方向这个东西就怕随便改,一旦改了就前功尽弃。到一定程度了需要改,要么是我们自己知道这个方向没有前途,或者是我们要往更高的、更有效点的地方发挥作用。这些是自己知道要改方向,否则,你指挥他改方向,是揠苗助长。所以我们要深深吸取过去的经验和教训,洪山会议的确帮助我们取得很大的成绩,如果没有这个方向,搞什么?知道了这个方向我们培养了很多人,比如朱熹平啊,他用他的强项搞几何,他搞几何靠的就是偏微分方程,他的几何不比别人强,他自己讲的,很多工具就是在我们武汉数理所受到的训练,他在武汉数理所做偏微分方程最后拿到杰青,后来搞到几何上,恰好和偏微分方程联系上了,他这个东西比搞几何的人强,这就是他的一个特长。所以他能把这个Poincare猜想完整证明。
  • 这就说明武汉数理所,我们这个方向定下来以后是行之有效、有成就的,这个方向我们还有很多强人:陈贵强现在是海外杰青、长江学者,在守恒律方面在国际上有极高声望;陆云光现在在哥伦比亚,还拿了个院士;曹道民,“百人计划”入选者,杰青;黄飞敏,王振都是那个时候培养起来的,他们后面做的方程是等温流,等温流做得极好,我自己觉得他们那个东西比我们等熵流的工作还要好,为什么?简单。他们的工作,整理以后都可以写到教科书上去。SIAM,叫美国工业与应用数学学会,给了他们2004年的奖,从2004年算起,2001,2002,2003前三年,SIAM所有的十几本数学杂志,里面所有的文章,选一篇理论的,做得好的,评一个奖,一篇计算类的评一个奖,还有一个应用的。他们就是那个理论的奖,说明人家欣赏他们的这个东西,也说明我们这样做下来肯定有成绩,而且我们这是一个系统,很多出去的都是骨干。所以就是按照我们那个方向做,不要随便触动它,就像说的,数学伯乐和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认识人才,解放人才的人不常有,因此我们就要注意,不能随便瞎指挥,人才要爱护,方向也要爱护,不能随便给他打断,我们过去有很多这样的经验教训。我们刚提到Yang-Mills方程还有Navier-Stokes方程都是很大的交叉问题,如果对物理很感兴趣,我建议可以搞搞Yang-Mills方程看看,那也是有可能出大成果的。所以说Navier-Stokes方程我们一直在干,从50年代一直围绕着,不管是压缩的不可压缩的,粘性的或者没有粘性的,一直到现在我们还要坚持,也做了不少的工作,所以这个东西不能放弃,从根本上对我们国家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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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数学家 Grothendieck致瑞典皇家科学院的一封信 -恒甫学社-搜狐博客 - 0 views

  • I regret to inform you that I do not wish to accept this (or any other) prize for the following reas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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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网-21世纪工程界的巨大挑战 - 0 views

  • Make solar energy economical Provide energy from fusion Develop carbon sequestration methods Manage the nitrogen cycle Provide access to clean water Restore and improve urban infrastructure Advance health informatics Engineer better medicines Reverse-engineer the brain Prevent nuclear terror Secure cyberspace Enhance virtual reality Advance personalized learning Engineer the tools of scientific discove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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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图分出你是用左脑还是右脑(转自一江樽月博客)_yimingshi的BLOG_新浪博客 - 0 views

  • 一张图分出你是用左脑还是右脑   如果你看见这个舞女是顺时针转,说明你用的是右脑;   如果是逆时针转,说明你用的左脑。   耶鲁大学耗时5年的研究成果,据说。   14%的美国人可以两个方向都能看见
  • 方法有二: 一、看倒影。死死盯住倒影,再向上看去,舞女转向成功转换。 二、盯住网页上别的部分,用余光来看图片,转换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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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网-中国学者在科研上的合作:要经费还是要和合作? - 0 views

  • 这里,简单说几句关于中国人合作中的钱和感情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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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中国银行--劫难第一单(1)-父子叙-搜狐博客 - 0 views

  • 中国银监会刚刚发布的《银行控股股东监管办法(征求意见稿)》中,取消了对外资控股中国银行的比例限制(此前规定,外资单独控股中国银行不能超过20%,联合控股中国银行不能超过25%),
  • 中国银监会刚刚发布的《银行控股股东监管办法(征求意见稿)》中,取消了对外资控股中国银行的比例限制(此前规定,外资单独控股中国银行不能超过20%,联合控股中国银行不能超过25%),中国将成为有史以来国有银行任凭外资控股的唯一国家,成为世界一体化过程中国民丧失经济和金融控制权的第一个国家。
  • 该决定将成为中国现代史上具有重大历史分期意义的里程碑式文件,是中国将由此开始丧失经济和金融主导权的历史性标志。西方国家终于在满足中国人奥运梦想之前,率先满足了控股中国银行进而控制中国经济的历史梦想。面对天安门广场人民英雄纪念碑上的血色碑文,我们不禁泪如雨下,中国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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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开中国金融市场,就是21世纪美国鹦鹉外交最富成就的卓越胜利。
  • 这一点从当时美国银行(原美洲银行)首席财务官普莱斯的讲话中反映的十分清楚,他告诉人们,2005年6月美国银行投入中国建设银行30亿美元,短短2年后的今天,美国银行在中国建设银行的直接和潜在获利已达到320亿美元,足以抵消该行在次贷危机中损失的近40亿美元。普莱斯的讲话人让所有美国人都激动不已,仅仅参股中国银行2年就有高达10余倍的惊人回报,如果直接控股中国银行,回报该是何等辉煌,恐怕将会达到百倍千倍!
  • 美国本来通过埃文斯提出的要求是,把外资对中国银行的控股比例由25%提高到49%,结果却是中国干脆取消了全部限制,成为金融领域完全不设防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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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大晨興書院慶祝正式動土 - 0 views

  • 晨興書院平均每年可容納300名學生,並計劃於2010年秋季錄取首批學生。晨興書院的特色是廣納各國書院制之長,一方面吸納劍橋、耶魯等大學的住宿學院模式的優點,另一方面植根於中國的書院傳統教育。
  • 1996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獎人莫理斯教授為晨興書院首任院長。他表示﹕「汲取知識固然重要,但書院對學生的幫助不止於此,而是要啟發他們的獨立思考及創意。如果說晨興書院的學生是渾金璞玉,那麼,我們的使命就是協助他們展現潛能,以成大器。」
  • 晨興書院、善衡書院、敬文書院、伍宜孫書院及和聲書院共五所新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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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崇基學院、新亞書院、聯合書院和逸夫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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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所袁巍博士在算子代数领域获得开创性成果 - 0 views

  • 上世纪初,为了建立量子力学的数学框架,von Neumann给出了当今被称为von Neumann代数的解决方案。其后,众多一流数学家投身其中。时至今日,von Neumann代数已成为分析领域中最为重要的分支
  • 经过近60年的发展,非自伴算子代数现已跻身于成果最为丰硕的数学领域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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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元 一个数学家的荣辱观20080805 - 0 views

  • 王元非常喜欢阅读文学作品,看了大量屠格涅夫和契诃夫等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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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科学院院士王元回忆: 陈景润是如何做数学的 - 0 views

  • 华先生就决定以哥德巴赫猜想作为数论组讨论的中心课题,他的着眼点与哥德巴赫猜想和解析数论中几乎所有的重要方法都有联系
  • 他的下一步棋是让数论组的年轻人学一些代数数论知识,将解析数论中的一些结果推广到代数领域中去
  • 因为这是个大结果,为了慎重起见,我就叫陈景润从早晨到晚上给我讲了三天,有不懂的地方就在黑板上给我解释,讲完了,我确信这个证明是无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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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剑青:把数学作为解决社会问题的工具-中国教育 - 0 views

  • 我对统计很有自信,跟人合作时喜欢说两句话:'只要你觉得问题对你的领域充分重要、我听上去问题很复杂,肯定会有好结果。’因为如果问题不复杂,我能解决别人也可以,甚至说不定已经解决,那就没意思了。
  • 计算技术的发展为统计学的发展提供了新的能量,信息和技术革命又给统计学带来了很多新问题,只要用统计去解决实际问题,永远做不完,我现在比当年还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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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ucture and randomness in the prime numbers « What's new - 0 views

  • 2 July, 2008 at 6:28 pm Terence Tao It unfortunately seems that the decomposition claimed in equation (6.9) on page 20 of that paper is, in fact, impossible; it would endow the function h (which is holding the arithmetical information about the primes) with an extremely strong dilation symmetry which it does not actually obey. It seems that the author was relying on this symmetry to make the adelic Fourier transform far more powerful than it really ought to be for this problem.
  • 3 July, 2008 at 3:41 am Gergely Harcos I also have some (perhaps milder) troubles with the proof. It seems to me as if Li had treated the Dirac delta on L^2(A) as a function. For example, the first 5 lines of page 28 make little sense to me. Am I missing something here?
  • 4 July, 2008 at 5:15 am Lior Silberman The function defined on page 20 does have a strong dilation symmetry: it is invariant by multiplication by ideles of norm one (since it is merely a function of the norm of ). In particular, it is invariant under multiplication by elements of . I’m probably missing something here. Probably the subtlety is in passing from integration over the nice space of idele classes to the singular space . The topologies on the spaces of adeles and ideles are quite different. There is a formal error in Theorem 3.1 which doesn’t affect the paper: the distribution discussed is not unique. A distribution supported at a point is a sum of derivatives of the delta distribution. Clearly there exist many such with a given special value of the Fourier transform. There is also something odd about this paper: nowhere is it pointed out what is the new contribution of the paper. Specifically, what is the new insight about number the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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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 July, 2008 at 6:09 am Emmanuel Kowalski A remark concerning Lior’s remark: the function h(u) in the current (v4) version of the paper is _not_ the same as the one that was defined when T. Tao pointed out a problem with it. This earlier one (still visible on arXiv, v1) was defined in different ways depending on whether the idele had at most one or more than one non-unit component, and was therefore not invariant under multiplication by . (It is another problem with looking at such a paper if corrections as drastic as that are made without any indication of when and why).
  • 4 July, 2008 at 8:15 am Terence Tao Dear Lior, Emmanuel is correct. The old definition of h was in fact problematic for a large number of reasons (the author was routinely integrating h on the idele class group C, which is only well-defined if h was -invariant). Changing the definition does indeed fix the problem I pointed out (and a number of other issues too). But Connes has pointed out a much more serious issue, in the proof of the trace formula in Theorem 7.3 (which is the heart of the matter, and is what should be focused on in any future revision): the author is trying to use adelic integration to control a function (namely, h) supported on the ideles, which cannot work as the ideles have measure zero in the adeles. (The first concrete error here arises in the equation after (7.13): the author has made a change of variables on the idele class group C that only makes sense when u is an idele, but u is being integrated over the adeles instead. All subsequent manipulations involving the adelic Fourier transform Hh of h are also highly suspect, since h is zero almost everywhere on the adeles.)
  • More generally, there is a philosophical objection as to why a purely multiplicative adelic approach such as this one cannot work. The argument only uses the multiplicative structure of , but not the additive structure of k. (For instance, the fact that k is a cocompact discrete additive subgroup of A is not used.) Because of this, the arguments would still hold if we simply deleted a finite number of finite places v from the adeles (and from ). If the arguments worked, this would mean that the Weil-Bombieri positivity criterion (Theorem 3.2 in the paper) would continue to hold even after deleting an arbitrary number of places. But I am pretty sure one can cook up a function g which (assuming RH) fails this massively stronger positivity property (basically, one needs to take g to be a well chosen slowly varying function with broad support, so that the Mellin transforms at Riemann zeroes, as well as the pole at 1 and the place at infinity, are negligible but which gives a bad contribution to a single large prime (and many good contributions to other primes which we delete).)
  • Emmanuel Kowalski That’s an interesting point indeed, if one considers that the RH doesn’t work over function fields once we take out a point of a (smooth projective) curve — there arise zeros of the zeta function which are not on the critical line.
  • 6 July, 2008 at 5:28 pm Chip Neville Terence, I have a question about your comment: “Because of this, the arguments would still hold if we simply deleted a finite number of finite places v from the adeles (and from k^*). … (basically, one needs to take g to be a well chosen slowly varying function with broad support, so that the Mellin transforms at Riemann zeroes, as well as the pole at 1 and the place at infinity, are negligible but which gives a bad contribution to a single large prime (and many good contributions to other primes which we delete).)” Does this mean that you would be considering the “reduced” (for lack of a better name) zeta function \prod 1/(1-1/p^{-s}), where the product is taken over the set of primes not in a finite subset S? If so, this “reduced” zeta function has the same zeroes as the standard Riemann zeta function, since the finite product \prod_S 1/(1-1/p^{-s}) is an entire function with no zeroes in the complex plane. Thus the classical situation in the complex plane seems to be very different in this regard from the situation with function fields over smooth projective curves alluded to by Emmanuel above. Does anyone have an example of an infinite set S and corresponding reduced zeta function with zeroes in the half plane Re z > 1/2? A set S of primes p so that \sum_S 1/p^{1/2} converges will not do, since \prod_S 1/(1-1/p^{-s}) is holomorphic in the half plane Re z > 1/2 with no zeroes there. Perhaps a set S of primes P thick enough so that \sum_S 1/p^{1/2} diverges, but thin enough so that \sum_S 1/p converges, might do. This seems to me to be a delicate and difficult matter. I hope these questions do not sound too foolish.
  • 6 July, 2008 at 7:44 pm Terence Tao Dear Chip, Actually, the product has a number of poles on the line , when s is a multiple of . Li’s approach to the RH was not to tackle it directly, but instead to establish the Weil-Bombieri positivity condition which is known to be equivalent to RH. However, the proof of that equivalence implicitly uses the functional equation for the zeta function (via the explicit formula). If one starts deleting places (i.e. primes) from the problem, the RH stays intact (at least on the half-plane ), but the positivity condition does not, because the functional equation has been distorted.
  • The functional equation, incidentally, is perhaps the one non-trivial way we do know how to exploit the additive structure of k inside the adeles, indeed I believe this equation can be obtained from the Poisson summation formula for the adeles relative to k. But it seems that the functional equation alone is not enough to yield the RH; some other way of exploiting additive structure is also needed, but I have no idea what it should be. [Revised, July 7:] Looking back at Li’s paper, I see now that Poisson summation was indeed used quite a few times, and in actually a rather essential way, so my previous philosophical objection does not actually apply here. My revised opinion is now that, beyond the issues with the trace formula that caused the paper to be withdrawn, there is another fundamental problem with the paper, which is that the author is in fact implicitly assuming the Riemann hypothesis in order to justify some facts about the operator E (which one can think of as a sort of Mellin transform multiplier with symbol equal to the zeta function, related to the operator on ). More precisely, on page 18, the author establishes that and asserts that this implies that , but this requires certain invertibility properties of E which fail if there is a zero off of the critical line. (A related problem is that the decomposition used immediately afterwards is not justified, because is merely dense in rather than equal to it.)
  • 7 July, 2008 at 9:59 am javier Dear Terence, I am not sure I understand your “philosophical” complain on using only the multiplicative structure and not the additive one. This is essentially the philosophy while working over the (so over-hyped lately) field with one element, which apparently comes into the game in the description of the Connes-Bost system on the latest Connes-Consani-Marcolli paper (Fun with F_un). From an algebraic point of view, you can often recover the additive structure of a ring from the multiplicative one provided that you fix the zero. There is an explanation of this fact (using the language of monads) in the (also famous lately) work by Nikolai Durov “A new approach to Arakelov geometry (Section 4.8, on additivity on algebraic monads). By the way, I wanted to tell you that I think you are doing an impressive work with this blog and that I really enjoy learning from it, even if this is the very first time I’ve got something sensible to say :-)
  • 7 July, 2008 at 11:01 am Terence Tao Dear Javier, I must confess I do not understand the field with one element much at all (beyond the formal device of setting q to 1 in any formula derived using and seeing what one gets), and don’t have anything intelligent to say on that topic. Regarding my philosophical objection, the point was that if one deleted some places from the adele ring A and the multiplicative group (e.g. if k was the rationals, one could delete the place 2 by replacing with the group of non-zero rationals with odd numerator and denominator) then one would still get a perfectly good “adele” ring in place of A, and a perfectly good multiplicative group in place of (which would be the invertible elements in the ring of rationals with odd denominator), but somehow the arithmetic aspects of the adeles have been distorted in the process (in particular, Poisson summation and the functional equation get affected). The Riemann hypothesis doesn’t seem to extend to this general setting, so that suggests that if one wants to use adeles to prove RH, one has to somehow exploit the fact that one has all places present, and not just a subset of such places. Now, Poisson summation does exploit this very fact, and so technically this means that my objection does not apply to Li’s paper, but I feel that Poisson summation is not sufficient by itself for this task (just as the functional equation is insufficient to resolve RH), and some further exploitation of additive (or field-theoretic) structure of k should be needed. I don’t have a precise formalisation of this feeling, though.
  • 7 July, 2008 at 1:22 pm Gergely Harcos Dear Terry, you are absolutely right that Poisson summation over k inside A is the (now) standard way to obtain the functional equation for Hecke L-functions. This proof is due to Tate (his thesis from 1950), you can also find it in Weil’s Basic Number Theory, Chapter 7, Section 5.
  • Babak Hi Terrance, A few months ago I stumbled upon an interesting differential equation while using probability heuristics to explore the distribution of primes. It’s probably nothing, but on the off-chance that it might mean something to a better trained mind, I decided to blog about it: http://babaksjournal.blogspot.com/2008/07/differential-equation-estimating.html -Babak
  • 15 July, 2008 at 7:57 am michele I think that the paper of Prof. Xian-Jin Li will be very useful for a future and definitive proof of the Riemann hypothesis. Furthermore, many mathematics contents of this paper can be applied for further progress in varios sectors of theoretical physics (p-adic and adelic strings, zeta strin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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