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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iver Ding

新"蜜蜂的寓言" -搜狐财经 - 0 views

  • “企业公民”(Corporate Citizenship)和“企业社会责任”(Corporate Social Responsibility)在中国商业世界正成为时尚话题。

    正如我们屡屡见到的,一种严肃的话题被通俗化,不是其幸运反而可能是其被庸俗化的开端。无论其本身的内涵如何丰富,一个话题一旦成为人们在不明所以中竞相谈论的话题,或者将与之无关的东西附会其上,那么它不仅不会变成一种普遍的共识,而且可能在被过度谈论中迅速变得空洞无趣,直至成为一个人所共知的笑柄。

      但真正的危险还不在这里。“企业公民”和“企业社会责任”不是(至少不仅仅是)企业有余钱余物时向公众示好买好的捐款捐物,不是以“转移支付”方式巧妙变相的“事件营销”,更不是问心有愧的企业和商人为洗白自己或包装自己而进行的“非常投资”。正如老子所言:“天下皆知善之为善者,斯恶也。”当“企业公民”和“企业社会责任”行为被作为一种善行来提倡时,诸多的恶行或与善恶无关的行为很可能“假汝之名而行”。这就是企业公民面临的真正的危险——成为“伪善”的代名词,最终让人们避而远之。

      作为一种商业伦理,企业公民要想成为商业世界普遍的共识,它一定不能作为一种外在的规范来提倡。道德说教只能导致对伪善和对道德的抵触。只有当企业家意识到企业公民行为与企业家自身的需求和企业日常的经营活动有一种内在的、隐秘的关联时,企业公民才可能成为企业家们内在的共识。

  • 蒙古草原上无数的敖包是如何建起来的呢?我们容易以为是某个权势巨大的统治者下令建起来的。在如此地广人稀的土地上,把一个个行踪不定的游牧部落组织起来进行这样一个浩大的工程是不可能的。事实上,所有的敖包都是千百年来,人们自发建成的。在蒙古民族中有一种民间信仰:如果你看到了石头(在草原上石头是很稀少的),就是看到了你的“福气”,如果你拿着石头绕着别的石头走一圈,然后把它与别的石头放在一起,你就是在为自己增添福气。人人都愿意自己的福气尽可能地多,所以当一个人看到一块石头时就会捡起来,等看到别的石头时就把它放在那儿。这种信仰代代相传,草原上的石头堆(即敖包)就越来越多,每个敖包也越垒越高。就在一代又一代人为各自“谋福利”的过程中,一个服务于所有人(包括后代子孙)的导航系统就在广亵的蒙古草原上建成了。
  • 在《国富论》中他这样写道:“每个个体既不打算促进公共利益,也不知道提升多少公共利益。他只在乎他自己的保障,自己的收益。个体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所引导,最终达到的结果并非他自己的意图。个体通过追求自身的利益来促进社会收益,往往比他真正打算促进社会收益时更有效率。” “我们每天所需的食料和饮料,不是出自屠户、酿酒家或烙面师的恩惠,而是出于他们自利的打算。我们不说唤起他们利他心的话,而说唤起他们利己心的话。我们不说自己需要,而说对他们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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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亚当·斯密认为是后者。人类在道德问题上的传统焦虑被宣布为庸人自扰,人尽可以放心大胆地追求自己的利益,根本不用担心“自利”会有损公共利益,相反,只有当个体专注于自己的利益的追求,在追求自利上精益求精(即“分工”),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时,一只看不见的手就会神奇地将个人的追求转化为社会的利益。“总体收益的结果,有别于创造收益的个体意向”。
  • 1720年,曼德维尔出版了一本书,书名叫做《蜜蜂的寓言,或私人的恶行,公共的利益》。他把人类社会比喻为一个蜂巢:“这些昆虫生活于斯,宛如人类,微缩地表演人类的一切行为。”在“这个蜜蜂的国度”里,每只蜜蜂都在近乎疯狂地追求自己的利益,虚荣、伪善、欺诈、享乐、嫉妒、好色等恶德在每只蜜蜂身上表露无遗。令人惊异的是,当每只蜜蜂在疯狂追逐自己的利益时,整个蜂巢呈现出一派繁荣的景象。后来,邪恶的蜜蜂突然觉悟了,向天神要求让他们变得善良、正直、诚实起来。“主神终于愤怒地发出誓言:使那个抱怨的蜂巢全无欺诈。神实现了誓言……”接着,在整个蜜蜂的王国中,一磅贬值为一文,昔日繁忙的酒店渺无人迹,不再有人订货,全国一片萧条景象。   这就是说,私欲的“恶之花”结出的是公共利益的善果。这就是著名的“曼德维尔悖论”。从道德的角度看,以自利驱动的行为是应该受到谴责的,但如果想以“公共精神”的道德情怀来建立一种充满美德的繁荣社会,那只是一种“浪漫的奇想”,因为私欲和私欲支配的个人恶行恰恰是社会繁荣的能源,离开了这个能源,公共利益将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公益心和道德感这样的善之花,都将结出贫困和伪善的恶之果。   曼德维尔的“蜜蜂的寓言”是现代自由主义经济学和经济伦理的基本隐喻。其理论主旨是弘扬私欲,相信市场对私人恶行具有神奇的转化和净化力量,认定出于道德情怀的行为不仅不可行而且可能危及公共利益。
  • 简言之,“公民”是一个既独立又不独立的概念,指的是一个有所属的个体而不是原子式的个体。所谓“企业公民”,就是自觉地把自己归属于社区共同体、社会共同体和人类共同体的企业,在核算成本时,将社会成本、环境成本考虑在内,在计算收益时将企业收益、社会收益和环境收益同时计算在内,在做投资决策时将市场、社会和环境的投资回报率计算在内。拥有“企业公民”身份和资格的企业,就是在“公地”上谋求生存和发展的同时守望、养护“公地”,力图避免“公地的悲剧”发生的企业。   英国学者约翰·埃尔金顿把这种企业描述为同时追求“三重盈余”——经济盈余、社会盈余和环境盈余的企业。企业公民意识的有无,首先表现在对企业的所有权的认知。没有企业公民意识的企业,认为企业的股东仅是为企业提供资金者,企业经营的目的,就是为股东的投资带来回报并且使回报最大化。但追求三重盈余的企业认为企业的股东至少有三个:自然环境、社会和投资人。企业经营者的真实身份是受托于这三个股东的“公民CEO”,他的经营行为是确保三个“出资人”同时受益,而不是为了一个股东利益的最大化而牺牲其他两个股东的利益。
  • 一、人们在寻求自己私欲的时候,既有可能是个体间的相互利用、交易、竞争甚至相互欺诈、掠夺,也有可能是没有节制地利用无人所有的资源,人们出于私利为他人生产时,既包含自己承担的成本,也包含看似免费的社会成本。
  • 公共利益的总量并非私人在交易活动中获得利益的总和。我们得到的许许多多“好处”(比如呼吸清新的空气、感受到的良好的社会氛围)都不是从交易活动中来的,个体拥有产权的东西所带来的好处往往超出(有时是大大超出)我们从交易活动中得到的个人收益。
  • 林地不仅生产木材,它从事的“生产”包括吸收二氧化碳、释放清新的空气、保持水土、为各种动植物提供生存环境等等,这些都是公共利益的一部分。当你因为木材价格暴涨而把整个林地砍伐尽净,获得了巨量的个人财富时,公共利益却受到损害。你不能说你对个人利益的追求促进了公共利益。
  • “公地的悲剧”包含的真实问题是:个体如何在利用产权不可能明晰的资源时避免资源的衰竭,从而导致公共利益的丧失?在人生活的世界上,有许多资源,而且是对人的生存最重要的资源(如阳光、空气等自然资源和良好的社会治安、社会道德氛围、文化资源)往往是难以确定产权的。在利用这些看似免费的资源时,我们如何才能避免“公地的悲剧”?
  • 一、蜜蜂型企业:影响力高且对环境的回报率高。蜜蜂为了酿蜜,就必须从各种植物中采集花蜜——这可以看作是对环境资源的索取。而它在采蜜的同时,它翅膀上粘附的花粉就会给花授粉。如果没有蜜蜂来采蜜,花也就成了不结果实之花。(经济学家张五常在深入调查的基础上写出了一篇著名的经济学论文《蜜蜂的寓言》,涉及到了到底是果农该付给养蜂人钱还是该向养蜂人收钱的问题。)曼德维尔只注意到蜜蜂间的生存竞争,没有看到蜜蜂与环境之间的这种索取回报的关系——在从环境中索取资源的同时回报环境,使自己的“盈利”空间获得了可持续性和成长性。蜜蜂的这种获利模式是一种远比曼德维尔的寓言深刻的隐喻。   二、蝴蝶型企业:对环境有回报但自身的成长性和影响力小的企业;   三、毛毛虫企业:对环境有损害但自身的成长性和影响力小的企业;   四、蝗虫型企业:破坏环境且由于其成长性和影响力大而对社会和环境有巨大破坏性的企业。(见图一:企业的四种类型)
  • 企业的利益相关方,除了三重盈余对应的三个“股东”外,还有客户、员工和合作伙伴(包括供应商)。它寻求所有这六个利益相关方(“持股人”)的平衡。企业是股东的,也是员工的,是社会的也是自然环境的……公民行为体现为六个“善待”:一、善待股东;二、善待员工;三、善待客户;四、善待环境和资源;五、善待合作伙伴(供应商);六、善待整个社会。企业公民行为就呈现为一个六边形,这正好是一个蜂巢的形状。(见图二:企业公民行为的六个利益相关方)
Andre Li Pan

总理温家宝对话万科懂事长王石的限制捐10元的言论 - 0 views

  • 总理指着北川县城唯一未倒塌的希望工程小学照片,大声说:“我代表人民感谢这位建筑商!”
    • Andre Li Pan
       
      只需要感谢建筑商么?谁捐的钱呢?不该先感谢他/她么?总理说话也本末倒置的?
  • 总理谈到捐款:“有的企业认为捐款是负担,还建议员工捐款以10元为限。我正告这位冷血的企业家,法律不能强迫你捐款,但你记着,只要你在中国的土地上经营,你就千万不要漏税,否则所以的罚款都会用到灾区!还有,你不是在成都有没卖掉的房子吗?紧急状况下国家随时可以征集用作灾民安置!”
    • Andre Li Pan
       
      先不管王石的做法,这算公开威胁民营企业家么?这算是杀鸡儆猴地威胁民营企业家们么?作为总理公开地说这话合适么?而且逻辑依然有问题,"所有罚款都会用到灾区"和被罚者有关系么?他到底是怕你罚款还是怕你把罚款用到灾区去啊?
  • 总理谈到责任问题:“绝不回避也不包庇,地震当天国家地震总局的主要领导正在欧洲访问,我们一定会要求他对全国人民做出真实的述职报告!”
    • Andre Li Pan
       
      美国地震专家不是说了短期地震预测是全世界的难题么,人家在欧洲访问又不是知道要地震了才去的,这也要述职?除非地震发生后他们没有第一时间赶回到现场!看看以上这些发言,不知道是有人杜撰还是我们的总理确实累到发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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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总理建议:“抗灾让无数人的灵魂得到升华,举国降半旗3天默哀。”
    • Andre Li Pan
       
      我建议降一个月!
isaac Mao

共和国妓女2 - 0 views

  •   从相貌上看,陈同海亦非等闲之辈,大气英俊中有种耿直的情怀。我个人认为,他与李薇的亲密关系,早已超越权色或者钱色交易的范畴。未经证实的小道消息说,陈同海这个人,业务能力极强,而且既不爱财,也不好色!他与李薇的交往在我看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陈爱上了李。
  • 我倒不能同意这位网友的判断。他可能没有在意一个细节。王佳芝戴着钻石的手被易先生仔细端详,她推说戴着这么贵重的东西走在街上觉得不安全,想取下钻戒,易先生只悠悠说了一句:“你和我在一起”。
  • 说实话,我没怎么想通李安的回答,因为担心才疏学浅,也没敢和王寅老师讨论。依我看,到是“公共高官情人”李薇比“汉奸情人”王佳芝更有颠覆五千年父权制度的能量。她强大的内心绝不似患上渴爱症的王佳芝般温软易碎。可能没有理论与主义的超级包装,李薇坚定的信仰让她小心地在纷繁复杂的官场圈子圈套中火中取栗,从潜规则起步,又不按潜规则出牌,直击官场中权倾一时、不可一世、表面光鲜、内心孤独的政治高官们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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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薇后来与高官的交往,带上了新的功利目标、更具体的交易内涵。让中纪委调查人员喜出望外的是,她居然有像雷锋那样写日记的良好习惯,逐日写下自己与众多高官“零距离接触”的经过和观感。这是一本如假包换的黄色日记,又是一本翔实的证据大全,节省了办案人员多少人力物力。其中甚至写到某位国务院部长的性功能不行,“刚进去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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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薇案一角
isaac Mao

中国科幻为什么低潮,陈洁再揭内幕 - 0 views

  •   对科幻人来说,那是一个激动人心的年代,也是一个不可复制的高峰。从叶永烈发表十年动乱后第一篇科幻小说《石油蛋白》开始,科幻创作可谓风起云涌。直到今天,中国科幻代表作和经典之作,无论是一般人耳熟能详的《小灵通漫游未来》、《珊瑚岛上的死光》,还是科幻文学界普遍认可的《飞向人马座》,几乎都是那几年集中诞生的。
  •   时任《人民日报》副总编辑的王若水曾在《周扬对马克思主义的最后探索》一文(收入王蒙、袁鹰主编《忆周扬》,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8年)中提到,运动的导火索是对周扬、王若水关于人道主义和异化的批判。文革结束后,全社会思想解放,对于“人”的认识和讨论风行一时。1980年《中国青年报》关于“人生观”的讨论轰动一时,同年《人民日报》发表《人道主义就是修正主义吗?》影响很大。
  •   在这场运动中,科幻在行政上被定性为“精神污染”,受到直接正面的打击。批评科幻“散布怀疑和不信任,宣传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和商品化的倾向,正在严重地侵蚀着我们的某些科幻创作。”“极少数科幻小说,已经超出谈论"科学"的范畴,在政治上表现出不好的倾向。”一时间,所有的科幻出版部门风声鹤唳,噤若寒蝉。出版管理机关多次发文禁止刊发科幻小说,相关杂志纷纷停刊整顿,已经试刊成功的《中国科幻小说报》,申请刊号的报告再也没有下文。最严重的时候,中国没有一个地方能够发表一篇科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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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清污”很快就在当时的国家领导人干预下偃旗息鼓了。但对于科幻来说,1978年,其兴也勃,1983年,其亡也忽。虽然1980年代后期,新一代科幻作家开始成长,并时有佳作,但再也没有恢复到1978年的“举国繁荣”,而直到今天,2009年3月,中国的专业科幻作家仍凤毛麟角。好像国际科幻界不在乎缺中国这一块,中国的科幻还有未来吗?
  •   但是第二天郑文光没有去取稿,他早上突发脑溢血,卧床半年后,终于能够站立并歪歪斜斜走路,但右手完全萎缩,不能正常发音。他的创作生涯从此结束——这一年,他5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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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蟹由来已久,阴魂不散
ocde yin

石家庄市政府副秘书长、新闻发言人王建国说主要是没有考虑到三鹿事件的国际政治影响力, - 0 vi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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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政府"对事故缺乏政治上的敏感性",没有上升到事关全局的、事关人民群众生命健康的高度去认识,去看待三鹿集团反映的问题。他也说,市政府错误地认为采取了必要的措施,提高了产品质量,就能够挽回影响,减少损失,以至于在国内外造成了重大不良影响. 操你妈的,死多少国人都不算政治影响,你们都不会重视的!!! 以后让一切国内问题都要产生国际政治影响,中国政府不是为人民负责的! 中国我们的负责的政府是国际社会组织!!! 直到等到有一天让你们这群王八羔子明白 除了面子除了国际惊诧什么才是最需要重视的! 全部宰杀之!!!!!!!!!!!!!!!!!!!!!!!!!!!!!
arden dzx

王益与刘芳菲携手共游云南 - 0 views

  • 近日,国家开发银行与中央电视台考察组一行赴剑川,深入考察该县的历史文化、民族风情、文物古迹和旅游资源。   国家开发银行副行长王益、中央电视台著名节目主持人刘芳菲等考察组一行先后考察了1961年被国务院公布为第一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剑川石钟山石窟
shi zhao

网络成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_王冉的Blog_新浪博客 - 0 views

  • 的确,今天中国的互联网不仅仅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这本来没有什么,社会本身就会藏污纳垢),同时它还成了某些扭曲的非理性思潮的摇篮。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有三种思潮:狭隘民族主义、经济沙文主义和流氓无产主义。
  • 狭隘民族主义往往源于自卑,经济沙文主义往往源于盲目的自大,流氓无产主义则往往是因为自卑碰上无耻。
  • 狭隘民族主义的经典表现包括:永远觉得别人在算计自己,满腹狐疑;最怕被别人占了便宜;只要发生国际争端不分青红皂白一定是别人的错;可以自己骂娘,但不允许别人说自己不好,哪怕那些不好是客观存在;对爱国主义进行极端化和片面化的扭曲;喜欢用“汉奸”、“走狗”等已经快被淘汰了的中文词。经典案例:徐工股权转让、娃哈哈-达能之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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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经济沙文主义的经典表现包括:盲目认为自己无比强大、无所不能;喜欢宣扬自由拥有最大的这个最高的那个;动不动就要抵制和制裁别人;对比自己弱小的伙伴或对手缺乏起码的尊重。经典案例:家乐福事件。
  • 流氓无产主义的经典表现包括:整天骂骂咧咧、斜着眼看世界;不是用大脑支配语言,而是通过语言达到高潮;凡事都喜欢从消极的方面去想;宁肯自己不爽也不能让别人爽;具有强烈的仇富心理,喜欢看名人、成功人士出事,喜欢看热闹。经典案例:王石地震捐款事件。  
isaac Mao

追问王亭亭事件真相之四:真相与立场 - 0 views

  • 8.      国人通常喜欢质疑个人行为的动机,常喜欢做诛心之论,这是公共议论中最愚蠢的做法,它将导致公共议论的不可能。诛心之论只有在对掌握公权力者作出时才是正确的,因为他们所掌握的公权力意味着社会有权利以任何和平的方式质疑。
  • 14.    只要没有言论、新闻出版自由,在真相无法了解的情况下,鸡蛋和石头的较量中,应该永远站在鸡蛋的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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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论适合于杨佳
isaac Mao

王容芬:希特勒玩尽柏林奥运 - 0 views

  • 莱妮.李芬施塔选中了他来拍电影,仅仅因为他的外形:颀长的身材,满头卷曲的金发,碧眼直鼻,雅利安种族所有的优越充分体现在他身上。施雷根是个明白人,风头出了,但一直拒不加入纳粹党,保住了运动员的气节。战后德国奥会聘请他当顾问,让他参与了慕尼克奥运会的组织工作。一九九六年柏林庆祝奥运复兴百年,九十岁的施雷根又一次点燃了奥林匹克体育场的圣火。
  • 只有美国的半拉犹太血统的击剑女选手海伦.迈尔来了,她的父母在德国作人质。后来她登上领奖台时,不得不屈辱地举起右臂向元首致敬,运动员的尊严丧失殆尽。
  • 中国一穷二白,虽然中华民国国歌被选为世界最佳国歌,但五十四名运动员全被淘汰。据运动员中唯一健在的郭洁老先生说,因为经费紧张,买不起机票坐不起火车,太平洋、印度洋、大西洋上漂泊了一个多月,运动员耗得精疲力竭。今天中国官方奥运网站却吹嘘当年「中国武术扬威欧洲」,拿自己的国宝去比人家没有的东西,而且仅仅是单方面的表演,何威可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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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966年为北京外语学院东欧语系德语专业四年级学生。见文革犹如纳粹运动,给毛泽东写信,批判文革,并宣布退出共青团。然后绝望之极,服毒自杀。未死,被捕,判无期徒刑。1979年获释。成为社科院研究员,研究马克斯.韦伯的专家,现居德国。汉诺威大学哲学博士。着有《独裁与霸权政治 — 从史学与着作史角度解析马克斯.韦伯的卡里斯马思想》及长篇历史小说《燧人氏》(北京,外文出版社2005)、《庖牺氏》(北京,外文出版社2007)等。
  • 纳粹的党禁关闭了德国人的政治生活,当惯了顺民的德国人马上顺从一个政党,习惯一个声音,无限热爱一个领袖,行一种举臂礼高呼元首万岁。举国上下的奥运热连带着日甚一日的人权迫害,愚昧与凶残共舞,刁民为政府张目。早在一九三三年四月,全国就掀起了杯葛犹太人店铺的「人民运动」。犹太人回忆当年,对邻人的落井下石,尤为感慨,「他们全都参与了。
ooof ooof

zt对于"国家机密",评论家们咋都默不作声了呢? - 0 views

  • 于成玉   古桥先生在《徐迅雷最新作品:给法盲"范跑跑"普法》一文的跟帖中说:"楼主锋利的笔锋对准一个弱者,没有多大的意义,有胆量去对那些整天说着‘为人民服务'却整天干着以权谋私、整天说自己是人民的公仆,却老是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贪官老爷们去‘普普法'吧!"这段文字虽然不及主帖的1/37,但其思想含量却大大超过主帖的37倍。每个字扔在地上,都发出钟磬一样清脆的声音。不仅言词精当,咳睡成珠,巧发其中,而且情见乎辞,言近旨远,谈言微中。一下子炸中了当前中国时评的要害。这就是,中国时评主攻的火力,往往社会那里弱,它就往那里攻,而那里坚硬,它就退避三舍,装着看不见,或小攻大帮忙。用民间一句老俗语来形容,就是"老太太吃柿子--专挑软的捏"或者是"雷公打豆腐---专捡软的欺"。      难道不是这样的吗?!且不说指斥范某的文字铺天盖地,比当年批曾因一句"读书是为了挣大钱娶美女"而掀起轩然大波的湖南株州语文老师尹健庭则有过之无不及。只以捐款来说,时评者们再一次展示出"舆论的力量"。最先在美国为地震灾区捐款的篮球明星姚明,两次共捐出二百万元,并在赛场上呼吁美国观众为中国地震中的死难者默哀。姚明已经做了一个运动员所能做的一切,但在国内不仅没有获得喝采,反倒受到不少评论者(大部分都以匿名身份亮相)的冷嘲热讽,认为他既然身价超过一亿元,还应当捐献更多。而若干在华外资企业,亦被好事者制作了一张"铁公鸡榜",这些时评者们恨不得冲进这些企业去强迫派捐了。      其实,谁是可以指摘的,谁是不可以指摘的,徐迅雷们心中是很清楚的。在他们看来,明星是可以指摘的,老板是可以指摘的,外国人是可以指摘的,因为他们在舆论平台上基本没有还手的能力。当万科公司的老总王石对个人捐款表达了不同意见之后,他立即就被唾沫淹没了。      然而,当其它所有人的捐款都被公之于众,包括李嘉诚、邵逸夫等捐出的天文数字,但偏偏政治局级的高官们的捐款数额却不公布,且没有一个普通人知道。      就连彼岸的台湾岛新上任的"总统"马英九,也公布了自己捐出了二十万台币,二十万台币对他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既然马英九的捐款都可以大白于天下,为甚么大陆的政治局级的高官们的捐款就成了藏在保密局的"国家机密"呢?对此,诸如像徐迅雷们这样思维敏捷码字迅捷主力评论家们咋就默不作声了呢?评论包括"给法盲‘范跑跑'普法"的千言万语都跑到哪里去了呢?咋不以"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为题来一篇质疑高官们为何不公布自己的捐款数额或以不论职位高低在法律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为主的法律常识的"普法"的时评呢?      这一"问",难道不正印证了古桥先生的"楼主锋利的笔锋对准一个弱者,没有多大的意义,有胆量去对那些整天说着‘为人民服务'却整天干着以权谋私、整天说自己是人民的公仆,却老是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贪官老爷们去‘普普法'吧!"的跟帖含金量比主帖高吗?
  • 中国时评主攻的火力,往往社会那里弱,它就往那里攻,而那里坚硬,它就退避三舍,装着看不见,或小攻大帮忙。用民间一句老俗语来形容,就是"老太太吃柿子--专挑软的捏"或者是"雷公打豆腐---专捡软的欺"。
  • 但偏偏政治局级的高官们的捐款数额却不公布,且没有一个普通人知道
arden dzx

诗歌,或悲痛的余烬 · 大家 · 2008-06-18 - 0 views

  • “地震时代”的写作?  有人说的不错:现时代的文化肖像是一位流泪的诗人。然而,仅仅流泪还不够,而且泪水也有可能淹没诗歌。  仅仅是痛苦也还不够。还要去问,究竟是什么在我们身上痛苦?  真正有意义的写作,就是这样一种追问和发掘。  我们就处在这样一个“地震时代”(王晓渔语)里写作。  的确,什么都被震出来了。那么,面对这场灾难,尤其是面对媒体上和我们身边响起的一片嘈杂声、咒骂声、抵制声、加油声、请命声、哀哭声、逼捐声、奉劝声,写作不是确定“立场”又是什么?哪怕我们是在找一种个人的语言,也是在确定。  “山崩地裂之后/‘人民’就不再是抽象的了”,因而我也知道了自己的立场何在。少唱那些高调吧。诗人,在这个时候只能靠他的泪水引路。一个中国诗人,也只能靠屈原、杜甫这样的亡灵为他们引路。  但是,问题还不仅如此。因为写诗不是表态。在哀悼日,一个诗人应该和他的血肉同胞站在一起,但当他写诗时,他就必须发出属于他个人的声音。四川诗人杨黎《地震》一诗的最后一句是:“在众志成城的好时代,我有点孤独”。是的,孤独,坚忍不拔的孤独,这就是诗的内核。  因此,一个诗人在这个时候写诗,并不意味着像有人讥讽的那样加入了什么“集体抒情”,或放弃了他的“个人写作”。相反,在一个集体悲情淹没一切的时期,在一个以各类“正确”来替代甚或压制反思的时期,一个有良知的诗人和知识分子还要坚持发出个人的声音。希尼在《诗歌的纠正》中就曾引用过西蒙娜·薇依的这样一句话“遵守引力的力量,这是最大的罪”。  但是,即使是这样,我们的写作是否就达到了一种“绝对的诚实”呢?不一定。因为我们太容易被自己所欺骗,也太容易被自己所感动。  这真是一场考验,似乎你写下的每个字,都在经受着无情的检验。从真实到矫情,从独立到流俗,从准确到空洞,似乎也只有半步之隔。大地震后我在报上读到的第一首诗是:《我的心和千百万旗帜一起飘向汶川》,我一读便在心里想“完了”,而这个人曾是我的朋友,也曾写过一些不错的诗。  那么,是什么在这个时候检验我们?———是那巨大的灾难,是血写的一切;是那无数个痛苦的生灵凝视我们的目光。  看来,“地震时代”的“抒情”并非那么容易。在这个时候写作,其实比平常时期要更有难度。这是一种面对死亡的写作,也是一种被众神目睹的写作。那撰刻诗句的刻刀,必须真正触及到坚硬的大理石。  这也使我意识到,“地震时代”的写作,其实无一例外都是一种“道德写作”。那么,什么才是一个诗人最大的道德呢?那就是对语言的珍惜。他对语言的关注和珍惜,就是他对生命的关注和珍惜。  正是这最后的一点,将一个真正的诗人与其他人区别开来。
isaac Mao

灾难(by 吴晓波) - 思维的乐趣BLOG - 0 views

  • 先向5·12的受难人默哀。 然后我要说,我看到了另外的一个灾难。今天-- 当所有的电视台都只有一个频道; 当每一张报纸都只有一种煽情。 当电影院关门; 当姚明出来声明,他的200万元是一次性捐的,而不是两次; 当刘德华尴尬地说,他的10万元是第一时间捐的,没有想到后来那么惨; 当王石说了一句“万科捐200万元是合适的”,被骂到头上起包。 其实我看到了另外一个灾难。 即使我被“地震”震死,我还是要说,今天是哀悼日,我看到了另外一个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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