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儿子考上了中央民族大学。她淡淡的说,旅途很累。她和儿子是坐硬座去北京的,26个小时的路程。我想象得到,母子俩守着大包小包(她舍不得在北京买日用品)坐硬座的情景——她说,学费是东拉西揍借来的。回到家,她仅仅只剩下一块七毛钱了。电话这头,我的眼睛一片湿热。她丈夫原想一家人都去看看奥运会后美丽的北京,但家里所有的积蓄,都融资了,包括夫妻俩买断工龄的钱。
“偷鸡不成反蚀全仓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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