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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州文化信息网 - 0 views

  • 保护濒危民族语言是一种文化抢救 作者: 刘茜 来源:   2008-01-18 .h1 { FONT-WEIGHT: bold; TEXT-JUSTIFY: inter-ideograph; FONT-SIZE: 22pt; MARGIN: 17pt 0cm 16.5pt; LINE-HEIGHT: 240%; TEXT-ALIGN: justify } .h2 { FONT-WEIGHT: bold; TEXT-JUSTIFY: inter-ideograph; FONT-SIZE: 16pt; MARGIN: 13pt 0cm; LINE-HEIGHT: 173%; TEXT-ALIGN: justify } .h3 { FONT-WEIGHT: bold; TEXT-JUSTIFY: inter-ideograph; FONT-SIZE: 16pt; MARGIN: 13pt 0cm; LINE-HEIGHT: 173%; TEXT-ALIGN: justify } DIV.union { FONT-SIZE: 14px; LINE-HEIGHT: 18px } DIV.union TD { FONT-SIZE: 14px; LINE-HEIGHT: 18px }     不久前在中央民族大学举办的“中国少数民族语言文字工作成就展”,集中展示了我国在推动少数民族语言学习、使用、发展方面所取得的成就。中央民族大学教授李耀宗一直致力于传承、保护少数民族语言,他向记者介绍了抢救、保护濒危民族语言的重要性和急迫性。    作为中国民间文化遗产抢救工程专家委员会委员,李耀宗强调,保护濒危民族语言的重要性在于它本质上是一种文化抢救。他说:“民族语言传递、记录着不同民族的历史文化。各民族语言共同承载着中华民族丰富多样的文化,丢掉民族语言这个载体,就意味着失去了全面把握、传承中国传统文化的基本条件。”    各民族在适应新的社会环境的过程中不可能完全脱离母语,语言之间也只有相互借鉴和补充,才能推陈出新。因此,他认为:“保护濒危民族语言符合语言科学发展的规律,适应民族融和的趋势。”    据统计,我国除汉族外的其他55个民族中有53个拥有本民族语言,有22个民族使用28种本民族文字。但近年来不少民族语言处于濒危状态,消亡速度较快。    抢救、保护濒危少数民族语言文字的迫切性正在于此。李耀宗说,现今濒危民族语言,汉藏语系占13种,如云南碧江怒族的怒苏语,福贡怒族的阿侬语,湖南龙山、永顺等地土家族的土家语,四川康定、九龙等地藏族的木雅语,广东博罗、惠东畲族的畲语等。还有阿尔泰语系5种,如西部裕固语、东部裕固语和新疆塔塔尔语等,南亚语系2种、南岛语系10余种等语言,也处于濒危状态。而濒危的民族文字已多达38种。    我国政府一直注重以政策、措施来保护濒危民族语言。李耀宗介绍说:“我国实行语言平等政策,在民族地区加强双语教学。”目前濒危语言政府保护工作渠道已经正式开通,裕固族、鄂温克族两种民族语言已经被列为濒危语言。同时,高校、研究部门的专家学者也已经行动起来。中国社会科学院孙宏开先生主持的“中国新发现语言调查研究”课题,对新发现的临高语等40余种少数民族语言的结构、使用状况及历史背景,做了系统研究。中央民族大学戴庆厦教授的专著《中国濒危语言个案研究》,对中国濒危语言进行了深入研究。    李耀宗强调,保护濒危民族语言是一项长期、艰巨的任务,还需要加大力度、提高速度。他建议:抢救保护项目应尽可能多头并进,对濒危民族语言的抢救、保护,可以一并规划、安排。具体运作中,应该采用多种方式、手段,如出版纸质图书,也可以进行录音、录像保存,还可以编纂语种数据库。中央民族大学运用现代科技手段,建立了语音数据性质的“语料库”,对濒危语言进行了文本、语音、声学参数的记录,很有推广价值。他相信,通过各方努力,抢救、保护濒危民族语言的成果会逐步显现,并将有助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绽放出更持久、更灿烂的光芒。    相关链接    汉藏语系的13种语言,包括云南碧江怒族的怒苏语,福贡怒族的阿侬语,南坪及泸水等地怒族的柔若语,湖南龙山、永顺等地土家族的土家语,西藏察隅僜人的格曼语,四川康定、九龙等地藏族的木雅语,广东博罗、惠东畲族的畲语,湖南城步苗族的巴那语,贵州遵义、云南文山、广西隆林等地仡佬族的仡佬语,云南马关彝族的拉基语,麻栗坡彝族的普标语,贵州麻江、凯里等地仫佬族的木佬语,云南广南、广西那坡等地壮、瑶两族的布央语。
  • 保护濒危民族语言是一种文化抢救 作者: 刘茜 来源:   2008-01-18 .h1 { FONT-WEIGHT: bold; TEXT-JUSTIFY: inter-ideograph; FONT-SIZE: 22pt; MARGIN: 17pt 0cm 16.5pt; LINE-HEIGHT: 240%; TEXT-ALIGN: justify } .h2 { FONT-WEIGHT: bold; TEXT-JUSTIFY: inter-ideograph; FONT-SIZE: 16pt; MARGIN: 13pt 0cm; LINE-HEIGHT: 173%; TEXT-ALIGN: justify } .h3 { FONT-WEIGHT: bold; TEXT-JUSTIFY: inter-ideograph; FONT-SIZE: 16pt; MARGIN: 13pt 0cm; LINE-HEIGHT: 173%; TEXT-ALIGN: justify } DIV.union { FONT-SIZE: 14px; LINE-HEIGHT: 18px } DIV.union TD { FONT-SIZE: 14px; LINE-HEIGHT: 18px }     不久前在中央民族大学举办的“中国少数民族语言文字工作成就展”,集中展示了我国在推动少数民族语言学习、使用、发展方面所取得的成就。中央民族大学教授李耀宗一直致力于传承、保护少数民族语言,他向记者介绍了抢救、保护濒危民族语言的重要性和急迫性。    作为中国民间文化遗产抢救工程专家委员会委员,李耀宗强调,保护濒危民族语言的重要性在于它本质上是一种文化抢救。他说:“民族语言传递、记录着不同民族的历史文化。各民族语言共同承载着中华民族丰富多样的文化,丢掉民族语言这个载体,就意味着失去了全面把握、传承中国传统文化的基本条件。”    各民族在适应新的社会环境的过程中不可能完全脱离母语,语言之间也只有相互借鉴和补充,才能推陈出新。因此,他认为:“保护濒危民族语言符合语言科学发展的规律,适应民族融和的趋势。”    据统计,我国除汉族外的其他55个民族中有53个拥有本民族语言,有22个民族使用28种本民族文字。但近年来不少民族语言处于濒危状态,消亡速度较快。    抢救、保护濒危少数民族语言文字的迫切性正在于此。李耀宗说,现今濒危民族语言,汉藏语系占13种,如云南碧江怒族的怒苏语,福贡怒族的阿侬语,湖南龙山、永顺等地土家族的土家语,四川康定、九龙等地藏族的木雅语,广东博罗、惠东畲族的畲语等。还有阿尔泰语系5种,如西部裕固语、东部裕固语和新疆塔塔尔语等,南亚语系2种、南岛语系10余种等语言,也处于濒危状态。而濒危的民族文字已多达38种。    我国政府一直注重以政策、措施来保护濒危民族语言。李耀宗介绍说:“我国实行语言平等政策,在民族地区加强双语教学。”目前濒危语言政府保护工作渠道已经正式开通,裕固族、鄂温克族两种民族语言已经被列为濒危语言。同时,高校、研究部门的专家学者也已经行动起来。中国社会科学院孙宏开先生主持的“中国新发现语言调查研究”课题,对新发现的临高语等40余种少数民族语言的结构、使用状况及历史背景,做了系统研究。中央民族大学戴庆厦教授的专著《中国濒危语言个案研究》,对中国濒危语言进行了深入研究。    李耀宗强调,保护濒危民族语言是一项长期、艰巨的任务,还需要加大力度、提高速度。他建议:抢救保护项目应尽可能多头并进,对濒危民族语言的抢救、保护,可以一并规划、安排。具体运作中,应该采用多种方式、手段,如出版纸质图书,也可以进行录音、录像保存,还可以编纂语种数据库。中央民族大学运用现代科技手段,建立了语音数据性质的“语料库”,对濒危语言进行了文本、语音、声学参数的记录,很有推广价值。他相信,通过各方努力,抢救、保护濒危民族语言的成果会逐步显现,并将有助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绽放出更持久、更灿烂的光芒。    相关链接    汉藏语系的13种语言,包括云南碧江怒族的怒苏语,福贡怒族的阿侬语,南坪及泸水等地怒族的柔若语,湖南龙山、永顺等地土家族的土家语,西藏察隅僜人的格曼语,四川康定、九龙等地藏族的木雅语,广东博罗、惠东畲族的畲语,湖南城步苗族的巴那语,贵州遵义、云南文山、广西隆林等地仡佬族的仡佬语,云南马关彝族的拉基语,麻栗坡彝族的普标语,贵州麻江、凯里等地仫佬族的木佬语,云南广南、广西那坡等地壮、瑶两族的布央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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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政协委员:加大濒危的少数民族语言保护力度 - 0 views

  • 云南政协委员:加大濒危的少数民族语言保护力度 【打印本稿】 【进入论坛】 【Email推荐】 【关闭窗口】 2006年01月20日 11:29 甘娜 王林     一个民族如果失去自己的语言,那它的精神文化也将丧失,对濒危的少数民族语言的保护力度应该加大。”在此间举行的云南省政协九届四次会议上,景颇族政协委员石锐呼吁。    石锐说,云南作为中国少数民族最多的省份,其中有十五个民族是云南独有的,如白族、纳西族、傈僳族、基诺族等,少数民族语言丰富多彩。但近几十年来,云南十多种民族语言正面临濒危。    “基诺族总人口只有二三万,目前,这个民族已经放弃了双语教学,统一用汉语授课。有专家预言,二十年后这个民族的语言将会彻底消失。”石锐担忧地说。    这些语言的消失,一方面是强势文化对弱势文化的冲击。例如民族语言中没有政治、科技的名词,好多现代词汇都沿用汉语的说法。由于民族语言的使用范围很有限,掌握这些语言的老一代人去世后,语言就出现了“传承危机”,面临消亡;另一方面是本民族错误的语言观念。许多年轻人觉得说自己的地方话很土,在与现代社会的接触中,经济的落后使他们对本民族的语言失去了自信。    大量语言的消失也带来了民族文化的消失。石锐说:“按马克思的观点,语言是一个民族中最稳定的因素。一个民族的语言一旦消失,整个民族也就消失了。”    专家指出,这些濒临消失的语言大多没有相应的文字,但语言代表着该族群的记忆和源流历史,他们的知识经验、创作的山歌、传说、情歌等民间文学都保存在口头语言中,靠口耳相传代代相袭,使语言成为一种独特文化和族群特征的重要表现形式。无论是语言结构本身,还是语言中所包含的文化内涵,都具有丰富的特性和宝贵的文化价值,一旦消失,将是中华文化宝库和人类文明成果的重大损失。    石锐建议,政府应重视少数民族语种建设,恢复被取消的少数民族语言专业,在民族地区坚持双语教育制度;建立云南民族语言数据库,对云南濒危的十多种少数民族语言进行保护;尽快收集濒危民族语言的有声资料,对它们进行保存和深入研究;重视研究跨境民族的语言文化交流和发展问题,让跨境民族语言成为中国与东南亚经济文化交流中的重要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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