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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网-我想要什么样的研究生 - 0 views

  • 四、严重加分项: 批判和挑战精神、真正的学习能力    太、太、太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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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良英:我所了解的束星北先生--netbig世界不大,网大 - 0 views

  • 《束星北档案》一书中认为束星北、王淦昌、竺可桢都是为科学献身的科学家,1949年以后,王、竺成就很大,而束由于政治原因受尽折磨。我认为,束与王、竺不是一个类型的科学家。王淦昌先生和竺校长确是终身为科学献身的科学家,他们热忱地关心科学前沿,孜孜不倦地在探索科学问题。束先生就缺乏这种专心致志的精神。有一件事我至今记忆犹新。我三年级时(1941年春夏),一位四年级同学兴冲冲地告诉我,他最近帮助束先生进行一项重要研究,要证明中子是由质子与电子结合而成的,计算所得的结果,与实验数据完全一致。果真如此,当是物理学中一大突破。但我给他泼了冷水,因为根据自己上大学后三年来从英美的科学和物理学刊物中了解到,当时公认的中子的质量数值,与1932年发现中子时所测定的质量数值差距很大,它比质子与电子质量之和还要大,因此,早已有人断言,中子不可能是由质子与电子结合而成。于是他和束先生去请教专门研究核物理的王淦昌先生。王先生的意见同我一样,认为他们所根据的数据早已过时了。当时束先生说了一句出乎我意料的话:“抗战以后我就不看杂志了。”就是说,从1937年以后这4年他已不看科学刊物,不关心科学前沿了。显然,他不像王淦昌先生那样心思都用在科学探索上。也就在1941年,王先生提出了探测中微子的建议,随后有人据此做了实验,使中微子的存在得到肯定的实验之证。这项工作是 1942年国际物理学的重大成就之一。
  • 同时,在对待财产和金钱问题上,他也不像王先生、竺校长那样超脱,而是比较看重的。有一件事给我印象很深。1940年3月他父亲病逝,他回家乡奔丧。 1941年夏他母亲又去世,他又回去奔丧,一直到1942年5月才回浙大。他回浙大后告诉物理系师生:他原来不想回浙大教书,在奔丧后,把家里的财产都卖了,买了股票,想靠炒股票生活。不巧有大批(有2.5万人)在欧洲被驱逐的犹太人流亡到上海定居,他们会做生意,更会炒股票,束先生炒不过他们,结果全输了,不得不回学校。他说得很激动,并大骂犹太人(我对犹太人却一直有好感)。
  •  1979年3月9日《光明日报》刊出署名束星北的文章《在爱因斯坦身边工作的日子里》,说自己于1928年5月去拜访爱因斯坦,随后在他身边当了一年研究助手。我读后觉得有点奇怪,怎么束先生在浙大将近30年从不向物理系师生提起这一光荣历史?但我相信束先生为人耿直,不会说假话,也就信以为真了。于是很高兴地给束先生写了一封信,并把自己经历了16个寒暑编译的三卷本《爱因斯坦文集》寄给他,诚恳地向他请教。想不到他回信冷冰冰的,只说一句,我把这几本书“束之高阁”,接着说他现在是真正佩服共产党了,因为知错能改,并附了一首表明心志的古诗。这封信很使我纳闷,因为我所认识的物理学界前辈对《爱因斯坦文集》的出版都很重视,而当过爱因斯坦助手的束先生为什么对它没有一点兴趣?那里我工作很紧张,没有心思去深究。现在明白了,他感兴趣的是自己虚构的爱因斯坦,对真实的爱因斯坦则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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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982年,束先生通过周志成和幼女束美新一再邀请我去青岛聚谈,说他有很多心理话要向我倾诉。他还建议我要研究社会史,着重研究能让后人深刻接受的历史教训。我准备待书稿《20世纪科学技术简史》完成后,于1984年去看望先生。孰料先生竟于1983年10月30日猝然病逝。
  • 心灵被扭曲了,原来的是非标准都会颠倒过来。特别是1957年开始,说真话的倒霉,说假话的得势,被“改造”成功的束先生自然会“觉悟”到,你们都大说假话,我为什么不可以?1979年2月,北京举行了隆重的纪念爱因斯坦诞辰100周年大会(这项活动是我于1977年倡议的),会上唱主角的是他并不服气的周培源(周先生1974年向我透露过对束先生的不满),他心里一定有气,要设法宣泄。正是这两个因素促成他于1979年3月虚构了1928年的那个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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